尽管嘴上解释,可叶翕音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起昨晚入睡前,景辰第一次对她表现出的那种,带有明显占有的触碰,又不自觉红了脸。
景辰这个家伙这算不算趁人之危?而且他似乎越来越不加以掩饰对她的渴,同时也让他与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危险。
先前红竺见叶翕音冷静如常,差点就信了她的话,以为他俩人昨晚在屋子里真的只是单纯的谈事儿。
可当红竺端着盆子直起身,发觉叶翕音又一次默默绯红的俏脸时,忍不住在心里闷哼了一声。
鬼才相信这俩人什么都没干,怕是啥都干了,这就好比蹴鞠,剩下最后那临门一球没进,及时给刹住了。
叶翕音也敏感地捕捉到了红竺脸上的异样,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红竺浅笑盈盈,赶紧摇头:“没啥,就是觉得姑娘脖子里那几片红疹子有点奇怪。”说完,端着盆子迅速跑了出去。
叶翕音先是一愣,接着一把抓起桌上的小镜子往脖子里照去……
景辰这个魂淡!
匆忙吃过了早饭,叶翕音换了件可以遮住脖子的飞鸟描花立领长褙子,正准备出门回总督府,门口一个淡粉色的人影子一闪,进门的人竟是晓月。
看见叶翕音,晓月兴奋地鼻子直发酸:“姑娘果然在这里,可吓死奴婢了,幸好姑娘没出事!”
叶翕音也有些意外:“你自己回来的?昨晚你可是被他们逮着了?”
晓月立刻点头:“奴婢当时是被那些人给抓住了,后来又被人给放了,只是……”
说到一半,晓月脸上明显带出几分愧疚,小声道:“是奴婢没用,弄丢了四长老送给姑娘的雪花玉令。”
经过晓月一番解释叶翕音才知,仇安杰的人翻出了她身上的雪花玉令,随后那人便把晓月放了,只是并没把雪花玉令还给晓月。
叶翕音想了想,问道:“你可知那人叫什么名字?”
晓月摇头:“他只说让奴婢称呼他全先生,其他的便什么也没说了,奴婢当时还跟他问起姑娘,他说姑娘已经离开了,之后便没再说别的。”
说至此,晓月面上露出浓浓的担忧:“姑娘,这人拿着四长老的雪花玉令,会不会做什么对冰绝宗不好的事儿啊?”
叶翕音沉吟片刻,缓缓道:“这个人看见雪花玉令后就放了你,说明这人十有八九认得这个令牌,甚至很有可能也认识寒长老。既然他认得雪花玉令,就说明他一定也知道冰绝宗。”
听叶翕音这么说,晓月脸上的担忧更浓,几乎急地要憋出眼泪来。
叶翕音轻拍她手背,安抚道:“既然对方了解冰绝宗,就一定知道寒宵长老在江湖上的威名,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但雪花玉令在对方手里,的确对冰绝宗不利,更何况他是仇安杰的人,仇安杰眼下正在到处打听冰绝宗。这件事需尽快告知嘉钰。”
晓月闻言不敢耽搁,立刻出门给冰绝宗传信去了。
这边晓月刚走,许明渊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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