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背痛。”这是房遗爱的第一感觉,昨天晚上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房遗爱忽然觉得自己好傻,以后这都是自己人了,还有的是时间呢!但是就是忍不住啊!
想到这裏,房遗爱一阵傻笑,打量着怀中的可人,睡梦中脸上还是露出一抹痛色,看得房遗爱自责不已。不过这以后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房遗爱心情激荡忍不住在孟离脸颊上再次轻轻吻了一下,感受着怀中佳人肌肤良好的弹性,房遗爱那一双贼手忍不住四处游走。
当注意到孟离那不停抖动的眼睫毛,房遗爱强忍着笑意再次压了上去。果然孟离再也装不下去了,实则在房遗爱刚醒的时候自己就醒了,但是孟离一直在心中思考怎么面对房遗爱,昨天晚上自己鬼使神差地便宜了这个小子,自己明明可以反抗的啊!凭借着自己的武功,这小贼怎么也不可能近得了自己的身!
但是现在,孟离只想说:“小贼,下去!”
房遗爱讪讪地翻了个身:“下去就下去,吃干抹净就不认人了!”
房遗爱这一句话彻底惹毛孟离了,自己二十年的身子就这样给你了,还好意思这样说,孟离顾不上羞涩一个翻身就要给房遗爱来一个分筋错骨手什么的让房遗爱知道一下为什么花儿那么红。
却不知这一下面色一痛,房遗爱会心一笑:“娘子,今天你要好好休息,都怪为夫昨天太情不自禁了!”
孟离彻底没有招架之力只能恨恨地说道:“小贼,你无耻!”
房遗爱不以为意强硬地将孟离揽在自己怀里:“怎么了,不想认账了吗?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从今往后只许我一个人欺负你!”
孟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想有一个如意郎君呢,但是孟离又岂会让房遗爱顺心:“小贼,我可什么都没同意啊!”
“娘子。可不带这么玩的?你身子都是我的了!”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光想这女人的身子,一旦得手就不认账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
房遗爱奸笑一声:“既然娘子这样说了,那相公可就不客气了!”
孟离打掉房遗爱作怪地双手。神色严肃:“你不是一直对于我的身份好奇吗?今天我就全部告诉你。”
房遗爱显然没有想到孟离会主动给他讲话,虽然早就知晓了孟离的身份,但是这是孟离主动告诉自己的啊,这其中的意味可是不一样啊。
孟离神色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地凄凉:“八岁那年我的父母去世了,我一直的梦想是练好武功去为他们报仇。为了这个想法,我苦练武艺。等到我十八岁武艺有成的时候,却发现我的仇人都已经死了。可是我相依为命的师父却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身体总是发热,需要大量性寒的药物压制病情,所以我为了筹集大量钱财给奶奶买药,就成为了一名杀手。”
说到这裏,孟离看了房遗爱一眼。房遗爱满是苦笑:“不就是一个杀手吗?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偏见,我现在可是杀手的男人呢。”
房遗爱的表情颇为幽怨,孟离忍不住扑哧一笑:“一直到前些日子我打听到有一株名叫木寒草的药物可以彻底治愈我师父的病症。只是这木寒草好像已经绝迹了,我千辛万苦终于在一处黑市打听出有人出价十万贯卖出木寒草。正好此时一个人找上了我,告诉我只要去杀一个人,就会给予我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