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用一个孙女换他一个女儿(1 / 2)

爷,别缠 雨凉 3792 字 19天前

背后又烫又热,月珠不由的哆嗦了一下,一张脸跟烫皮肉似的,藏在被褥里的手下意识的攥紧被褥。

不是察觉不到她的紧张,可是他已经这样做了,若是他现在退缩,不知道她会不会又说什么话来刺|激自己。思及此,龙泽宇忍着那狂乱的心跳还体内激动不安的情绪,将她缓缓的翻转过来。

看着那闭上的双眼,他突而哧哧的低笑出声,脑袋凑近了一些,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低声笑问道:“怎么?怕了?”

这丫头,刚才的胆子呢?

那卷翘的羽睫颤了颤,缓缓的睁开,月珠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还好,她什么都没看见……

不过——看不到不等于摸不到。

被褥下,一直大手突然将她紧张的小手捉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只感觉到自己手中突然多了一样东西。顿时间,月珠‘啊’的叫出了声:“你、你耍流氓!”

龙泽宇真是哭笑不得。这不是她所希望的么?怎的就成耍流氓了?

突然的,他翻身将她轻压在身下,目光火热又温柔的对上她懵懂又紧张的眼眸,低头贴近她耳根问道:“珠儿……这下你还会怀疑我有问题么?”

“我……”月珠又羞又囧,手中的变化让她感觉到不可思议和害怕,可是她手腕被龙泽宇抓住,怎么都放不开。这些是嫂子告诉她的,又不是她自己要怀疑他的!

“你确定要跟我提前洞房?”别说她紧张,龙泽宇此刻更是紧张,两人这般亲密的贴在一起,分明就是在挑战他最后的理智。可是床第之事向来都是男子主动,他若是这会退缩了,以后又不知道这丫头会往哪方面想。

月珠愣了,大脑都有些空白起来。红着一张脸,双眼更是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片刻之后就在龙泽宇以为她会选择放弃时,结果突然见她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小声的说道:“嫂子说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早一些晚一些没关系的……”

龙泽宇嘴角狠抽:“……”他现在要不要去找二哥评评理,让他管管他女人啊?都给她教些什么啊!

他松开对她手的禁锢,却发现她根本不松手,龙泽宇闷哼了一口气,这是要把他逼疯的前兆。捧着她的脸庞,他低着头在她唇上轻柔又备显怜爱的吻着:“傻珠儿……”

他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脸上,带给月珠一番酥麻的感觉,那声轻怪的话,让她更是莫名的红了眼眶。一想到若是真有什么无法预料的事让彼此就此错过,她心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她呼吸的变化让龙泽宇僵住,抬头紧张的看着她泛着水光的眸子:“是不是我吓着你了?”

“泽宇……你要了我吧……否则我心裏不踏实……”被褥下,月珠松开手,举高抱着他的脖子,紧紧的,哽咽的说道。

“你?”龙泽宇最后的理智都被她这番话冲击的无影无踪。他想就此打住,可是身体却叫嚣般的胀痛难忍。

似再也无法惊得住诱惑,他低头吻上那两瓣樱红的唇,不再如刚才那般浅尝辄止,而是很深很急的吻着她。不再只限于隔衣挠痒,他抽掉了那纤腰上的束带,大手忍不住的滑了进去。

坦诚相见只在于他的一念之间,可是龙泽宇发现想忍,好难。

他何尝不想更过分的亲密?可是他不想太过仓促,他想给她最美的一晚。

现在他才发现,要坚持下去无动于衷,真的好难……

月珠仰着头,双眼闭得紧紧的,不敢看此番景象,只是看不着,那异样的感觉却更加强烈,让她身子颤栗不止,不知不觉的就挂在了他劲腰之上——

就在龙泽宇双眼被欲|火点燃,最要失控之时,突然感觉身下有股热流……

一时间,他突然刹住了动作,浑身紧绷的盯着。

月珠在小腹中出现异样时,就有所察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被身上的男子看了正着。她猛的尖叫一声,从情动之中回过神来,两手瞬间捂上了那诧异又略显无措的火热眸子。

