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克莱德那件事办砸了?”坐在他对面的一名公子哥模样的男子开口道。“克莱德就特么的是个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亏我还以为他是做大事的人!”摔手机的公子哥正是雾都市一把手的儿子丹尼尔。“其实这件事不用这么麻烦!”另外那名公子哥吸了一口香烟后说道。“你有什么好的建议?”丹尼尔将自己的怒火平息下来后问道。“很简单,她们不是要在雾都拍电影吗,肯定要得到不少部门的许可,而这些部门应该都在你父亲的管理之下吧?”“嗯?你的意思是?”“没有相关部门的同意,他们寸步难行,到时候只能求上门来了!”“该死,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丹尼尔眼神中闪过一抹精芒。……叮铃铃!早上九点,洛皓被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吵了醒来。他跟蒋馨怡俩小别胜新婚,再加上昨天晚上回到酒店已经不早,因此,两人一直战斗到凌晨两三点才进入梦乡。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华康医馆祁老的号码,昨天从华康医馆离开之后,他跟祁老互换过电话号码。“祁老,有事?”按下接听键后,洛皓打了个哈欠后慵懒的问道。“洛少,没打搅到你吧?”听了洛皓的语气,祁老也是一头黑线,都九点多了,洛少还没起床?“没,有事吗,祁老?”洛皓清了清嗓子后问道。“有件事想麻烦一下洛少,不知道洛少是否方便?”祁老顿了顿后问道。“什么事?”“洛少还记得昨天来华康医馆让我出诊的那波人吗?”“记得啊,怎么了?”“我昨天晚上跟他们去看了病人,情况确实很严重!”祁老深呼吸了一下后继续道:“病情已经确诊,但以我目前的医术,治疗却是束手无策。”“祁老的意思是?”“我想劳驾洛少去一趟,看看有没有办法…”祁老一副欲言又止的语气。“他们威胁你了?”洛皓从祁老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异样。从常理的角度来说,医生不是神仙,不可能治得了所有的疾病,只要尽力就行了。既然祁老无法治愈病人,跟对方实话告知不就行了,干嘛一定要多此一举让自己去看看,祁老应该也无法确定自己就一定能有办法吧!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对方采用了强制手段。再联想起昨天那名年轻人的态度,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没…没有,对方的态度还算好,只是…”祁老赶紧开口道。“只是什么?”“唉,这事也怪我不冷静!”祁老顿了顿后开始慢慢道来。五分钟之后,洛皓总算明白了个大概。祁老昨天晚上到达病人所在的庄园后,现场已经有好几位Y国内最顶尖的专家医生正在会诊。他们显然都没想到主人家会请一名中医来给患者看病,这几个人从骨子里就瞧不起中医。在他们眼里,中医就是一门伪科学,应该划归到巫术的范畴。但因为祁老是主人家邀请去的,所以他们一开始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分,只是态度冷漠一点而已。只不过当祁老在诊断完病情之后,坦然告知主人家自己无能为力之时,那几名所谓的专家便开始发难了。一开始,祁老本着息事宁人的目的并没跟他们计较,但对方越说越起劲,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大部分都是贬低中医的语言,最后甚至都上升到了国家的层面。祁老虽然来雾都不少年了,但他依然有一颗爱国的心,而且对中医有着无法割舍的情怀,他绝对不能容忍对方侮辱中医,侮辱华夏。于是,一气之下,就跟对方几人打了个赌。如果中医的方法能治愈患者,对方几人除了跟他赔礼道歉之外,还需联合发表声明,在整个Y国范围内承认中医在医学领域的重要地位。反之,祁老不仅需要给对方几人赔礼道歉,还得以他的名义登报声明,中医就是一门伪科学,是骗人的把戏。听完祁老的描述后,洛皓也是一头黑线,看样子祁老年轻的时候也绝对是一位热血青年嘛!“患者到底什么个情况?”洛皓开口问道。他从小就受到几位爷爷的熏陶,对中医同样有着极高的情怀,他能理解祁老的心情,就算换成是他,估计也会接下对方这个赌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渐冻人症,如果再得不到控制的话,患者的寿命估计不会超过半年。”祁老弱弱的回答道。咳咳咳!听了祁老这话后,洛皓被口水呛得不行。他很想问问祁老,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老人家行医这么多年,不会不知道渐冻人症是什么个概念吧?渐冻人症是运动神经元疾病的一种,医学上称肌萎缩侧索硬化症。因为特征性表现是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身体如同被逐渐冻住一样,故俗称“渐冻人症”,也称“渐冻症”。理论上来说,这是无法治愈而且致命的绝症!当然,洛皓对渐冻人症的了解也仅限于以前的一些道听途说,他并没有直接接触过这类病人。“那个啥,洛少,现在想想,我当时确实有点冲动了,如果洛少没把握的话,我就去跟他们道个歉,看看能不能…”祁老再次弱弱的补充道。“咳…”洛皓再次咳了一下后说道:“祁老你做得很对,谁都不能侮辱中医,更不能侮辱华夏,你等我一会,我稍后就过来,跟你去看看病人的情况再说!”“好…好的,谢谢洛少!”祁老大声回答道。挂了电话后,一旁的蒋馨怡犹如波斯猫一般趴在了洛皓的胸膛上,露出一片白皙粉嫩的香肩。“阿皓,出什么事了?”蒋馨怡柔声问道。洛皓亲了亲佳人的额头后,把事情简单的跟她描述了一遍。“啊?祁老怎么会答应这样赌局,明摆着是输定了嘛,渐冻人症,都已经是世界五大绝症排名第一了,怎么可能治愈得了!”听完洛皓的介绍后,蒋馨怡当即娇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