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重有些傻眼,他还以为自己跟九千冰已经是朋友了呢,就算不是朋友,至少也是可以互相帮助的。哪知道她分分钟就翻脸不认人啊,直接刀剑相向。“说起来我还是挺欣赏你的,你要是愿意留下来,这些人以后就是你的守卫。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喜欢让聪明人活在这个世上,尤其是聪明的男人。”九千冰看向岳重,眼神冷漠。岳重在心中画了一百个圈圈狠狠诅咒了九千冰一顿,这个坏女人果然还是惹不得啊。就不应该跟她产生什么交集……“九家主,你这样是不是过分了点?我虽然没有帮到你什么大忙,但也不用这么急着过河拆桥吧?”岳重脸上依旧保持着笑意,端起杯子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对对对,过河拆桥。”九月跟岳重一样,也是一脸的淡定。在九月眼中,岳重就是那种脑子开挂的人类,既然他这么淡定,肯定是有办法离开的,那就不需要担心啦。“也不算过河拆桥,只是想将威胁扼杀而已。”九千冰耸耸肩笑道,“你们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聪明的男人,最不是东西。”“额,你是不是太片面太狭隘了?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我一脸坦荡,我浑身都充斥着伟大光明正义,就算连偷瞄你~胸这种事情我都没有干过,哪里不是东西了!”岳重很是悲愤的说道。那些九家的六脉高手中有好些个都是没忍住低声笑了两声。这岳重说话还真是有意思啊。“反正你就两个选择,要么死,要么永远臣服于我。”九千冰摆摆手说道。“你想得美,我告诉你九千冰,你这样是不对的,是要受到天谴的,晚上睡觉是要做噩梦的!”岳重指着九千冰大声呵斥道。“说这些你不觉得无聊吗?如果你没有想说的了,那我可就下令了。放心,我不会动手,只会让我身后这些人来杀你,若是你逃得掉,也算你本事。”九千冰咧嘴一笑,森白的牙齿让岳重不禁有些胆寒。自己的第一判断还是正确的啊,九千冰已经坏到骨子里了。“九月,哥对不起你啊!”岳重冲着巫九月说道,一脸的悲伤。九月有些发愣,岳重哥哥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没有办法离开这里?既然没有办法,你刚刚为什么还装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啊。“岳重哥哥,把你王城的令牌拿出来啊,他们不敢动手的。”九月说道。“哈哈哈,九月,你还真是够天真的。这家伙不过是一个青铜级势力跑出来的少爷罢了,王城公子?你还真信!”九千冰顿时大笑起来。不过说起来岳重的演技也确实够好的,如果不是调查了一番,连她几乎都要信了。“啊?!”九月一脸诧异的看向岳重。“九月,你信我还是信她这个过河拆桥的臭婊砸?”岳重看着九月,很认真的说道,“我跟夏七那可是铁打的兄弟,那家伙脖子上长了三颗痣我都知道。”“啊!!那没错了!”九月立即点头,岳重连这个都知道的话,那肯定是跟夏七哥哥认识的了。“至于王城令牌么,没带啊。陆老头说出去历练,带着令牌装哔不好。”岳重耸耸肩说道。陆老头?九千冰微微一怔,天选之地中,只有一种人可以姓陆,那就是护脉族。身为黄金级势力的家主,九千冰自然知道。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拓跋天行听到陆峥这个名字时,对陆峥如此尊重了。陆这个姓氏只属于护脉族,其他任何人都是不可以乱姓的。“啊!!我知道了,你是陆离爷爷的弟子!陆离爷爷把夏七哥哥当孙子一样宝贝的,这样就说得通啦。”九月顿时跳了起来,满脸的兴奋。其实刚开始,她也不是很相信岳重跟夏七是朋友,毕竟太巧了。岳重:“……”此时的岳重只想好好狂笑两声,然后指着天说,你家岳爷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随便胡扯的东西,居然还真能扯上去。天知道夏王城有个陆离,天知道陆离很宝贝夏七……“既然这样,用我的吧。”九月考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金色质地,看起来光彩熠熠,令牌正面写了一个“巫”字,令牌的背面则是镌刻着奇怪的花纹,这些花纹看起来像是某种动物。在令牌正面的左下角,还有两个稍小的字:金蛟。看到九月手里的令牌,九千冰身体猛的一颤。她很清楚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金蛟王的令牌。金蛟王是谁?只有八脉高手,才有资格封王。八脉啊,虽然七脉和八脉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上,不知道差了多少。一万个七脉之中,都不见得能出一个八脉。金蛟其实只是一个封号,至于金蛟王的本名,已经很少被提及。但是九千冰却知道,金蛟王姓巫。这个巫九月,绝对是金蛟王的后人。“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九月冲着九千冰问道,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当然可以。”九千冰立即眉开眼笑,然后冲着那一群六脉高手挥挥手道,“让路!”一众六脉高手顿时让出一条路来。“请吧。”九千冰伸了伸手,示意岳重和巫九月可以离开。“岳重哥哥,我们走吧。”巫九月拉住岳重的手。“不急,先去房间里收拾一下行李。”岳重说了一句后便是硬拉着九月转身朝着房间走去。看到岳重进入房间,九千冰眼神微微眯起,右手猛的一挥。那些六脉高手立即行动,将房间直接围了起来。“岳重哥哥,我们没有行李啊,收拾什么啊?”进入房间之后,巫九月便是忍不住问了起来。“傻孩子,你以为九千冰真打算放我们走啊?要是你不信,你可以开门看看,我敢保证,现在整个房间都已经被那些六脉高手给包围住了。”岳重轻轻敲了敲九月的脑袋说道。“啊!!”巫九月惊叫一声,接着便是骂了起来,“这个过河拆桥的臭~婊砸,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