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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夏云深这么说,两人也丝毫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夏云深从诗词歌赋切入,慢慢的三人逐渐有了话题,夏云深也明显感觉到他们对自己的态度比得刚开始放缓了许多。
“没想到夏兄竟然对这些如此熟识,当真是令人感叹,想来就算是老师对这些的了解也未必有夏兄这么透彻。”两人感慨道。
夏云深面上笑着,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早些年看医书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摘取了一部分慕珑庭的手记念给他们听罢了。
“夏兄是出自哪位老师高下?能教导出夏兄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也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吧。”
“立二位兄台谬赞了,老师早已隐居,怕是不适合说出他的名字。”夏云深无奈的笑着:“我们甚是投缘,以后些事不知道是否能询问一二。”
“夏兄已经是自己人了,想知道什么随便问就是,知无不言。”几番对话下来,两人早就对夏云深高看一眼,自然就没有什么提防。
夏云深闻言,面露迟疑之色,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让两人有些疑惑:“夏兄这是……”
夏云深幽幽叹了口气说:“不怕二位笑话,说来这件事也困扰我数日,这儿也问不到,挠心挠肺的感觉属实不好受,不过看他们的模样,这件事怕是不好问出口。”
“夏兄这是还把我们当外人呢?有什么不好问出口的。”两人心头一热,裂开愤愤不平的说:“夏兄于我们而言已然是兄弟了,兄弟之间自然是无需顾虑这么多。”
“那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问了。”夏云深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随后说:“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这个茶楼生意这么萧条,之前只以为是地方不好,这几天观察下来感觉似乎是另有隐情。”
两人原本还义愤填膺的表情忽然垮下来,倒抽了一口凉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话就哽在了咽喉。
看着两人迟疑的模样,夏云深正盘算着应该怎么让两人开口。
“冒昧问一下,夏兄问这件事是为了什么?”两人还是问出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稍微问一下,毕竟这件事事关太多,我们也不好擅自就……”
“二位不要多想,我也就是闲得无聊随便玩玩,等过段时间就要离开这儿了,想着至少不留遗憾的走会好一些,平日里就喜欢四处打听打听杂闻,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不为难二位兄台。”夏云深满脸惋惜道。
夏云深这一招欲拒还赢彻底让两人原本还有些消退的血性上来了,立刻激动道:“我们既然是兄弟了,自然是不顾及这些东西,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虽然知道但平时也不好乱说,夏兄你听了就当一个乐子,之后别再提起。”
“那是自然。”夏云深立刻一口答应下来。
“其实……”两人犹豫着说:“在几年前这里发生了一件事,当时还很早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还正值年少,随着父辈一起来这边,刚好遇上那日,沈太傅的爱人被毒杀了。”
“毒杀?沈太傅……是当今池远舟池公子的爹吗?”夏云深佯装一副十分惊讶的模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