“不要看——”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种时候她葵水突然会来。

这种尴尬和羞赧让月珠一把扯过被褥,把自己紧紧的包裹了起来,矇着自己的脸忍不住的哭起来。

她没有看到,某个回过神的男子暗自吐了一口气。

床单上郝然出现的暗红,让龙泽宇彻底的清醒了。听到她躲在被褥之中的哭泣声,他赶紧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了起来,有些沙哑的轻声哄道:“乖,没什么可羞的,我又不会笑话你。这本就是你们女子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泽宇……”丢脸丢到家了。月珠将头埋在他怀中小声的泣哭着。她都不想活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这一步,结果……

“乖……不哭了,没什么的,我这就让人送热水进来,你躺会别乱动。”在她眉间轻轻的吻了吻,龙泽宇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后下床穿好衣服,走出了门。

因叶小暖安排,小风四名丫鬟轮流到玉王府当班。龙泽宇出门见到是她们,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这几个人当初还是他替他二哥挑选的,自然是信得过的。当即就吩咐小风去打热水,然后又让小雨去月珠房里取来她的贴身衣物,又让两人换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他没看到的是,俩丫鬟在换床单被褥时,见到床上那团血渍之后的反应。

月珠在房里清洗完,换了干净的衣裳,把葵水收拾妥当之后,又躺回了床上。

不多时,龙泽宇身上带着一股凉气从外面进来,。走近床边,他坐在床头好笑的看着床上尴尬得想钻地缝的女孩,“我让人煮了补身的汤汁,一会儿就送来。等喝下之后,再睡,可好?”

月珠红着脸,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他。只是听着他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

担心她身子因为葵水的原因有所不适,龙泽宇没让她回去,刚才都做的那么亲密了,他还没矫情到那种地步,他知道她现在正是需要有人照顾的时候。

等月珠饮了热汤,他才侧身躺在她身边,看着那羞红的脸颊上两朵美美的红云,他咧了咧嘴,逗道:“这会儿才知道害羞,会不会太迟了?”

闻言,月珠一把拉过被子再次将自己头捂住。

龙泽宇伏在她脑袋边愉悦的低笑不停。

实在忍受不了他故意的打趣,月珠一把掀开被子,朝他扑过去,小手打在他胸膛上,“你还笑!可恶……”

那小拳头不砸在龙泽宇身上,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更是让他笑声连连。

月珠见自己越打他,他反而越乐个不停,最后干脆嘟着嘴佯装生气的转过身,不理他了。

两人经历了那种激|情四射的场面,这让龙泽宇也没觉得有多别扭了。更何况在心中,他早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人,即便还没突破最后一步,可经历了刚才的事,他更是认定了她是自己的女人。

正因为这些,让他在言行中都要大胆了许多,至少不会那么拘谨和紧张。

厚着脸皮,他在她身后贴了上去,将她转过身,扯下她矇着脑袋的被褥,温柔又带着宠爱的一边吻着她红艳绝色的脸,一边哄道:“你都说了早晚会是我的人,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乖,我不笑了,你也不准再置气了,好么?”

看着那咧开的笑脸,月珠不干了,伸手就在他腰间掐了上去:“可恶,你骗我!你还笑!”

“哎哟——”龙泽宇夸张的叫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啊!”

闻言,月珠又羞又囧,抓起被褥猛的盖在他头上——

第一次,两人肆无忌惮的玩闹着,即便没有突破最后的那一步,可两人心间都是甜蜜的、开心的……

翌日,天不亮,叶小暖和龙沥起了床,上路之前听到小风送来的消息,她张着嘴眼睛眨了又眨,都有些不敢相信。

“你确定他们有过?”

