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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何屿流气喘吁吁的回了医院,这个点正是人流量高峰期,他又要护着手里的馄饨,身上的衬衣都被挤得皱巴了。
不过何屿流并不在意这些,他拎着手中的馄饨,快步向着病房的门口走去。
大约过了三分钟,何屿流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下一秒,他却愣在了原地。
病房中,阮凌草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南风手中拿着一个汤匙,竖起来的床上小桌子放着一个打开的保温桶。
从他这个方向,也能够闻到保温桶中传来的一阵清香。
两个人原本正有说有笑,何屿流的到来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互动。
南风和阮凌草同时向着他这个方向看过来,“屿流哥哥!”
南风下意识叫了出声,而后目光落在了他手中拿着的打包袋上。
何屿流的神情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了一眼阮凌草,而后又看向南风。
“馄饨还吃吗?”男声悠扬,听不出情绪。
南风忽然就有些心虚,她看了一眼面前的鸡汤,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阮凌草,而后方才轻声回答道:“吃的。”
“好。”何屿流笑了笑,将手中的馄饨放在了桌子上,他替南风揭开了盖子。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阮凌草的时候,心头竟然有一丝不爽。
何屿流想着,强行将那抹情绪压了回去。
阮凌草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温声道:“我还担心你只喝汤会饿了,现在有馄饨就好了。”
他在处理完手头的事情,特意给南风煲了一桶鸡汤,而后开着车来了月华市。
基本上是何屿流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到了。
南风一边吃着馄饨,一边喝着汤,时不时还要看一眼坐在沙发两边的阮凌草和何屿流。
两人之间的相处还算和谐,时不时还会说上几句话。
阮凌草今天也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与何屿流不同的是,他的头发剃得很短,整个眉眼都裸露在外面,不算十分精致,但是却十分具有少年气息。
而何屿流的头发就要长不少,软软的搭在额头上,衬得眉毛下的那双眼睛越发的明亮。
两个人坐在那里,都是少年身姿如玉,竟然还有着几分说不出来的相似。
南风喝了一口汤,咬着勺子,纠结的皱起了眉头。
阮凌草率先发现了南风的异样,他向她的方向抛过去一个眼神,“怎么了?”
南风看一眼阮凌草,又看一眼何屿流,“有没有人说过你们长得好像啊!”
南风说着,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不是长得像,而是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她自己也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阮凌草和何屿流闻言,对视了一眼。
像吗?自己可没有何屿流那张精致绝伦的脸。
不像啊!何屿流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应该没有这么普通吧!
不得不说,两个人的脑回路在这一刻同步了。
何屿流勾起唇角,“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呢?我们哪里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