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这样一番话,有两种东西我们越是思考越是觉得它深邃,一种是我们头顶的星空,一个是我们心中的道德。后来这位伟人掉坑裏面死了。
房遗爱喜欢低着头看人,不是因为他有多么谦虚,而是站在高处不得不如此。房遗爱坐在王宫朝议大殿的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大臣。
只是这些大臣都衣衫凌乱,面带怒气。房遗爱想了想,估计是自己在这坐着,人家在那站着,所以才会不高兴。毕竟自己远来是客,人家是主人啊。唉吆,还没有喝主人打招呼呢。
房遗爱摆了摆手:“各位,昨晚打扰各位休息是我的不对,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啊。我是非常理解你们的,我也有起床气,我没睡好被别人喊起来也会不高兴的。”
众人看着房遗爱那份外认真的表情,一阵目眩神迷,这大唐主将确定不是一个神经病?半夜派人把我们抓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程处默等人早就憋笑憋得很辛苦了,恨不得纷纷为房遗爱点赞。
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大臣们只管怒气冲冲地看着房遗爱,荣留王畏畏缩缩,躲在角落里,生怕别人发现他。气氛很尴尬啊,房遗爱清了清嗓子:“各位怎么不说话啊,可是你们高句丽人把我们请来的,为何如今又沉默寡言?”
此时一个大约五六十岁,须发皆白的老人站了出来:“不知道大唐将军将我等擒来到底所谓何事?”
房遗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个老人他认识。此人名叫金安国,乃是高句丽的太师,南方派领袖,对于荣留王更是忠心耿耿。
房遗爱摇了摇头:“太师此言差异,可不是我唐军将你们擒来的,而是受男产公子所托,我们大唐一向是爱好和平的。”
金安国将头扭向一边,实在不想搭理厚颜无耻地房遗爱。当大唐士兵和高句丽一起擒拿各位大臣的时候,所有人都能猜到男产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房遗爱却是自顾自地开口了:“大唐此次出兵只是因为高句丽侵占大唐属国百济,所以想要给你们一点点教训。”
荣留王似是听出了房遗爱话中的意思,连忙开口道:“将军说的对,这次确实是高句丽做的不对,本王知道错了,此次都是渊盖苏文一人所为!”
房遗爱似笑非笑的看向荣留王:“大王,若是您不同意,在座的各位大臣不同意,恐怕渊盖苏文一个人也不可能做成这件事吧?”
荣留王被房遗爱阴阳怪气地声音吓得噗通一声坐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此时在他心中已经骂死渊盖苏文了,难不成自己的小命就要丢了吗?
房遗爱见荣留王如此不堪,又突然转成一副笑脸:“但有一句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荣留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说道:“将军放心,本王已经知道错了,本王保证高句丽绝不会和大唐为敌!”
“大王有此心就好,但是犯错自然要受罚。只需大王下两条旨意,一条乃是向大唐宣布投降,第二条就是宣布渊盖苏文为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