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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慕家丫头的修为不过才八品灵力巅峰，能够胜过端敏那丫头应该也是侥幸。

就算她的招式奇诡，端敏不是她的对手，也不可能一点儿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这殿内一点儿打斗的痕迹都没有，难不成端敏还能站在这里等着她杀？

况且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无论是丫环的说辞还是现场的情况，都存在着很多无法解释的地方。

若非要说慕家丫头是杀人凶手的话，实在是太牵强了。

可若说不是她的话，那凶手又会是什么人呢？

这皇宫中守备如此森严，那个凶手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偏殿，又在杀了人之后悄无声息地离开的？

难不成长翅膀飞出去的？

而且，那个凶手谁都不陷害，为何偏偏要陷害慕家这丫头？

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小丫头罢了，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陷害于她？

有了这诸多的猜测，东毓皇便渐渐打消了对慕璟璃的怀疑。

可还没等他开口，桑文栋就咬住不放道：“谁知道你是使用了什么妖法秘术，控制住了我女儿的神智，再杀害她的？你不必在这里诡辩，事实摆在眼前！”

“桑家主，你所谓的事实就是信口雌黄，以势压人吗？那晚辈真是受教了。”

这时，一袭青衫的慕脩尧当先走进了大殿。

先是向东毓皇和皇后行了一礼，走到慕璟璃身边安慰道：“璃儿，别怕，哥哥在这里。放心，我是不会让旁人随意污蔑你的。”

“黄口小儿，你说什么？谁信口雌黄，谁污蔑她？”

桑文栋说着就要动手，楚惊鸿上前道：“舅父，事情还没有搞清楚，难道您希望因为您的一时激愤，放走那个真正的凶手吗？若是如此，恐怕表妹在天之灵也无法瞑目。而今有父皇在这里，有刑部的众位大人在，想必一定会给表妹一个交代的，您还是稍安勿躁……”

“太子，居然连你也……”桑文栋被妹妹和外甥气得不轻，站在那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慕脩尧直接无视了他，转而看向皇后桑月涵，“皇后娘娘，请问，刚刚您有没有派一名小太监到绛云殿去传话？”

“没有，本宫没有派人去传过话。你想说什么？难道……是有人假借本宫的名义去……”

桑月涵忽然想起了之前死在慕璟璃身边的小太监，抬眼看过去，问道：“璃丫头，刚刚那个小太监就是……”

“是。刚刚那个小太监说娘娘您叫我过来有话要问，所以我才跟着他来到了凤仪宫。可是一路上他专挑偏僻的小道来走，而且路上根本看不到其他的宫女太监，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本想逼问于他，谁知道他却咬毒自尽了。”

慕璟璃刚才只顾着察看桑梓彤的情况，还没有来得及说起那个小太监。

此刻说完，看向桑文栋道：“不管桑家主相不相信，我所说的都是事实。还有一件事也十分蹊跷，刚刚事发突然，就连皇上和皇后都是后知后觉，外面的人更加不可能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请问，桑家主怎么会那么手眼通天，一早就端敏郡主在这里出了事，时机还赶得这么凑巧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