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翠叫道:“肖虎,你混蛋,你不是人,快放开我。”
肖虎抱起高小翠,把她扔到炕上,就去解高小翠的衣服,高小翠一双脚使劲蹬着他,让肖虎近不了身,他的身上脸上都被高小翠蹬到了。肖虎牛脾气上来了,抓住她的双脚,然后上去坐在她的腿上,让高小翠动弹不得。
肖虎去解她的衣服,高小翠使劲鼓起肚子,衣服一时也不容易解开。
高小翠惊慌大叫:“肖虎,你不是人,快放开我,你这样做只能让我更恨你,放了我啊。”
肖虎终于解开了高小翠的衣服,使劲把衣服向下拉,高小翠扭动着屁股,一只手拽着衣服,但她没有小虎力气大,眼看着她的衣服被拉下去了。
高小翠情急之中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这时,高小翠的父母跑了进来,他们去找高小翠没有找到,最后听一个人说高小翠已经回来了,就回来了,刚一到院门口就听到高小翠的叫声,急忙跑了进来。
高满堂一看眼前这情景,肺都要气炸了,拿起笤帚就打肖虎,骂道:“肖虎,你干啥?你这个畜生,我女子还没跟你结婚,你就急成这样了?”
肖虎放开了高小翠,讪讪笑了一下,说道:“叔,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孙明来找过小翠,他们,他们在包谷地里做见不得人的事。我只是想检查她一下,看孙明有没有欺负小翠。”
高小翠很快系好了衣服,扑进陈迎芝的怀里轻声哭了起来。
高满堂转向小翠,气得浑身打颤:“小翠,肖虎说的是不是真的?”
高小翠哭着说道:“他血口喷人,我和孙明只是说话,啥事都没做。”
肖虎说道:“你抵赖也没用,孙明都说了。”
高满堂冷静了下来,说道:“肖虎,我的女子我知道,你不要冤枉她,在你们没结婚之前,你别想打她的主意,真要到了结婚那天,你发现她不是姑娘,不用你说,我自己会打死她的。”
肖虎说道:“叔,我是真的喜欢小翠,我就怕她做对不起我的事,你既然这样说,我啥都不说了。”
高小翠说道:“肖虎,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了,快滚!”
肖虎看了一眼高小翠,说道:“我走,小翠,不过你也要好自为之,那个孙明,你最好不要再见他了。”
肖虎说完,大步离开了高小翠家。
高满堂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小翠,你咋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啊,咱们家的人都让你丢光了,以后,我还咋出门见人呢?”
高小翠委屈地说道:“爸,别人不相信你女子,你也不相信了啊?你们都这样对我,那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陈迎芝抱紧高小翠说道:“小翠,妈相信你,你是最乖的娃了。”
高满堂说道:“长了一个好脸蛋,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多麻烦事,唉,一天还让人活不?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生一个丑八怪。”
就在肖虎去了疙瘩村这一段时间内,木胡关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在山里巡逻看护庄稼的孙明,让野猪给咬伤了,咬的还是脸部。
吴郎中简单给孙明做了包扎,孙青山杨广才从饲养室拉了一头骡子,套了一辆车,拉上孙明就去了葛柳镇的衞生院。
肖虎回到了木胡关,才知道了这件事,不由后怕了起来,心裏不由暗暗自责,想着自己要不是把孙明一个人留下,凭着他们两个人,就是来两头野猪,也不可能伤人的。
肖石头在家里坐卧不安,孙明是孙博文的孙子,孙青山的儿子,这么多年,孙家和他们家的关系很微妙,看似表面平静,其实暗潮汹涌,孙青山当初就和自己较劲,想当上木胡关的村长、大队长,要不是自己在打土匪的时候帮过解放军,这结果就很难说了。
孙明是孙青山的独苗,是孙姓家族唯一的男丁,这次孙明受伤,孙家都会把问题看到自己的身上,得罪这么多孙姓的人,他实在不愿意啊。
肖虎回到了家里,先去见了肖石头,说道:“爸,孙明让野猪咬伤了?那头野猪是母的啊,孙明的胆子也太大了,就敢和野猪亲嘴?”
肖石头恼羞成怒说道:“孙明受伤的时候,你干啥去了?我不是让你们两个人一起巡逻吗?”
肖虎说道:“爸,你发这么大火干啥?我们私下说好了,一人半天,这样两个人也能休息。”
肖石头烦躁地说道:“可孙明受伤,孙家会把问题看在我身上,咱们家跟他们本来就关系紧张,这一来就更紧张了。”
肖虎不以为然地说道:“爸,我还从来没见你怕过孙家的任何人,你今天是咋啦?就是派孙明巡逻,那也是很正常的事,野猪咬伤了他,只能说他笨,倒霉,不能把问题看在咱们家身上啊?”
肖石头叹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但现在孙家的势力也不容忽视,孙家要是跟我们斗起来,我们会吃亏的。”
肖虎说道:“爸,这你就放心吧,有我呢,我从来没把孙家那些人瞧在眼里,他们要敢使坏,我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