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吻住,龙昭风在她身上展开手脚。今天不把这女人睡上一回,他就真不是个男人!
再如何不想,紫玉尺也经不住他大尺度的挑拨,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四次,她终于哭着怒了:
“混蛋!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啊!”这无耻的男人,怕她跑了似地,从头到尾都没出去过,他那些东西全都在她身体里,这简直就是要做死她的节奏!
看着她当真累极的样子,龙昭风这才不得不停止下来。身体不动了,但却抱着她香汗淋淋的身子吻了起来。
“好好好,爷不要了,你别气,爷这就让你休息。”
呸!紫玉尺都快翻白眼了。妈的,他这样抱着她狼吻,她能休息么?
好不容易才得到女人的配合,算是开了胃,龙昭风怕她生厌,担心以后碰她不容易,不得已,只能退出,只是抱着她不停的吻,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见他果真听话不再折腾她了,紫玉尺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水一般软瘫在他怀中,任由他胡作非为。
只要他暂时不折腾她,给她喘口气,她也就由着他去。
这算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最和谐、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最主要的紫玉尺愿意配合他,而不是像以前那般有意无意的流露她的反感。
对此,龙昭风虽然只尝了个半饱,可心裏那是从未有过的满足。这会儿抱着她吻个不停,那纯属是因为美的。
自己的女人,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属于了他,他能不美吗?尽管女人一身香汗淋淋,粘粘糊糊的,可他就跟捧着个宝一样,爱不释手。辛勤耕耘后的他非但没觉得累,反而生龙活虎的啃着美味,那叫一个舒坦!
被他折腾够了,最后还不得消停,紫玉尺原本想由着他去,结果却见他没完没了,顿时是真怒了。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不知道让老娘好好休息会儿?”亲就亲嘛,可这无耻的男人居然每次都挑要命的地方,是块石头也受不了啊!
闻言,龙昭风这才真的停了下来,躺到她身侧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
身心皆满足的他表示没听到女人的声音,不同她一般见识。好歹他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能同一女人比嗓子?
两人就这么赤果的相拥着,感受着难能可贵的安静和和谐。
他没脸没皮的,紫玉尺可不敢跟他学,伸手牵过被子,默默的将两人身子罩着。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龙昭风眼底溢满了笑,那微挑的眉梢邪肆又迷人。
“宝贝,刚才舒服不?”
闻言,紫玉尺愣了愣,随即在被子狠狠的掐了他一把,怒道:“别把我当那些女人,叫得这么恶心!”
龙昭风脸有些黑。板正她的脸对着自己:“都说别想那些了,为何你老这样?爷没有其他女人,爷就只有你一个,爷不叫你宝贝那叫你什么?你平日可都是连名带姓叫爷的!”
紫玉尺眸光有些暗,垂下眼帘,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我叫过你的名字总好比你从来都不叫我的名字……”
龙昭风嘴角抽了抽:“……”
她出口就是连名带姓的吼,还好意思说叫了他的名字?他宁愿她别叫!
“爷有叫你过名字……”只是她都没听到罢了。
紫玉尺瞪眼:“胡说,老娘可从来都没听到过!”
龙昭风眸光微闪,笑意爬满了脸,凑到她耳边轻声道:“玉尺,要不要叫爷一声‘夫君’?”
比不正经,紫玉尺略输一筹,比无耻,她更不是这男人的对手。
听到他不要脸的要求,她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脸颊却不由自主的红到了耳根。
“不要脸!”
若不是看到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龙昭风真想打她一顿。叫一声又如何?反正早晚都得那样叫!
“爷怎么就不要脸了?你是爷女人,爷下了聘礼的,现在就差拜堂了,你怎的就不该改口叫爷‘夫君’?”
闻言,紫玉尺皱起了眉头抬眼看着他,不满的道:“谁稀罕你下聘礼了?是你入赘到我们家来!”在某爷黑脸冷眼的注视下,顿了顿,她接着说了句,“不是还没拜堂么?早着呢,你急什么急?”
龙昭风哪有不急的?这女人都跟他睡了这么久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全了,他承认以前他有意避着不让她受孕,可经过刚才,他是确确实实的播了种,说不定什么时候她肚子里就有了他的子嗣,不就让她改个口嘛,有什么难的?
他都答应入赘了,自己面子裡子全都给了她了,她还想如何?
不管他怎么瞪眼,紫玉尺就不理他。闭上眼佯装着自己睡着的样子,反正不气气他,她心裏也不甘心。
谁让他以前太过分来着!
“把眼睁开,看着爷!要不然——”被子下,他故意顶撞她,语气霸道,动作充满了威胁。
“龙昭风,你要再动我试试,以后你想都别想!”睁开眼,紫玉尺没好气的回瞪着他。死男人,这么没节制,他就不怕身子亏?
当看着他额头上和脸颊上那两道有些狰狞的疤痕时,莫名的,她心微微软了下来。
抬手抚上他的脸,指腹摩擦着那两道疤痕,低声问道:“为何不让子仙给你治愈好?”
