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张氏如此急色而走,冬晚晴和王若然也并未出言相问。
旁人兴许不知叶云水与她的关系,可这二人却心知肚明,叶张氏离去她们反倒更乐呵,拽着叶云水说起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甚是欢快。
叶云水与冬晚晴约定好去文家送妆随礼的日子,冬晚晴才随着沈无名离开。
秦穆戎今日吃了不少酒,醉意颇盛,不过整个人瞧起来却甚是高兴。
叶萧飞和陈耀祖二人送其归来,叶云水让二人等候片刻,她则先送秦穆戎回寝房休歇。
二人进了屋,叶云水为其倒了茶,“大爷、四爷都走了?”
“走了!”秦穆戎突然一笑,说起秦慕方今日未到,“……那老头子不让他出门,让他先生个崽再说!”
叶云水抽抽着嘴角,这老爷子的话实在阴损,却也糙得可爱……
什么先生孩子再说?他一直都知秦慕方本不行夫妻之事,弄了个什么方子却色迷起来,可这种病症叶云水并不懂,但单吃药来说,就算那群女的肚子里都怀上了可也不稳当!
就好似丁氏,刚怀了孩子就掉了,说那是吓的,是报应,可也是怀胎不稳。
秦穆戎啧啧嘴,“这老头子倒还能说两句正经人话了!”
“爷……瞧您说的,好歹那是王爷!”叶云水笑斥一句,秦穆戎歪坐在榻上,抓住她的手,“突然想听你作诗了!”
“不行!”
叶云水斩钉截铁地拒绝!
每次一提作诗她立马就想起当初因秦穆戎而与旁人打赌,她情急之下念出那一首又一首的诗,还当众念一首情诗,如今想着便自嘲苦笑,更是从未再口述什么诗,甚至想都不想!
秦穆戎似是没想到她这般坚定地拒绝,“爷想听!”
“不行!”叶云水忽然抿嘴调侃,“爷是想听妾身作诗?还是想起当初娶侧妃之事后悔了?不如妾身再上两道折子为您选一个?”
“浑说!”秦穆戎捏了一把她的小蛮腰,“爷是想听你作情诗而已!”
叶云水面色通红,合着他就希望她说些肉麻的?
“快说!”秦穆戎捏着她的小手不放,似是赖上一般。
叶云水从其手中抽开,“萧飞和耀祖还在门外等着妾身去说事呢!”
“说一首就放你走!”秦穆戎笑得很暧昧。
叶云水心中腹诽,这酒醉的人的确难缠,还作情诗……眼睛一转笑着道:“您得先闭上眼睛!”
秦穆戎挑眉,“闭眼作甚?”
“妾身不当您面说,否则还不害羞得不能见人?”叶云水反抓着他的手,“快闭上嘛!”
秦穆戎眨了眨眼便合了眼,叶云水蹑手蹑脚地在一旁,嘘声问:“闭好了吗?”
“嗯……闭好了!”秦穆戎醉意很浓,“快说!”
“爷急什么,得容妾身想想才能作出情诗!”叶云水踮着脚仔细看他半晌,见他果真是闭实着眼便往一旁轻轻迈步,退出寝房之外,竖着耳朵听了半晌,没多大功夫他的呼吸便沉了,偷摸地挑帘子一瞧,秦穆戎已经睡了过去!
捂嘴偷笑,叶云水连忙缩出门外,刚刚看他那股醉意便是吃了不少酒,哄着他闭眼歪在一旁,不睡过去才怪!
到主厅看着叶萧飞和陈耀祖二人还等候在此,叶云水让丫鬟们上了几杯茶,“都没少吃酒,饮两杯茶解解酒气再说。”
“回世子妃的话,我已经用过茶了,这会儿未醉太多!”陈耀祖对叶云水还守着一份疏远客套,反倒是叶萧飞上赶着套个热乎,“多谢大姐,弟弟这会儿还正需饮上两杯茶,刚刚沈小侯爷一个劲儿地让弟弟灌酒,胃烧疼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