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说笑了,老朽一点也不觉得一万两白银少了,相反的,就算是我老头子真的解决了你透水的问题,给我白银万两都多了呢。这不是银子的问题,是我真的不适合去解围透水的问题,所以,还请十四爷放行,老朽与这位公子爷还急着赶路呢。”燕寒景是认识燕君离的,那日在皇宫里有见过燕君离,“这是要去哪?再大的事情,还能大过我手上的这个陵寝的事情?”“十四爷,在下与这位公子去江南,是皇上亲自颁布的圣旨,十四爷要是觉得有问题,直接去质问皇上就是了,是皇上颁的旨。”燕寒墨亲口告诉过她,绝对不能理会燕寒景的,燕勋地陵的事情太棘水了,那就是一个坑,她不会傻傻跳进去的。到时候就是被关在地宫里活活饿死吓死的下场,她才不干。“真是父皇颁的旨意?”燕寒景还是不死心,他是铁了心的想要这位老爷子去帮他查看地陵透水的事情,他只想就此解决透水的问题,不想再劳门伤财的再建一个新地陵了。“是,十四爷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皇上。”“不可能的,明明是他老人家让我来找云烟你的。”燕寒景低喃着,不相信说一样做一样的人会是燕勋,那不可能的。一个帝王不管是做什么事情,身边都会有一堆的人迎合他,自然会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全都分析清楚了的。“君离,把你的圣旨拿出来。”阮烟罗无奈的只好向燕君离要圣旨,至于她的,早就撇到一边去了,对燕勋的旨意,她通常都是这个眼进那个眼出,然后最终还记得的,几乎都没有了。她要的从来都只是结果。除此外,都是虚的都不是重要的。燕君离也带着马一的缰绳,一个掉头,转眼间就到了燕寒景的马前,“十四爷,给。”明黄的圣旨金灿灿的就递给了燕寒景,燕君离有些烦燥,就觉得燕寒景所说的地陵透水的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燕寒景接了过去,展开,果然是燕勋的亲笔圣旨,就让他陪着“云烟”一起下江南。与其说是陪着,不如说是监视。不过,他们皇族的人一向都聪明,只说是例行公事,绝对不会将‘监视’这难听的字眼说出来的。“你到底是谁?”燕寒景一脸敌意的看着燕君离,这人的长相与燕寒儒可以说是差不多一样一样的,所以,难免他就会起怀疑了。“很忙,这个问题就留到我回京城的时候,到时一定告诉你答案。“喂,你真的也姓燕吗?要不要你替我做王爷,我真是做够了。”燕寒景吊儿郎当的笑道。“在下燕君离,还请十四爷多多关照多多指教。”燕君离不卑不亢的道,还不到他可以出世的时候,所以,他现在的身份还是那个被打了面纱的燕君离。他不能说出他真正的身份,他是与他燕寒景一样身份的大燕国的皇子。可就是这个身份,也束缚了他的成长,想想这些年来自己一个人的孤单,他现在不想放过了。“行了,你是一定要带他离京的,是不是?”面对燕君离,那强大的气场,让燕寒景莫名的就有些烦躁,就觉得不能与这个人乱来,否则,吃亏的是他自己。“是。”燕君离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了燕寒景。“云老爷子,那能不能请你指点一下迷津。”不然,他燕寒景真的是束手无策了。“简单,再请一个风水师去看看就成了,不过,记住不要说那是地陵是寝陵,就说是一个地窖或者酒窖就可以了。没想到透水了。嗯,就这样说,老朽觉得,就冲着你那一万两银子,一定会有人乐于帮忙的。”燕寒景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再一抱拳,“告辞。”这个云烟这分明是在告诉他,只要他对旁的人说出建的是地陵,就没有人乐于帮忙的。自古以来,只要是接触过建造地陵的人,最后的下场无一不是惨死。所以,云烟就是想到了这一层,才委婉的拒绝他了吧。以逸待劳,他有他自己的能力。送走了燕寒景,阮烟罗心情大好,此时还是很感谢燕寒墨,要不是燕寒墨事先的提典,只怕她根本不知道拒绝十四爷燕寒景,到时候地陵建造害成的时候倒楣的是自己。“阿罗,可以走了吧?”被燕寒景一打岔,阮烟罗差点忘了自己骑马出来做什么了。“走。”一个字,她便骑在马背上冲过了燕寒景,那姿势简直帅到爆了,超极的好看。三匹快马全都是骑到了最快的速度,眼看着天要黑了,遇到了一家客栈,燕君离就跳下了马背递给了小二,走进去才发现身后两个女人根本没跟上来,仿佛他们不是一伙人的感觉。可他们分明就是一家人。燕君离才要点菜点房间,就被阮烟罗给拦住了,冲着小二道,“嗯,就找店里舒适度最好的上房三间,请快着点。”骑马骑了一下午,阮烟罗现在只想用过了晚膳,便舒服的补一觉,毕竟,前两天所有的神经都紧绷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其实现在也一样担心,只是稍稍的弱去了些分罢了。“哦,好的,马上为你们安排。”小二的记了一下,便往外在走出去。可走了两步就顿住了,想起什么的指着楼上的一个房间道:“我们店里最舒服的房间就数这一间了,不过,也只剩下一间了。”“一间?那怎么住?”阮烟罗无语凝噎了。“我们可以安排其它相对来说舒适度较好的房间。”“好,那这一间就给他吧,我们去隔壁再找其它的房间。”阮烟罗看了看燕君离,虽然不敢以真身份示人,不过,他全身上下举手投足间的那份儒雅的气场,哪怕是你想要忽略,也忽略不掉。如果只有一间,就让给燕君离,至于她和红袖,自然是要紧挨着两间。那般,才方便。“抱歉,整个客栈只有这一间了。”小二继续在他面前查了一查,最后,摊手的说到,他也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