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果然, 没两天,沈瑶两口子再过来看儿子的时候,表情可不是一般的颓丧, 大姐更是一脸心如死灰。见到长生后便紧紧抱在怀里, 眼泪更是不停的往下掉, 偏偏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长生看他娘这样, 还以为他娘又被欺负了, 立马就慌了赶紧抓住他娘问道“娘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二婶又做什么?”
沈瑶到儿子的话, 只觉得心中更是酸涩难当, 也只能强颜欢笑道“没事, 娘只是看长生能下床了,心中高兴,娘这是高兴呢!瞧娘亲这出息,总是要爱掉眼泪。”
大姐夫也在一旁附和,“是啊,长生, 你娘亲这是高兴呢!”要是忽视他这满脸郁气跟颓丧说不得会更有说服力。
长生不知道是信了没有, 只乖巧的给他娘擦眼泪,“长生没事, 娘亲也不要哭了。”
“好好, 娘亲不哭, 娘亲看到我们长生就高兴。”
一家子三口在这里说着些亲近话,众人也都识相的离开了。
看着这一家子,父母慈爱, 儿子乖巧孝顺, 多少人求之不得, 如今却这样让人心酸。虽然早早知道结果会是这般,但真正面对时还是有些意难平。
大姐两口子老实本分,不想跟他们争什么,如今却连求个清净也难。欺负了人家,还巴望着从人家这里沾光。周家二老也是,真以为不分家两家人就能和好如初,小孙子以后就有了保障了不成?
他爹虽然没说什么,但也看出心情很是不快,更别提他娘了,他在院子里都能听到他娘切菜的声音,只怕是恨不得把菜当成周家人给一块儿切了。吓得一旁帮忙的大嫂一声都不敢坑。
二姐更是一脸恨恨,使劲儿捏着袖子对着沈煊道“小弟你说这大姐他们也太没用了吧,要是换了我,早撕了那王黔婆的嘴了,还敢容她骑到头上拉屎。”
沈煊苦笑,要是换成二姐,他们也不用在这里发愁了。
长生养病这些日子,也没见周家二老来看上一眼,据说是长生弟弟吃坏了肚子,二老正忙的很呢。听说长生已经大好了,便不过来了。
李氏气的差点把碗都摔出去了,大家也没敢告诉长生,只说是爷爷奶奶身子不好,不能来看他。长生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只是大姐两口子更加沉默了起来。
长生病愈后,大姐他们也没在让孩子整日回去了,基本上都是隔个两三天才回家一趟。对此周家那边也没说什么,估计也知道自个儿做的事不地道。
至于村里的那些个闲言碎语,众人也都没去理会,甚至连大嫂都一反常态没说什么,对长生态度也好了不少。
沈煊读书之余也会带着孩子打打拳,出去走动一下。再加上上次特意花钱找大夫要的食补方子,大半年下来 ,长生身子终于有些个起色了。
大姐夫妇高兴之余,难免以为这是长生回家少的缘故,二人即便在孝顺也难免对周家二老心中生怨。
不知日后周家二老心中可会后悔,没了一心孝顺的老大夫妇,还真能指望二房?对兄嫂尚且百般欺压,对父母就能千分孝顺了不成?
这些天上沈家上下又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连壮壮都不在院子里撒欢玩闹了。
无他,今年的院试马上就要到了。虽然家里其实没人觉得沈煊这次真能考上,但还是小心翼翼,丁点不敢影响沈煊备考。
沈煊感动之余也有些哭笑不得,这样子严阵以待他都会以为家里人真对他信心满满呢?
没见他爹好几次欲言又止,估摸着是想让他别太在意这次考试,他娘更是直白多了,直言他还小,考不考的上都没关系。就连对他期望最深的爷爷,虽觉得自个孙子学问怕是已经远超自己,也不觉得他能真的上榜。
对此,沈煊也没多说什么,即便他对这次考试还是有些信心的,庞举人也说过他只要能好好发挥,一个秀才差不多是稳了。但科考之事,谁又能真的有十分把握呢?
科举中,实力很重要,但运气也缺一不可。所以才有很多人,明知实力不足,也想着多试一次,万一遇上的题刚好是自己擅长的呢?
比如陈师兄,去年和徐州一起通过了府试,夫子也明言其学问不足,估计上榜艰难得很,但这次依旧要下场一试。徐洲到是说着要在读两年,有些把握了在下场,估计也是怕徐夫子过多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