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重看着萧瑟,脸上一阵哑然。虽然这些时间萧瑟一直在他身边转悠,但是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这徒弟居然有嗜酒的癖好。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酒鬼啊,看看她抱着酒壶的样子,十足就是一个浸淫酒道的老手啊。“哈哈哈,师父,你看什么?快喝啊,这么好的酒,不喝那是傻子呀!”萧瑟一边喝一边大笑起来,看到酒她已经管不了桌上的菜了。咕咚咕咚,一个劲的把美酒往喉咙里面倒。“真是好酒啊,这是我长这么大喝过的最好的酒!”萧瑟挥舞着小手喊了起来,而此时,她手里那壶酒已经被她给喝光了。嘿嘿笑了两声之后,萧瑟又把手伸到了岳重面前另外一壶酒上面。“喂,我说徒弟,你少喝点,怎么跟个老酒鬼似的。”岳重拍开萧瑟的小手,真没想到萧瑟居然这么爱喝酒,不对,这不是爱喝酒,这完全就是拿酒当命啊。至于柳湘语,已经彻底无语了。岳重这个家伙,自己请他晚上来喝酒,恐怕是个男人都知道其中的意思。这个家伙倒是光棍,来就来了,居然还带个徒弟过来。难道这个白痴想当着徒弟的面和自己在床上翻滚吗?还是想将自己徒弟也一块给办了?不过说起来,萧瑟这丫头长得确实不错。眼睛大大的,皮肤也是水嫩嫩的,笑起来眼睛弯得如同月牙一样,非常的讨人喜欢。这要是喜欢萝莉的男人,恐怕是要将萧瑟奉为超级女神啊。当然,柳湘语也佩服萧瑟的酒量。这种陈酿酒可是好东西啊,那一壶的价格绝对要在十块白天石以上。酒劲很大,常人喝个两杯就差不多了。但是萧瑟呢?一整壶下去,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是个酒缸子。“师父,把把酒给我呀。”萧瑟喊道。“不给,我还没喝够。”“哇,你欺负我。”萧瑟大叫一声,眼睛红红的,立马就要哭。岳重最受不了小姑娘在他面前哭了,那样子就好像自己对她做了什么禽shou不如的事情一样。“乖乖,宝贝徒弟,给你给你,都给你。”岳重也没辙了,直接将手边的那壶酒递到了萧瑟的手里。萧瑟拿到酒,顿时就大笑起来,仰头便干。“我说瑟瑟,别光顾着喝酒,来吃点菜,这些菜也不错啊。”岳重冲着萧瑟说道,他觉得自己这个师父当得稍稍有些失败,居然连自己徒弟喜欢喝酒也不知道。“不吃不吃,再好的菜也比不上美酒啊。”萧瑟一个劲的给自己灌酒。岳重和柳湘语两人都是满头黑线,房间中的灯有些昏暗,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还有一丝丝暧~眛的气息。但是这种氛围却硬生生被萧瑟给挤爆了,她疯狂的喝酒,已经彻底让岳重和柳湘语看傻眼了。柳湘语也是没办法,看来今晚勾~引岳重的计划是失败了。都怪岳重这个家伙,你说你带萧瑟来干什么!这混蛋,白给上的女人都不要,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面想着什么。不过既然这样,柳湘语也只能顺着下去了,她从外面又拎了十壶酒回来,让萧瑟喝个够。要是萧瑟喝醉了,那她跟岳重倒是还有机会做一些苟且的事情。理想总是美好的,可现实却充满了残酷。萧瑟说自己是千杯不醉,还真没有胡扯。前前后后一共十二壶酒,萧瑟一个人喝掉了十壶,岳重和柳湘语在萧瑟的带领也是各喝了一壶。萧瑟没有醉,倒是岳重和柳湘语两个人,一壶酒下去已经是天旋地转。要不是因为两人都是天级高手,非得在地上转圈圈不可。“哈哈哈,柳湘语我跟你说,你打什么主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想用身体来套牢我吗?我当我傻啊,我怎么可能会上你的当。”岳重已经醉醺醺了,指着柳湘语大声说道。柳湘语跟岳重一样,脑子迷迷糊糊的。酒劲上来,也是冲着岳重大叫起来:“岳重你才是白痴,白给上的女人你都不要。你脑子真是被猪给啃了,我要是不喜欢你,对你没有好感,我会这么千方百计的讨好你吗?还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你真是个傻叉!傻叉!”萧瑟则是眨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岳重和萧瑟两个人在乱说什么。不管了,反正她喝酒就行了。“喜欢我?哈哈哈,柳湘语,这话你都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说过了吧?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你别做梦了!我岳重不是随便的人,我不喜欢你这种女人。”岳重胡乱的说道。“我这种女人?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柳湘语瞪着眼睛大喊大叫。“你啊,把男人当玩物,你真是个浪~荡的女人,啊哈哈啊哈!”岳重那就酒壶说道。“我浪~荡?哈哈哈,真是可笑,我柳湘语这辈子,连一个男人都没有过,你说我浪~荡?岳重,你这个混蛋!”柳湘语拿起边上的酒壶,直接砸向岳重的脑袋。砰!岳重的脑袋跟酒壶来了一个对对碰。酒壶碎裂,岳重的头皮也被划碎了,一道鲜血顺着岳重的脑门滴下来。萧瑟也是被这突然发生的情况吓了一跳,怎么还动起手了啊。天啊,师父的脑袋都被砸开花啦!或许是被疼痛刺激了,岳重稍稍有些清醒。清醒过来的他,顿时开始拍自己脑门。玛德,果然喝酒误事,自己怎么能这么说柳湘语。就算她真的有些放~浪,自己也不能说出来啊。这种话对女人来说,是最伤人的。尤其是柳湘语似乎只是表面开放了一些,她居然说自己从来没有过男人!我草,这不是真的吧?“那个,那个,酒后失言,你……你别当真。”岳重说道。“滚!”柳湘语拿起桌上的半瓶酒,直接往肚子里灌。一边灌一边泪水磅礴的怒吼:“滚!都给我滚!我是荡~妇,我不配跟你坐在一起,都滚!”看到柳湘语的样子,岳重心中顿时有些无奈,恐怕自己真的是误会柳湘语了。他一直觉得柳湘语是那种喜欢玩弄男人的女人,是那种喜欢用身体来控制男人的女人,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