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凌阳瞬间清醒过来,睁大了双眼四处打量。“嘘!”萧辰捂着凌阳的嘴巴招呼后卿躲进一旁的森林中。“切!二狗子说他们昨天就是往这里走的,怎么今儿一个人影都没见着?”一个体型壮硕的汉子双手拿着两把板斧不满地喊到。“不知道啊?不会是看到我们来了吧?”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高个瘦子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推测道。“放屁!老子的隐匿术凭着那几个山野村夫能听得到我走路的动静?”汉子显然很不满意瘦子的这一番推测。“哼!你这个脑袋难怪蒋城主不器重你!”瘦子没好气地说道。汉子握紧双手板斧,身上肌肉暴起,头顶上青筋一根根冒出,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砰!”突然一声闷响在寂静无比的森林之中听得真切无比。“谁?”汉子突然转身朝着声音发散的方向看去。“糟糕!”凌阳刚刚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根树枝,萧辰此刻正捂着他的嘴巴让他镇定下来。“嘘!别怕!两个化境武者而已!”他对着身后的后卿看了一眼,后卿立马会意,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飘出。“咻!”突然一道劲风从两人身上吹过,惹得他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谁?”汉子一声大喝正准备扭头时,一只拳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下意识他只能举起双手板斧横在胸前,砰的一声闷响,板斧在巨力之下直接断成了两半,紧接着他化作一道黑影倒飞而出。“噗!”一口鲜血逆涌而上。“什么人?”高个瘦子见自己同伴被一招打败,额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强装镇定的说道。“杀你之人!”后卿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右手化作手刀瞬间来到高个瘦子身后,对着他的脖颈一击落下。后卿留了几分力道,高个瘦子仅仅只是撞在旁边的树上,强大的撞击力让树叶一片片下落。“说吧!什么人派你来的?”“啊呸!你得罪不起的人!我死之后你们都会死的!哈哈哈!”高个瘦子咬着牙满嘴都是鲜血。“杀了吧!”萧辰扶着凌阳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噗!”瞬间一道血柱冲天而起,一颗圆滚滚的人头掉落在附近的草坪上。“呕!”凌阳见到这一幕竟然吐了出来。“凌阳!你要清楚你现在是一名武者!你随时都有陨落的风险!你要是不想回到以前那样被人肆意践踏的日子!就给我坚强起来!”萧辰抓着凌阳的头发轻声说道。“嗯!”凌阳捂着肚子脸上难为的挂上几分坚毅。“话说这几人是谁派来的?”“哼!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测了!”萧辰眼神微眯看向不远处的盐城。“哎!凌阳我可算找到你们了!”“怎么了?”凌阳迎了上去,来人正是昨天才告别的姜文轩。“我这次来是打算找萧大师的!求求萧大师救救我们把!我父亲!我父亲他也病倒了啊!”“什么?伯父他也?”凌阳震惊道。“是啊!事不宜迟快点进城看看吧!”“这”凌阳为难地着萧辰,毕竟自己等人昨天刚被赶出来,现在又被求着回去,心里自然不会好受。凌阳自然也知道其中缘由,满怀期待的看着萧辰。“走吧!”萧辰微眯着眼轻声说道。““主人!”后卿出言提醒到。“没事,我这次回去不单单是为了救那个有眼无珠的老东西。”萧辰走了上去淡淡的说,“带路吧。”一行四人来到姜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铁甲的士兵,正在走来走去。姜文轩的脸色也是一遍,赶忙走上前去说这是给家父请来的大夫,那些甲士这才放行。“进去以后谁也不要和蒋思说话,”萧辰小声吩咐道。后卿和凌阳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讲个人看见一行三人回到了姜家药房生气的说道。因为之前萧辰的命令,三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他,都在跟着姜文轩的步伐径直的走到了内厅,看见躺在床上眉头紧锁的姜高原。“他常年治病救人,身上积攒了不少的气和势,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被感染。”萧辰双眼亮起成了金黄色,直勾勾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姜高原。只见一缕缕黑气正在不停的从姜高原的五脏六腑里向外抽取着什么。“我警告你,你要再干随便污蔑本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蒋思在一旁眼睛都要瞪出火来了。只见萧辰大手一挥,一缕真气从他的掌心射出,斩断了所有与姜高原五脏六腑连接的黑气,姜高原猛的咳嗽了一声,从床上直接弹了起来。“看来是有人要害你。”萧辰冷静的说道,“这个阵法的实力已经越来越强了,如果再不去把它破了的话,只怕城中所有的百姓都会遭殃,这座盐城也还成为一个鬼城。”“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嘴给我缝上!”蒋思直接冲着门外喊到,几个铁甲士兵听到动静便直接冲了进来。“师傅,我来解决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凌阳看见一帮身穿铁甲的守城士兵围在了姜家门口,向着门外走去。“小心点就行了。”对于这一些只是炼体境界的士兵,凌阳这个等级可以有多少杀多少。“识相的自己走开,我念在你们守城有功不会下死手。”凌阳的小身板在一群搞大的甲士面前显得有点搞笑,这也就是为什么那帮人咯咯发笑的原因。“找死!”众人的笑声让凌阳再次想起了自己当初被人嘲笑的样子。一个甲士看着他这么挡在门口也不是个事,毕竟里面城主蒋思面对暴怒的萧辰已经快尿了。“休要在这里捣乱。”那甲士并未拔剑,只是上来准备将凌阳抓开。“你应该庆幸你没有拔剑。”凌阳一句话说完,一个纸团从屋内嘭的飞出来,打在了他的后背上,打的凌阳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在地上。萧辰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打个架怎么这么多废话,一般话越多,死的越惨。”“是,师傅!”凌阳回过身去恭恭敬敬的说道。“至于……”凌阳把到了嘴边的狠话一下子咽了下去,一个干脆利落的后踢打在了离他最近的那个甲士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