他这般摸样也是为了她而造成的,她也不是冷血动物,当然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个无法还清的人情。
抓住她的手,龙昭风没跟她继续纠结‘称呼’问题,而是不自然的扭开头,默了默,他冷幽幽的问道:“可是嫌弃爷了?”
很难得看到他别扭的样子,紫玉尺突然心情大好。抽出被他抓住的手,捧着他脸颊板正故意左右看了看,然后勾唇笑道:“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其他女人见了你不会主动扑上来。”
龙昭风差点吐血。这死女人,就是个小心眼的!
“那你呢?你可嫌弃爷变丑?”
“你说呢?”
“该死的,爷是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要敢嫌弃,爷就做死你!别想着甩掉爷,爷这样都是为了你,这辈子你都得对爷负责,知不知道?!”
叶小暖细心的发现,最近某个男人又恢复了神采,那满面春风的样子,到哪都扎眼的疼。特别是脸上还有疤痕的情况,本就邪肆张扬的个性,如今更是邪气逼人。
这都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一出口就是‘爷的女人’,整天‘爷的女人要这样、爷的女人要那样’,比那口口的猫还让人受不了。
不就一女人嘛,有必要如此招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女人似地。
那真是谁听了都是一身鸡皮疙瘩!
比如墨子仙问他:“冀王爷,我这裏有祛除伤痕的良药,要不我拿给你抹抹吧?”
某爷下颚一抬,不屑的摇头:“爷的女人说了这样挺好。况且爷是男人,尽往脸上涂那些东西,成什么样子?”
吃饭时,叶小暖会问紫玉尺吃什么。某爷立马会回道:“爷的女人喜欢吃香的、味重的!”
几天下来,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绕开他。这种木有原则、木有底线的N手货,谁受得了?
几人暂时生活在宅院里,紫玉尺伤好之后,原本耐不住,想出去逛逛。结果听龙昭风说起金铭的身份和目的,也自觉的安分下来,不闹着出门了。
不过也没多消停就是了——
整日缠着叶小暖和墨子仙从早到晚的赌钱,一时间,小小的宅院都快被她变成赌场了。
偏偏,她身后跟着一个财大气粗的男人,两人凑一对,那是真让人眼疼得无语。
三个女人围着桌子赌骰子大小,紫玉尺是靠技术取胜,叶小暖是靠运气保本,输得最惨的就是墨子仙了。
“大师兄!她们竟欺负我!我不要玩了!”看着别人面前都是自己的银子,墨子仙唯一能诉苦的对象就是月扬晨了。几十两银子输得她几乎快眼泪汪汪,月扬晨那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和自家女人换换位置,三局之后,就让叶小暖急了。
“大师兄,你丫的是不是出老千啊?为何每次开出来的点数都一样?”回头,朝着自家男人嚷道,“沥哥,大师兄欺负人,你要不帮我,银子都快没了!”
龙沥拿这几个女人是真没办法,明明是她们自己要赌,偏偏一个个都输不起。
冷着脸靠过来,轮到叶小暖坐庄时,他直接拿起骰盅随意的在众人眼前晃了几下,随后搁在桌上,冷眸扫过众人,淡声道:“此局不押大小,猜点数。”
众人:“……”
他就这么摇了两三下,大伙表示都没反应过来!
押大小至少还有个范围,对紫玉尺来说只要认真听,要猜中大小也是极为简单的。可这厮居然趁大伙不注意,随意的摇了几下就完事,谁他妈能猜中啊?除非长了一对穿透眼!
她朝一旁的龙昭风看去,龙昭风无辜的扬唇笑了笑,表示自己不在行。他整个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女人身上,根本没留意。况且不过就是一点银子嘛,输多输少都无所谓。
墨子仙瞅着月扬晨,眨着大眼,一脸的纠结。大师兄是猜得到还是猜不到啊?
“押注吧。”某爷微微挑眉,催促。
尽管猜不到,紫玉尺气势也不弱,张口就喊道:“我押五十两,十八点!”
“大师兄?”龙沥转眸看着月扬晨。
摸了摸下巴,月扬晨温润的一笑:“既然紫小姐押了极大,那为兄就押极小,同样五十两,一点。”
叶小暖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前的银子,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家男人。可千万别输啊,否则她这点银子还不够赔呢!
龙沥淡淡的对她勾了勾唇,广袖一拂,将骰盅里的点数呈现在众人眼下——
当看清楚那三粒骰子的形态时,众人皆是一头黑线,随即目光齐齐的瞪向某爷——
“沥王爷,你这是什么玩法?欺负俺年幼是不是?!”紫玉尺最先愤慨不平的嚷道。
三粒骰子皆是菱角着地,有个屁的点数!
“对啊!二师兄,你分明是欺负人!这都没有点数,你还让我们猜?”墨子仙也忍不住的帮腔。五十两耶,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刚刚才让大师兄给赢回来的,结果被二师兄胡乱一插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噗!”最乐的就是叶小暖了。看着众人的反应,她乐得站起身,直接抱着自家男人在他脸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以示奖励。
不等俩女人主动给银子,她自己主动的扑到桌上,将俩女人面前的银子给捞了过来,随即赶紧往自己怀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