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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谁能伤的到本王?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说就是。”慕珑庭不满蹙眉道。
池远舟抿唇,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随后说:“当时我在马车上听见有人给我报消息,等我回去的时候,府上没有守卫,我觉着有些稀奇,所以就特地去看了一眼,一路上有路过的丫鬟,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不对的。”
“等我到师父房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和师傅似乎在交谈什么,两人言语发生冲突,忽然就拿着匕首抹向师父的脖子,而站在窗口的我从头到尾都不曾做过什么。”
两人静静的听着池远舟说话,夏云深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询问道:“那你是亲眼看见周公公死的,我看过伤口,不足以一击毙命,为什么当时你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人呢?或者是找人去治疗周公公。”
“或许这才是王爷想问的吧。”池远舟面上泛起苦涩:“我十岁被周公公捡到,师父其他都对我很好,只是有一点,师傅他……”
夏云深和慕珑庭从酒楼走下来,夏云深面色复杂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情况,王爷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他第一开始和我们说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料到我会去彻查他的过去。”慕珑庭说:“被吓到了?”
夏云深微微摇头:“倒也不至于,只是觉得有些……怎么说呢,引人发笑的同时又有点叹息和无奈吧,那这件事我们要怎么调查?”
“没这么简单,她敢这么做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或者是有人帮忙兜住了,而你认为这个人会是谁?”慕珑庭说。
夏云深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人,在这段时间内能动手又仇视他们的人。
慕青暖此时正在京城某处宅院的二楼,这处宅院就靠近周公公的府邸,只要她愿意,就可以随时看到周公公府中的一切动静。
渡蒗坐在一旁,手指不断的在慕青暖手臂上蹭着:“夫人,你这般大费周章,该不会就只是为了帮那个人吧?这一次定南王府可没被牵连进去,至于那个池远舟嘛……”
“你觉得夏云深知道池远舟出事之后会不动手?他们早早的就开始行动了,不然事情不会发展的这么快,只是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迟迟不肯露面。”慕青暖转动着手中的玉如意:“难道已经查到结果了?”
“怎么可能。”渡蒗立刻说:“这一次他们怎么都猜不到结局的,因为根本没有结局可言,再说了,那个池远舟不会这么轻易把东西吐出来的吧。”
“池远舟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死人才会永远的保守秘密,你说是吗?渡蒗。”慕青暖手托住渡蒗的下巴,眼底满是冰霜。
渡蒗下巴轻轻蹭过慕青暖的手掌心说:“自然,任何人都不可能违抗夫人,需要渡蒗来动手吗?不想因为这种下作的人脏了妇人的手。”
“不必。”慕青暖松开手,看向不远处周府说:“你的手是用来服侍我的,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最好不要让他染上血腥。”
渡蒗眸子微闪,双手搂住慕青暖的腰肢,脸颊轻蹭:“可是夫人已经好几日没有找渡蒗了,是不是厌倦渡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