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长虽然并不是王老爷子的弟子。但他毕竟是王老爷子的学生。严格说来,陈院长和管世恩校长都是叶悠然的便宜师兄。陈院长有事要找叶悠然,叶悠然自然不能不去。毕竟陈院长在QY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将来说不定还有用到他的地方。因此于情于理叶悠然都要去一趟。当叶悠然和王焉来到附属医院的院长室的时候。看到在门外居然站着好几个军人。他们就好像是门神一样一动不动。看着有些渗人。“你们是谁?”叶悠然和王焉带着疑惑靠近。当叶悠然走到距离那些军人三米处的地方。其中一个军人立即便是上前一步拦住了叶悠然他们的去路。而且叶悠然从那军人的眼中之中居然看到了一种嗜血的光芒。叶悠然绝不怀疑,如果他和王焉没有停下的话。那军人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对他们出手。而且一出手必然是毫不留情的杀人技。“陈院长要我们来的,你们又是谁?”王焉秀眉微皱,有些担心地反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而,在那军人还没有说话之前,院长室的门忽然打开了。陈院长急得满头是汗地跑出来:“你们可来了,快进来。”陈院长之前是听到了门外有声音所以才走出来的。看到陈院长出来接。那个军人这才后退一步,再次如同门神一样地站着。目视前方,铁血、不屈、令人敬服。而这一刻,叶悠然和王焉在他们的眼中,就好像是透明人一样。军人,这才是真正的军人。叶悠然和王焉怀着忐忑之心走进院长室。然而,进门之后叶悠然却愣住了。原本并不小的院长室,此时却是站满了人。二三十人的院长室里。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叶悠然居然一个也不认识。并且,除了院长陈正,校长管世恩以及中医大师卢老之外。其余的人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全部都穿着军装。不过那些穿着军装的女人应该是军医。因为在院长室的正中央,放了一个临时的铁架病床。病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威严老者。那老者此时双目紧闭,气若游丝。身旁全部都是各种先进的医学设备。手上、脚上还挂着大大小小十几袋注射液。那几个穿着军装的女人正在捯饬着那些医疗设备。在叶悠然暗暗打量现场的时候。整个院长室的人也都盯着叶悠然在看。最重要的是,这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叶悠然能从他们的身上感受到铁血军人的气息。叶悠然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双犀利如刀一般的眼神同时盯着。就算是以叶悠然的从容,此时都感觉有些不自然。王焉就更加不堪了。她有些害怕地站在叶悠然的身旁,静静地靠着叶悠然。“陈院长,王老爷子说的叶悠然就是他?”忽然,一个剑眉星目,声音低沉的中年军装男子皱着眉头对陈院长问道。“是他是他,快让他给老首长看看。”陈院长点着头说道。同时把叶悠然推到了病床前。“荒唐。”然而,陈院长话音一落。那剑眉星目的军装男子立即便是怒喝道:“老首长的病是谁都能看的吗?王老爷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让这样一个毛头小子来给老首长看病,出了事情谁担待?”老首长忽然病危。这可把不少人给急坏了。在京城,无数的军医,以及国内外很多的顶尖医生汇聚一堂研究了数日。可最终都束手无策。并且得出一个结论。老首长这是大限将至,谁也无力回天。除非当年的军用御医——王老爷子亲自出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因为王老爷子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之术——阎王夺命针。阎王夺命针,顾名思义,那是可以和阎王爷争命的针灸之术。当年在战场上,王老爷子以这一手针灸之术绝技挽救了不少战士的命。在战场上,军医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很多战士不是战死的。而是战场的医疗条件太差,受伤之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而死。王老爷子的阎王夺命针为那些战死延续了性命。争取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只可惜的是,王老爷子已经是将近九十岁的高龄了。并且已经多年不出诊,也早就放出话来,说自己力不从心,从此不再接诊。但是,考虑到王老爷子是老首长最后的希望。所以他们才不得已乘搭军用直升机不远万里来QY市求医。可谁知道,王老爷子依然是拒不出诊。在多方央求之下,甚至京城的一些首长亲自打电话在之后。王老爷子这才松了口,说推荐一人给老首长治病。王老爷子并没有说这个叫做叶悠然的人是谁。只说如果连叶悠然都不能让老首长起死回生的话。那就是真正的回天乏术了。听到王老爷子居然如此推崇备至一个人。剑眉星目的军装男子忽然看到了希望。在院长室里焦急地,并且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可谁想到。进来的居然是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毛头小子。这顿时让剑眉星目的军装男子暴怒。王老爷子可以不出手。但也绝对不能拿老首长的命当儿戏。那可是国内硕果仅存的几位老首长之一。岂能让一个还穿着校服的年轻人来治病?“首长,你先消消气,叶悠然是……”陈院长赶紧出来打圆场。叶悠然的医术陈院长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老师,绝对不会看走眼的。可是,陈院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叶悠然便是忽然抬起手来打断道:“算了陈院长,治病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医生求病人的。打扰了,告辞。”叶悠然不卑不亢,干净利落地说完,拉着王焉直接转身离开。这剑眉星目的男子不相信叶悠然正好。病床上那个所谓的老首长确实不好救。叶悠然就算是出手也未必能救回来。所以能不出手,叶悠然还真不想出手。“等等,小叶子,你可知道病床上的人是谁?”校长管世恩急忙叫住叶悠然。但是叶悠然却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不管是谁,在这里我是医生,他是患者,其他的都是患者家属,患者家属不相信我,那就另请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