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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冶抿唇,她百分之百相信这个男人没安好心,可是万一兄长真的有什么事,那她要是不做的话……
“最近宫中谣言四起,本皇子想要瞒着来找公主也属实不易,公主要是不听那就算了,全当今日本皇子没有来过。”慕昀梁惋惜轻叹一声,作揖后转身欲要走。
“慢着。”鬣冶叫住了他,慕昀梁面上的笑容放大,上钩了:“公主想要听的话,那就随本皇子来罢。”
鬣冶犹豫片刻,走到李泉身边低语几句之后就上了慕昀梁的马车,看着慕昀梁恶心的笑脸浑身不舒服。
“二皇子殿下,究竟是什么事,恐怕在马车上也能说吧?这儿可就你我两人。”鬣冶试探性的问。
“说事自然是要找一个方便说事的地方,我名声在外公主难道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不成?尽管放心就是。”慕昀梁笑着说。
马车在一间酒楼下停下,鬣冶跟着慕昀梁走进酒楼,楼内一个人都没有,掌柜的看见两人来了连忙上前:“二皇子吧?厢房已经开好了,现在就上去吗?”
“请。”慕昀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等鬣冶上楼之后给掌柜的使了个颜色,掌柜的立刻领会了。
两人独处一室,鬣冶观察者屋子,包厢很大,屏风后面还有一张用来休息的床,一桌的珍馐美味。
“二皇子,我们都在这里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鬣冶找了个矮凳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吃东西,都来了,白吃白不吃。
“唉?不要这么着急。”慕昀梁在鬣冶身边坐下,各自斟酒道:“今日算是我做东,之前公主来就未曾好生招待公主,属实是可惜。”
鬣冶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但没喝:“不必来这些虚的,你们说话总是难懂,我不喜欢,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做什么。”
“公主说的极是。”慕昀梁笑道:“父皇的意思是不大赞同但是也并没有拒绝,本皇子在朝中耳目众多,要是有我帮忙,想来一定能够助公主心想事成。”
“二皇子想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这些事情一向都是由兄长处理的,我一个女子懂得什么。”鬣冶装傻道。
“公主不想说本皇子不会勉强,只是王子似乎很是困扰,闻此跟不少人起了矛盾,想来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王子一个人肯定也很孤立无援吧。”
鬣冶没说话,慕昀梁和自己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让她出手,出门之前兄长就交代了,让她千万小心,不要贸然行动,况且他不是什么好人,最好不要听信。
慕昀梁举起酒杯道:“来,我敬公主一杯,欢迎公主来到我大朝。”
鬣冶脑子里想着事,也没多注意,举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没有注意到慕昀梁看她喝下去之后满意的表情。
夏云深从医馆回来,医馆里莫名其妙多了好些个病患,不过处理的快,这才到门口就看见李泉迎上来说:“王妃,公主和二皇子出去了,出去之前让老奴在这里等着王妃,王妃一回来就立刻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