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不喜欢也要喜欢(1 / 1)

妖孽狼君别乱来 昼美 1024 字 2022-12-29

“是的,这是皇爷爷要求的,不然我和小瑟想哪着娘亲回去墨王府呢,娘亲才回京城,我们很想她。”燕小锦聪明的把一切都推到了燕勋的身上。可不是他和燕小瑟想进宫想去畅春园的。他和燕小瑟对畅春园没有任何的想法,也不屑去。不过是要给燕勋这个皇帝面子罢了。燕小锦这一开口,就把自己和燕小瑟撇的干干净净,这个时候许皇后要是怪他和燕小瑟要住进畅春园,也不好开口训斥他们了。要训就去训燕勋。不过,许皇后也没有训燕勋的胆子。听一这里,许皇后的脸色讪了讪,强挤出一抹笑意,状似慈祥的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那曹连英就快带着小锦和小瑟去畅春园吧。到了畅春园,好生的侍候着,缺什么短什么都要派人告诉本宫,对了,对小锦和小瑟的安排就以皇孙的规制,一样一也不能少了。”“奴才谨尊皇后娘娘懿旨。”曹连英长松了一口气,许皇后不在这路上添乱就好,否则,要是许皇真把燕小锦和燕小瑟怎么了,等燕勋下了早朝,他不好向燕勋交待呀。这年头,做奴才的最难了,要左右逢圆,否则,不是得罪了皇帝燕勋,就是得罪了许皇后。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呀。“小锦(小瑟)谢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燕小锦和燕小瑟却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例行公事的向许皇后道了万福,一举手一投足间都透着其它的象他们两个这样大的皇子皇孙都不曾透出的贵气和大气。仿佛他两个才是主子,而她许皇后就是他们两个的奶妈子一样。可哪怕是有这样的感觉,身为一国之母的许皇后也不好在人前表现出来,“嗯,这两孩子真好,本宫很喜欢,去吧,等得了空,本宫带些小体已玩意去看你们两个。”“谢皇皇娘娘。”燕小锦和燕小瑟还是一付不卑不亢的样子。这可是阮烟罗从他们懂事的时候就教过的,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有多么的高高在上,都不必阿谀奉承,坦然面对就可以了。人就是那样,都是欺软的怕硬的,这是屡试都不爽的。倘若他们表现的卑微了,许皇后只会更加的趾高气扬。许皇后挥了挥手,示意放行了。燕小锦和燕小瑟立刻跳上了轿辇,放下轿帘子,就给了许皇后一个眼不见为净的感觉。轿辇渐行渐远,许皇后静静的站在那里,一手紧握成卷的看着轿辇离开的方向,就连指甲掐进了肉里都不自知。她实在是没想到燕寒墨和阮烟罗的孩子居然这样聪明,小小年纪就胜了她的孙子一筹。这是她不得不承认的。燕小锦和燕小瑟确实比燕宇更聪明一些。不可以,她的孩子就比不上燕寒墨,怎么可以她的孙子辈还比不上燕寒墨的孩子呢。这太不公平了。还有,老天爷是不是也有点太厚待这两个孩子了,那天她派出去的人,差点就杀了燕小锦和燕小瑟,结果,还能让他们两个小东西逃走。不行,她不要找机会,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这两个小东西,否则,有燕寒墨一个就够头疼的了。再多他两个孩子,更头疼。总不能她儿子这一辈被比下去,孙子辈又被燕寒墨的儿子给比下去,她绝对咽不下那口气。轿辇很快就到了畅春园,对于这里,燕小锦和燕小瑟已经很熟悉了,蹦蹦跳跳的跳下轿辇,园子里逛了一会就进去正厅里了。正厅里面就是一个书房,那是燕勋平日里处理公务的地方。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的。就连皇子都不能入他的书房。书房里全都是全国各地送到京城来让他亲阅的奏折,那些可是国家机密,是大事,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的。不过曹连英可不敢拦着燕小锦和燕小瑟好奇的走进书房。既然是燕勋让这两孩子来畅春园的那自然是由着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曹连英虽然也不喜欢燕寒墨和阮烟罗,不过他能在燕勋身边呆得这样久,那就一定有他的长处了,他平日里侍候燕勋就时刻谨记着一条,只要是燕勋喜欢的,他也都要喜欢。不喜欢也要喜欢。一定要迎合燕勋的喜好。这样才不会在燕勋面前犯错。在这个宫里,只要他把燕勋侍候的舒服了,那他也就有舒服日子过了。燕小锦和燕小瑟以前来畅春园的时候,哪里有这样的自在呢。有其它人在,他两个必须要乖乖的,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现在不同以往了,他们变成了真正的皇孙的身份了。“曹公公,我能拿那只笔写写字吗?就写几个字就行。”那是燕勋书桌上批奏折的狼毫笔,百里挑一的一只。曹连英看了一眼那只笔,用笔应该是没问题吧。只要不看奏折,就不违反燕勋的规矩,再有燕小锦还能恭敬的问他一下,这让他很受用,立刻就觉得这孩子不错了。甚至于多少消弥些了他对燕寒墨和阮烟罗的敌意。这宫里,奴才们个个都是敬着他巴结他的,可是主子里,有哪一个是正眼看待他的。就真的是把他当奴才使。反正,燕勋喜欢这两个孩子,还是打从心里就喜欢的,这一点,跟了燕勋很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得出来。想到这里,曹连英连连点头,“可以。”燕小锦美滋滋的那直了燕勋的那只笔,然后端了砚台就走到了隔壁的一个耳房,放下子砚台再铺上纸,小家伙开始写字了。他要试试这笔的感觉。小家伙人小,可是字却是一点也不差了,四岁的孩子不止是认得字,还写得一好好字。刷刷点点间,鸡蛋大小的字就工工整整的落在了纸张上。看起来别具风韵,很有字骨,不错。燕小锦写,燕小瑟就在一旁给他磨墨,燕小锦的字越写越耐看。燕小锦正写着,忽而,只觉得肩膀一沉,他唬了一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