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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宫莫寒回家的时候,团子都已经睡下了。
他今天回来的格外迟,关欣不放心,一直等在客厅。
虽然王阿姨来来回回说了几遍,让她先上楼休息会儿,孕妇最好不要熬夜。
可关欣就是睡不着,她一点困意都没有,经历了这么多事,每天晚上等宫莫寒回家几乎都成了她的习惯。
如果哪天晚上,这个男人因为有什么事情回来的晚了,所以索性不回家睡,关欣定然担心的一整个晚上都睡不好。
“太太,您给先生打个电话问问吧。”王阿姨眼见着都晚上十一点了,宫莫寒还没回来,她也跟着着急。
抬起头看了一眼挂钟,关欣轻轻摇摇头:“若是他现在正应酬着,我打个电话过去催他回家,似乎不大好。”
跟在宫莫寒身边,见的多了,眼界自然就开阔了。
知道以什么为重,也知道遇事怎么处理。
继续拿起桌上的步撑,关欣又开始绣她的样品了。
寒来暑往,转眼间,这个季度又快过去了。
这是她为了宫氏下个季度准备的新品,反正现在闲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听网上说电子产品对肚子里的宝宝也有辐射,所以关欣就索性干点活儿。
平时设计一下图纸,自己亲自动手绣两针,又能打发时间,又能锻炼手指,何乐不为。
一针才刚戳进绸缎里,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
一个不慎,绣花针穿透布料,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关欣手指上。
针眼里立刻挤出了一滴豆大的鲜血,猩红色的血滴,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落到了白色的绸缎上。
“太太,你没事吧?东西要不要我明天帮你洗洗?”王阿姨在一旁看见了全过程,不由得为关欣捏了把汗。
绸缎这东西,最忌讳过水。
再好的布料,水里过了几遭,又拿手揉上几回,终究是会折损寿命。
轻轻叹了口气,随便拿了张卫生纸擦了擦:“没事,先去开门。”
做刺绣这一行的,早就被针扎习惯了。
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门口摁门铃的人是不是宫莫寒。
和阿姨两人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的另有其人,而宫莫寒此时正被两人架着,一副浑身乏力的样子。
皱起了眉头,关欣走上前去扶住了宫莫寒:“他怎么了?”
还没走进,她就闻见了这个男人身上满是的酒气。
宫莫寒平时做事,向来极其克制稳重,断不会喝这么多酒,一般都是量力而行。
就算是真要陪客户,也绝不会把自己喝到酩酊大醉,甚至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
“刚刚我们接到季律师的电话,让去一家餐厅接宫先生。人接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其中一个送他回来的人解释。
当时季律师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特地叮嘱他们最好多安排几个人过去。
否则就宫莫寒这个大个子,一旦撒起酒疯来,三四个青壮年都未必能治得住。
不过好在他就算喝醉,也依旧是一副冷冰冰不屑于搭理人的模样,一路上并没有怎么闹。
几个人帮着关欣把宫莫寒扶到楼上卧室躺下以后,才领了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