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娃哼了一声说道:“我想跟你们打一架,你们两个一起上,打赢了我你们走,打不赢我,呵呵,你们就爬出去。”
牛二说道:“喜娃,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别给脸不要脸啊,让开,真要把我们逗燥了,你就别想安宁了。”
孙喜娃说道:“牛二,我以前是让着你,不是怕你,既然今天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咱们就决个雌雄。”
肖土根胆小,怕真的闹起来了最后自己挨打,说道:“喜娃,算了吧,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要闹的这么难看呢?今晚上真是误会,我给你道歉。”
孙喜娃说道:“那不行,今晚上你们冤枉了我,想顺顺当当离开,没那么容易,你们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
肖土根急忙说道:“要打你们打,我不会打的。”
牛二心裏把肖土根恨得牙痒痒的,原指望着肖土根能跟自己一起上,打赢的机会很大,没想到他到了关键时刻拉稀,剩下自己一个,根本不是孙喜娃的对手。
牛二说道:“喜娃,肖土根不打了,我也就不打了。”
孙喜娃看到旁边有一个空酒瓶子,提在了手里,咬咬牙说道:“咱们用这酒瓶子在头上砸一下,你敢不敢?”
牛二吓得腿都快软了,说道:“喜娃,这酒瓶子砸在头上,哪还不要了命啊?换个方式吧。”
孙喜娃提着酒瓶,猛地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酒瓶子应声碎裂了,玻璃渣子落了他一身,说道:“牛二,这下该你了。”
牛二和肖土根惊得张大了嘴巴,牛二说道:“喜娃,你疯了啊?真不要命了?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孙喜娃说道:“牛二,你砸不砸?你不砸我可要替你砸了。这还有一个酒瓶,你看着办吧。”
牛二拿着那个酒瓶,犹豫着,心裏害怕极了,孙喜娃用酒瓶在头上砸了一下,一点事都没有,可自己要是砸一下,万一出现啥意外,那不是太傻了啊?
孙喜娃叫道:“牛二,你砸不砸?你不砸我可要替你砸了。”
牛二说道:“我砸我砸,喜娃,这一下子砸下去,我的脑袋就要开花了,我还不想死啊,喜娃,我认错,我以后不再找你事了,这样行吗?”
孙喜娃不屑地说道:“牛二,现在认错晚了,你砸不砸?你不砸我真要砸了。”
牛二知道今天遇到了瘟神,躲不过去了,只得闭上了眼睛,举起酒瓶在自己头上砸了一下,酒瓶没有碎裂,他头上的血却像一条蚯蚓一样,爬了下来,牛二感觉到脸上热乎乎的,用手摸了一下,发现是血流了下来,两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
肖土根扶起了牛二,急忙离开了孙喜娃家,一溜烟走了。
孙喜娃笑了笑说道:“狗日的,以前你们欺负我,我忍了,可要是欺负红玉,我就是拼命都要跟你们闹下去,我一条命换你们几条命,看谁划算。”
孙喜娃说完,关了屋门,坐到了炕上准备睡觉,没想到裤子上的针还在,正好扎到了他的屁股上,疼得他跳了起来,急忙取下了针,脱掉了裤子,把红玉没做完的针线活做完。
本来红玉打算离开孙喜娃家后,再去李媒婆家,托她给孙喜娃说媒,可由于牛二和肖土根突然敲门,离开了孙喜娃家后,急忙回到了自己家里,关上了屋门,一颗心还噗噗跳着。
陈富贵说道:“红玉,回来了啊,跟喜娃说的咋样了?”
红玉几步过来,扑进了陈富贵的怀里,紧紧抱着陈富贵,惊慌地说道:“富贵哥,吓死我了。”
陈富贵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急忙说道:“红玉,发生啥事了?是不是喜娃他对你做了啥事了?”
红玉抬起头说道:“不是,是牛二和肖土根,我去了喜娃家,刚把喜娃的思想做通,牛二和肖土根就过来打门,看那阵势,是要把我们两个捉住,真要让他们捉住了,我们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陈富贵哦了一声,说道:“有这回事?你刚去了喜娃家,他们就跟了去啊?”
红玉点着头说道:“是啊,我估计,他们一直注意着我们,就找这样的机会,想把我们捉住,富贵哥,这些人真坏啊,防不胜防。”
陈富贵思索了一下说道:“喜娃帮我们家干活,已经惹恼了肖石头,他现在就想好好整整喜娃和我们,这个肖石头,明着一套,背着一套,真不是个东西。”
红玉说道:“今晚上也怪我,就不该晚上去找喜娃,给他们了机会,以后我会多加注意的,他们就是想害我们,也没有机会了。”
陈富贵说道:“我就怕他们这次陷害不成,又会想出啥歹毒的办法,红玉,到了明天早上,你不要去的那么早,等天亮大家都去了地里,你再去,免得肖石头再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