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眼神迷离起来,轻颤着声音说道:“尿娃,你看这裏真静啊,连一个人都没有。”
吴郎中心也动了,说道:“是啊,山上的树木真密,要是躲在裏面,就是有人也看不到。”
小凤会心地说道:“真是个好地方啊,尿娃,咱们去树林里凉快一下,咋样?”
吴郎中说道:“嗯,我也走热了,正想凉快,走吧。”
吴郎中拉了小凤的手,弯着腰,就钻进了旁边的树林里,这裏全是低矮的槐树林,树枝上长着小刺,有一根刺扎着小凤了,小凤啊的叫了一声。
吴郎中回过头问道:“小凤,还没耍你就开始叫了?”
小凤皱着眉说道:“尿娃,我让刺给扎了,疼死了,你快来看看。”
吴郎中很小心把槐树枝取下来,小凤的胳膊出了一个血点,殷红殷红的,吴郎中笑着说道:“你让小刺扎了一下就喊疼,一会我还要用大刺扎你呢,你还疼不?”
小凤噘着嘴说道:“讨厌,那不一样,我都难受死了,你还这么说。”
吴郎中拉着小凤往裏面继续走着,越往裏面走,树木就越密,到了这裏,就是山路上有人,也绝对不会看到了。
小凤说道:“这裏就挺好的,别走了啊。”
吴郎中四下看着,说道:“这裏真没人吗?要是有人就不好了。”
小凤说道:“这哪来的人啊?安静的连一个兔子都没有。”
吴郎中一笑说道:“有一个女人在树林里撒尿,一个用土枪打兔子的人远远看到了,还以为是野羊呢,就用土枪打了一枪,结果那女人的屁股给打了几个砂眼,差点就没命了,我们还是小心一点。”
小凤说道:“这个人的眼睛是出气用的啊?连女人的屁股都看不清。”
吴郎中笑笑说道:“你要是光着屁股蹲在这裏,小心别让人家当野羊打了。”
小凤说道:“别吓我了,这裏没人,就在这裏吧。”
吴郎中停下,放下了药箱,和小凤抱在了一起,两人互相啃着嘴巴,不一会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吴郎中把小凤推到了一颗树上,让她靠在了树上,然后继续啃着她的嘴巴,小凤解开了自己的上衣,吴郎中还没抓上来,她就拿着吴郎中的手放在了那上面。
小凤说道:“尿娃,别光着啃嘴巴了,在我这上面也啃啃。”
吴郎中弯下腰,轻咬了一阵,抬起头说道:“小凤,可惜你这裏没有,要不然我就能吃上了。”
小凤咯咯笑着说道:“你又不是我儿子,就是有了也不能给你吃。”
吴郎中吃了一阵,就放开了那东西,去解小凤的裤子,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很快做成了那事。
事情完了后,两人穿上了衣裤,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吴郎中说道:“小凤,我的腿都软了,下来还要赶那么多路,我走不动了。”
小凤说道:“你刚才不卖力,现在还说走不动,你还算个男人啊?白披了一张男人皮。”
吴郎中笑笑说道:“我刚才还不卖力啊?差点把腰都闪断了,就怕你承受不了,还没敢尽全力。”
小凤说道:“你就会吹牛,好了,歇够了就准备走吧。到了我家给我妈看过病,如果有机会,我再给你补一下。”
两人出了树林,到了山路上,相视一笑,就继续往前走着,这下两人干了那事,心裏也不再想着那事了,就一心赶路,在路上,小凤遇到了他们村的一个人去葛柳镇,打了一下招呼,就向深山里走去。
小凤和吴郎中到了小凤家,小凤的弟弟孙小强已经赶回来了,正在和他媳妇照顾老人,吴郎中一来,就开始给老人看病,老人得的是哮喘,出一口气都困难,咳嗽几声,脸就憋得像紫茄子一样。
小凤站在老人身边,叫着:“妈,我是小凤啊,你看我一眼。”
老人歪过头看着小凤,说道:“是小凤啊,我还以为你把妈忘了呢,你的日子过好了,就不管我们了,没良心的东西。”
老人说完了,就是一阵咳嗽。
小凤给老人按摩着,说道:“妈,我咋能忘了你们呢,这次我回来,就在家里多住几天,多伺候你几天。”
吴郎中给老人看过了病,说道:“小凤,老人这是哮喘,想剜根难,现在只能维持了,现在是夏天还好过一点,到了冬天别让老人受冷就行。”
小凤说道:“尿娃,那你想想办法啊,我妈咳嗽起来太受罪了,我看着都难受,看有啥办法能剜根更好。”
吴郎中说道:“我听我师傅说过,用包谷面熬的那种老糖,对治哮喘有作用,以后碰到了给老人买一点。”
小凤说道:“哦,知道了,我在葛柳镇都见过,以后有时间了我多买点,你给我妈多配点药,省的你来回跑。”
吴郎中去配药了,小凤去跟孙小强的媳妇说话,她这个弟媳叫杨水红,长相一般,很腼腆,跟人一说话就脸红,问了些老人的事,他这个弟媳肚子大了,估计快生了,所以不能伺候老人了。
小凤说道:“水红,你算过没有,啥时候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