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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发卷的过程中,他先将草纸铺好,便开始磨起墨来,尽可能地让自己大脑放空。
县试跟府试是不用单独坐号的,而是由县令大人坐堂监考,考生拿着领到的座号入座。
试卷发下之后,沈煊先是总览了一番,发现题目大体并不是很难,果然如夫子所讲,县试前两场均较为简单,文者通顺即可录取。
但前提是不可犯了忌讳,如庙讳,御名,圣讳甚至连考官名讳也是不能犯的。
古人在这方面很是讲究,是半点不允许触碰的。
还有字迹,现代人还讲究字如其人呢,何况是古代,尤其是科考主观性极强,考官的印象也是尤为重要。这才是他每天都花大笔时间练字的原因。
想好要注意的,便开始答题,沈煊先是在草纸上答好,检查无误后,才慢慢誊写到试卷上,写完后又仔细看了看没发现有什么忌讳的,也不敢乱看,只感觉陆续有人离开才交卷并向考官行礼后出去。
到了外面,发现除了杨师兄几位师兄都已经在外等候了。
高良才还略显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弄的他满脸黑线,这有什么可得意的,难道觉得题太简单了,不懂这位师兄的脑回路。
一刻钟左右,杨师兄才慢慢走出来,还是一贯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果然等到发案,五人均进入下一场,第二场人明显少了很多,他和杨师兄位置均被提到了前面,也就是传说中的提堂座号,想来应当考的不错。
本以为他下场还算是早的了,没想到第二场他就遇到了一位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孩童,衣着素雅但极为精致讲究。
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一个成年人的思维居然都比不过人家真正的孩子,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瞧了他人。
之后几场人也是越来越少,还好他们几个一起来的都坚持到了最后,最后一场明显比前面几场要加大了难度,但也没有超出平日所学,他答的也还算顺利。
最后一场已经结束了,沈煊连续几场均位置靠前,不出意外便是稳了,杨师兄也就比他靠后一点,估计上榜的可能性极大。
县试一般发案很快,几人便决定等上几日。略作休整后,他们几个也趁着这个机会出去逛逛。
县城里明显比镇上要繁华很多,又正值科考,外来学子诸多,街上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暂且不说,还有卖什么及第糕之类的。
沈煊还看到个算命的老头在使劲儿忽悠一位年轻学子。那位学子大概被忽悠的很是开心,神情都带着几分得意。
这个时候也不说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之类的了。还给了人家不小一笔赏钱。
见此,沈煊干脆也不去当这讨闲的了,要是没考好再怪到他身上,他找谁说理去。
要知道关乎科考,再小的事对学子来说都是大事,没见着这几天诸如“落第”之类的词大家是绝不开口的,就怕折了运道。
本来他一个好好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在这里都快要被同化了,不过话说,转世这事儿他都经历了,对鬼神也也没了以前那种嗤之以鼻。这世上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何其之多,他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好不容易来趟外面,沈煊便想着给家里人带点东西回去,好在他还有抄书这个收入,贵的买不起也不敢买,买点新奇的小玩意儿也是够了的。
想不到他爹还给他娘买了发簪,虽然只是桃木的,不值钱。但是简直太让人意外了,有木有!依他爹平日里的表现还以为会是那种钢铁老直男,没想到还有这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