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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催他做什么,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这动作啊怕是要磨死一只蚂蚁了,咱们现在去睡一觉他可能还在那墨迹呢。”一旁的人讥笑道。
“你别这么说,老大说别管他们,就让他们在这里呆几天,你多这个嘴做什么。”一旁的守卫劝道。
“我说怎么了,我说的那也是事实!你自己看他长的这么像女人,怕不是以前是谁家的小倌吧。”男人更加不屑,他娘说了,生的这么好看的以前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慕珑庭眸子微敛,擦干净脸上的水朝后头走去,守卫有意刁难他,故意在慕珑庭路过门的时候忽然伸出脚。
慕珑庭丝毫不为所动,就这么硬生生的从那人的腿上踩下去,能清晰的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啊嗷!”那人疼的嗷嗷直叫唤,抱着腿在地上打滚,慕珑庭撇了他一眼,走进屋内顺手关上了门。
“没想到王爷也有怒于行色的时候。”夏云深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她早早的就醒了,从那两人开始说话她就一直听着,就算慕珑庭不动手,她也会动手的。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不必有了,有些人总得吃点苦头,我不介意当这个人。”慕珑庭走到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
夏云深撑着身体坐起来:“就是床板硬了一点,其他的都还好,王爷今日似乎格外的精神一些?”
“有吗?”慕珑庭摸上自己的脸:“兴许是因为心情好吧,不说这些,按照我对他们的估算,昨日他们应该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很快就能找到这里来。”
“按照这个架势来说,那我们还得在这里呆上两天,不会很耽误进度吗?”夏云深走到窗口,将发簪拆开,手指当做梳子梳理头发,原本的计划一拖再拖,虽然都是一些情非得已的情况,但是她确实很担心。
“后续看看,因为考虑到这些情况,我早就将预定的时间提前了十天,之后要是没什么大事还能提前几日到。”慕珑庭说。
“王爷料事如神。”夏云深开始想念翠芝了,至少她在早晨的时候不需要自己挽发,她只会简单的发髻,看上去有些奇怪。
慕珑庭似乎看穿了夏云深的心思,径直朝着夏云深走来,伸手拿过了夏云深手中的簪子说:“平日里多和翠芝学一学,作为定南王府的主母居然不知道如何挽发,传出去自是被人笑话的。”
慕珑庭的手指穿过夏云深的秀发,熟稔的挽了一个发髻,比不得翠芝的精致但比夏云深好不知道多少倍。
“王爷也会?”夏云深诧异的摸上自己的发髻:“我学了好些天了,也只学会最简单的,王爷这是下了功夫吧。”
“早些年看父亲和母亲试过,父亲笨手笨脚的只会扯疼母亲,被骂了许多次,我只在旁边看着也学会了,只想着父亲怎么这么笨,这点都做不好。”慕珑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