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大夏天,可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刘建东的身体却在不停打着摆子。
双眼布满了血丝,瞳孔不断收缩。
虽然正望着姥姥,但却让人感觉他是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让他恐怖至极的东西。
“唉,真是……”
姥姥咕哝了一句什么,将院门彻底打开,“有什么事情,先进来再说吧!”
刘建东起身,失魂落魄地跟着姥姥来到厅里。
“坐吧。”&#29306&#22914&#32&#115&#117&#121&#105&#110&#103&#119&#97&#110&#103&#46&#110&#101&#116&#32&#29306&#22914
姥姥指了指一张椅子,自己也坐了下来,“竹子,去给你刘伯伯倒杯水。”
苏竹很快捧着杯子上来。
刘建东接过了水杯,却没喝,端着杯子的手不停地发抖。
苏竹站在不远处听着,姥姥也没赶他走,只是看着刘建东,摇头道:“说吧,怎么回事,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刘建东将杯子放下,垂下头,双手捂住脸,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竹子姥姥,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从头说吧。”
“唉……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全家旅游回来以后,我就开始反复地做一个怪梦。”刘建东喃喃道。
“哦……梦具体是什么内容?”
“梦里面,是我以前的一个女同学……她站在那里,大概离我十几米远,一身都是血……然后,她盯着我,那个眼神非常恐怖,开口说,要让我付出代价,第一个代价,就是莹莹……”
姥姥皱起眉,“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和她有仇吗?”
刘建东犹豫了下,垂下眼睛道,“我和她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了,早就断了联系……何况,以前都没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忽然就梦见了她。”
“后来呢?”
“一开始,我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只当做是偶然的那种梦,你也知道,人每天都会做梦,什么样的都可能出现,我也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刘建东说,“没想到的是,这段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会重复一次这个梦。而每一次都和第一次基本相同,唯一的变化就是……”汜减 7 5 zw . com 汜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
苏竹又紧张又好奇,脚边的小八也竖起耳朵,精神奕奕地听着。
刘建东喉结动了下,才继续道,“唯一的不同是,每一次……”
“她离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