小风连连点头,嘴角带着窃笑:“主子,千真万确,奴婢和小雨还为他们换了被褥呢,那上面还有女儿家的落红。而且玉王爷还让厨房做了补身的汤汁喂公主服下呢。”

叶小暖摸着下巴:“嗯,这两人总算有关系了,我们也能放心离开了。”顿了顿,她认真的嘱咐到,“这事不可随便张扬,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毕竟公主身份不一般,不能让人说了闲话去,知道吗?”

小风点头保证:“放心吧主子,奴婢们肯定不会乱说的。您不是一直都盼着他俩能有进展吗?奴婢见你心急,所以才特意来给您汇报的,就是想让您放心。”

两人没有让任何人相送,就跟真的是出去游玩似地,天刚一亮,两人带着包袱,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城门。

等其余人找过来要送他们俩时,才发现两人出发已有多时了。

龙易天得知龙沥已经出发的消息,将龙泽宇急招入宫。

待龙泽宇匆匆入宫行了礼,龙易天突然指着龙案上一掌手绘的地形图,神色分外严肃的问道:“这修筑水坝、水库的工程是你负责的?”

龙泽宇不解为何自家父皇突然提到这件事,见龙易天神色严肃,心裏下意识的就有些忐忑:“回禀父皇,这工程是儿臣负责的,这都是为了解决南部的旱情。这工程原本去年底就应该动工了,但由于银歀不足,所以耽搁了动工时间,如今银歀到位,所以儿臣已经派了人前往南部,准备动工。”

龙易天面色不便,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手工绘制的工程图。沉声问道:“这是谁想出的主意?”

龙泽宇见状,也不敢隐瞒:“回禀父皇,是二王嫂提出的意见。”顿了顿,他接着说道,“请父皇不要责怪二王嫂,儿臣与二哥也是经过认真探讨,才会下此决定的,这工程设计更是出自儿臣之手,若是父皇要责怪,就责怪儿臣。是儿臣未能与父皇事先禀明情况。”

闻言,龙易天抬头,那英挺的浓眉挑了挑:“责怪?眹为何要责怪你们?”

龙泽宇甚是不解,小心谨慎的问道:“那父皇的意思?”

龙易天看他误会,不由的仰头失笑,指着那工程图:“这方法甚好、甚好啊!没想到那丫头会想出如此方法,替我金陵国解了百年旱情,怀仁果真没选错人啊!”

闻言,龙泽宇暗自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差点吓死他了!

“对了,眹问你,你刚才所说的银歀是如何回事?如此重大的事,为何不直接上奏?据眹所知,国库中不差这笔银歀才对。”

龙泽宇眸光一黯,低着头说道:“回禀父皇,国库是不差这笔银歀,但是大皇兄在位时,并不赞同此修筑水库、水坝的工程,所以……如今我们所筹备到的银歀大部分是二王嫂捐助的,二哥将她在琳琅城所有商铺的盈利全都无偿的捐了出来,有近二十万两,其中还包括了二王嫂的私人财歀。”

龙易天略感震惊,“她一人居然能捐出如此之多?”

龙泽宇点头:“是,儿臣不敢有半句虚言。”

看着面前对兄长、兄嫂极为维护的儿子,龙易天双眼带着一丝赞赏。再想想赵孀的话,他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泽宇,你可怪过眹曾经冷落于你?”突然的,他眸光复杂的看向这个众人都极为喜欢的儿子。

龙泽宇先是一愣,随即轻轻的摇了摇头:“儿臣自小笨拙,在商不如四王兄,在朝更是比不及二王兄,父皇不喜,乃是情理之中的事,儿臣只怨自己天资愚昧,不能为父皇分担忧愁。”

龙易天眯起了眼,眸光深深的看着他,久久的都没有言语。

龙泽宇摸不准自家父皇在想什么,以为他是听了什么不好的传言,才会如此问他,不由的拘手道:“儿臣惶恐,父皇有何话要与儿臣说的不妨直言,若儿臣有做的不对、不妥的地方,儿臣定会虚心改正,还请父皇莫要听信谗言,怀疑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