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小胡子的带领下,两名不怀好意的黑西装慢吞吞走了过来,他们头上都包裹着大大的裹布,十分扎眼。
在经过凌天等几人的时候,他们中的一个似乎脚底一滑,将一张纸片往凌天手中丢来。
凌天早就看出有诈,任凭那张纸片飞到自己脚下也没有用手去捡,他眼尖,看到纸片上写着这样几个字:“别动,现在是劫机,我们要去美国!”
好下三流的手段!凌天微微一笑。
小胡子立刻装模作样地高呼起来,两名空警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拔出手枪对准了凌天:“别动!你已经因为意图劫机被捕了!”
凌天顺从地举起了手放在脑后,他知道在三万米的高空当中,最好不要违逆空中警察的话。
倒是曾青华的几名保镖高声叫了起来:“你们在搞什么鬼?浑蛋!”
一名警察得意地将纸片捡起来扬了扬:“你们也是同伙吗?一起铐起来!”
曾青华气得满脸通红,可是没有半点法子,只好眼睁睁看着凌天和他的四名手下被拷在了座位上!
小胡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曾青华和凌天,阴笑着嘲讽道:“怎么样,现在知道阿惹那先生的厉害了吧?你们这些肮脏的贱民!哈哈哈哈!等到了机场有你们好看的!”说罢还故意捏捏凌天的鼻子,笑道:“小子,本来是想把那个家伙关起来的,不过既然纸片飞到了你这边,就算你运气不好吧!”
凌天也微笑着回答他:“运气这种东西有时候很难说的,也许是你的老板不太走运……不过我劝你还是马上把我放开,这件事我可以当成没有发生过。”
“什么,你还敢嘴硬?”小胡子把三角眼一瞪,“你死定了,小子,死定了!”
尤莉雅看得心惊胆战,虽说这一个月来凌天显得十分“正常”,但她一直以为是自己不断和凌天“双修”的缘故,才压制了魔魂。
为什么老是有人要来向凌天挑衅呢?天哪!
所幸凌天一直表现得很是老实,小个子又威胁了几句,大摇大摆地走了。
曾青华很是过意不去,道:“凌先生,都是我不好,现在这事儿搞的……你放心,我在越南那边还有些关系,这些人不可能单单凭一张纸条就定罪的。他们不过是想把咱们在机场多拖延几天罢了。”
说是这么说,但他也知道生意人的时间宝贵,更何况这么严重的问题说不得要拖拉多久,万一这个什么阿惹那和洪山军政府的人又有些关系,那说不定真的会屈打成招了!
曾青华这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稍稍有些后悔。
反倒是凌天显得十分惬意,安慰他道:“曾会长何必着急,既来之则安之嘛。小姐,麻烦给我一杯冰水好吗?有牛排的话也请给我来一份。”
半个小时之后,飞机缓缓在三歧市郊的机场降落。
由于嘉明港本身没有机场,全赖这六十公裡外的三歧市作为空路的枢纽,所以这个机场也显得格外繁忙。
飞机刚刚停稳,两辆警车便驶了过来,机场方面已经接到了消息,知道在这架航班上有五名劫机未遂犯!
就连曾青华和尤莉雅也一脸郁闷地被请去“协助调查”。
那个阿惹那先生终于从舱门口走了出来,他是个大约有三百多斤重的大胖子,浑身上下挂满了珠宝,小一号的戒指把满手的肥油都挤了出来!
在走过曾青华身边的时候,他哼了一声道:“嘿,我在等着你来踢我的屁股,贱种!”
曾青华一张脸涨得血红,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凌天冷冷地看着阿惹那,就像是看着一具尸体。
小胡子则勾着机场的两名警察鬼鬼祟祟说个不停,还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
两名警察一看卡片就立正了:“啊,你们是洪山将军的客人?我们知道了,一定会严惩这些歹徒的!”
小胡子猥琐地笑着,偷偷摸摸将几张纸币塞进了对方的口袋。几名警察更加气足,昂首挺胸来到凌天面前,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小子,也不看看你抢的是谁,这是我们洪山将军尊贵的客人!哼,旁边这个看什么看,一看你就不是好东西!还有这个小婊子……嘿嘿,倒是长得挺不错的,都跟我们走!”
在被扇耳光的时候凌天还面无表情,可是一听到侮骂尤莉雅的污言秽语,他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一名警察奇怪道:“咦,怎么好像突然冷起来了,真她娘的邪门!”
这时候,两排吉普车从远处隆隆驶来,每一辆上都装载着一挺重机枪,坐着四名荷枪实弹的越南士兵,这些越南人又黑又瘦,就像一些大猴子,但眼中绽放出的冷光却让人不敢小视。
车队转眼间驶到近处停下,士兵动作麻利地列队。一名中校军衔的年轻人笑着走了过来。
一名机场警察低声惊呼:“天哪,是阮中校!洪山将军跟前的红人!”
阿惹那将军一愣,那小胡子连忙凑上来谄媚地笑着:“老爷,这肯定是洪山将军派人前来迎接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