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治!怕是医无可医,无力回天。”靳烙抬眼望向远处,喃语道。又有谁会明白,他靳烙天生将才,战绩赫赫,唯独犯了一种不该犯的病。
入夜后,萧玉换了一身轻便的长袍,她选了一件绣着雅致墨竹花纹的灰色滚边长袍,穿了一双她自做的的内增高鞋靴,手持一把象牙折扇,这才满意的出了府邸。
月色撩人夜,萧玉站在宫门口向南的大柳树下,双手交叠放于身后,挺直背脊,仰头看向天空,吟诗道:“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砰……”
“啊呀……”萧玉后脑被袭击,吃痛的喊出声。
她转身并没有发现什么人,怒道:“是谁?有胆偷袭,没胆承认?”
“实在是你念的东西太过于酸腐,让人听着生厌。”
声音是从树上传来的,萧玉抬眼看向树上,只见树上的靳烙翘着二郎腿,手拿一只白玉酒杯,不失风雅的小酌一口。
深紫的的长袍绣着红色的镂空梅花花瓣,腰间荡着羊脂玉佩,着实锦衣少年郎一枚,少了一份嗜血的戾气多了一份雅致的沉静,萧玉不得不承认靳烙总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错觉。
“靳烙你是来欣赏风花雪月的还是来等候贵人的?”萧玉撇嘴不满的说,知不知道石头打在后脑勺很疼,该死的靳烙。
“那你是来吟诗作对的还是等候贵人的?”靳烙懒懒的抬眼,狐黠一笑道。
“……”萧玉吃瘪无语。
“你等了多久了?皇上还没有来?”萧玉蹙眉沉声道,都这个点了皇上应该出不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