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觉得,要不是炼药可以提升自己,不然他有可能真的会放弃炼药,然后来玩这些。这也只是一时兴起的想法而已。另一边,娇柔妩媚的美女荷官只觉得模样英俊的萧辰无比难搞。再这么放任萧辰下去,赌场只能赔,不只是钱,还有这些出手大款的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工作,美女荷官开始在牌上动手脚。又是一轮开始,然而这一轮,萧辰把所有的资金都输光了。萧辰眯着眼睛看向荷官,荷官以为对方是带有颜色的意图,风情万种的瞥了一眼回去。坐在萧辰旁边的啤酒肚男人摸着肚子,笑道:“嗨呀,兄弟幸运之神好像已经离开了。”萧辰对面的另一个啤酒肚男人神情戏谑,“不说了——快点吧!别那么拖拖拉拉的了!”难以察觉到真气靠近着荷官,滑过白嫩的胳膊,傲人的胸脯,不断的波动着荷官手里的牌。荷官原本想要把差的放在上面,发给第一个萧辰,然而手一抖,牌就乱了。白皙滑嫩的手顿了顿,美女荷官依旧若无其事的继续发牌。她越是若无其事,萧辰就越是高兴。不是这女人没察觉,而是她根本没办法阻止。很快,萧辰的赌资就再次累积过千万。萧辰带着笑,走下楼梯,来到一楼的兑换处,“把这些钱,换成……”“喂!你就是萧辰?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出老千了吧?”来者魁梧粗横,一副打手的模样。打手嚷嚷着:“喂,老板让你上去一趟,你出老千,把你的一只手和钱留下来!”萧辰不给予理会,散漫的敲着柜台的声音让接待员紧张不已。打手啐了一口,目光狠厉的盯着萧辰,“把卡给他,看他能不能守住这张卡!”接待员如蒙大赦,立马操作电脑,把这笔上千万的金额汇到萧辰的账户里。也顾不得之后的礼仪问题,立马跑得没了影。萧辰慢条斯理的收好卡,抬眼就是迎面而来的重拳。措不及防,却又如此的理所当然。毕竟又不是什么规规矩矩比试。打手心里不屑。比常人还要大一倍有余的拳头,带着猎猎风声,直冲萧辰门面。嘭!一拳到肉的闷响,听的让人牙酸。楼上走廊里胆小的围观者再次看向这边,却发现萧辰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最开始出手的壮汉,反而是抱着自己扭曲的、不成样子的手倒在地上嚎啕大喊。高危!深不可测!所有赌徒的脑海里,不断盘旋着这两个念头。“妈的你们还站着那干什么!给我上啊!都想死了吗!”壮汉从地上爬起来。他抱着自己三百六十度旋转的胳膊,阴狠的看着风轻云淡做派的萧辰。其他的打手一抖,也纷纷冲向萧辰。萧辰礼貌而绅士的一笑,脚微微迈出一小步,所有的打手就和做戏一样纷纷倒地吐血。更甚者还压垮了柜台,发出清脆的骨裂声之后,晕了过去。“看啊,我就是走了一步,你们都这副德行了。”语调很轻,轻到巨大的耻辱感降临在每个人脑子里。打手咬着牙,死死的盯住萧辰。萧辰笑了笑,对于这样的目光毫不畏惧。他用真气包裹住声音,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们,最好是快点跑。”“因为,我要放火了。”话音刚落,巨大的蓝紫色火焰猛地在他身后燃气。灼热的温度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扑向了所有人。所有的赌徒从开始的不以为然,到现在漫无目的地抱头乱窜。“你看看,你们的老板到现在还没有来,你们也最好是可以很快速的逃离这座赌场。”萧辰带着笑意的声音兼职冰冷刺骨,“否则你们就在这里,陪着这座赌场一起化为灰烬吧。”壮汉看着周围的火势,忍下自己的身上的疼痛,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这么大的火,你也逃不了!”确实,蓝紫色火焰蔓延的速度,快的让人触目惊心。但是火焰好像有意识的避开了他们这一圈,不断的,向楼上蔓延。但是壮汉现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算是不死在这里,活着回去了也没什么好下场。萧辰低垂着眼皮,不屑于看向这群打手。“火既然是我放的,那么我自然也有足够的实力,离开火海。”萧辰抬手一挥,火焰再次变大,木头和瓷砖被烧的噼里作响。壮汉也开始感到了扑面而来的炙热。看到了打手们脸上显而易见的恐惧,萧辰露出嘲讽的笑容。转过身,火焰轻轻的跃动,分出一条被烧的漆黑的路来。“祝你们好运。”萧辰的身影消失,蓝紫色的火舌扑向每个人。萧辰眯着眼睛,看着对面大酒店绚丽的LED灯牌,又转身看了看身后发出咯吱声、冒着浓烟的赌场。这对比挺不错的。拍走飘到自己身上的灰屑,萧辰随手拦下一辆计程车离开这里。“嗐,真有缘啊。”计程车师傅放下窗户,笑嘻嘻和萧辰打招呼。萧辰也是惊讶的挑了挑眉,坐进车,报了唐沁家里的地址。师傅一边看路,一边不断的拿余光去偷瞄一脸风轻云淡的萧辰。“那啥,你没事吧?我来的时候已经看见往这边赶来的警车了。”师傅打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放着舒缓的音乐,萧辰淡淡的应了一声。萧辰抬头,看着后视镜里的眼睛,问道:“师傅知道那里是赌场吗?”何师傅猛地一个激灵,虽然手下的方向盘还是稳稳的,但是不难看出何师傅的害怕。“那师傅知道这赌场的老板吗?”萧辰打开车窗,看着外面色彩缤纷的广告牌。不算新的计程车停在斑马线前,何师傅缓缓开口:“那赌场老板我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认识。”萧辰捻动手指,目光移会后视镜上。“诶,我就说我不认识,也没说我没见过啊。”何师傅又开始笑嘻嘻的。零零散散的行人走过斑马线,绿灯跳转红灯,何师傅重新发动车子。黑黑白白的车子,形成了一条移动的银河。何师傅摸着方向盘转了个弯,拐进一条小街里。“我有次在商业大楼接过一个年轻人,带着一副很大的墨镜,看不清脸。”何师傅絮絮叨叨的说着。“他要求开到赌场,我当时觉得这年轻人,穿的挺好的,应该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