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返回的时候,陈东来发现了一只野兔,张弓搭箭,对着奔跑的野兔射了过去,那支箭插在了地上,兔子跑得没影了。
夏荷笑着说道:“就你这本事,一只野兔都射不中,还想打狼啊?回家多练练吧。”
陈东来说道:“没办法,野兔跑得太快了,要是野兔站定了,我一定能射中。”
夏荷说道:“你当野兔傻啊?能静静待那等你射?那些狼也一样,都是跑动的,你还是多练练,在进行你的计划吧。”
两人在快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夏荷踩到了树叶下的一个头盖骨,看清后吓得尖叫了起来,转身扑进了陈东来的怀里,叫道:“东来,东来,吓死我了。”
陈东来拍拍夏荷的肩膀,说道:“别害怕,那只不过是一块骨头,骨头有啥害怕的?它又不会伤人。”
夏荷脸色都变白了,说道:“这裏咋会有人的骨头啊?是不是有人被杀了啊?太恐怖了。”
陈东来说道:“我估计,这骨头是大叔的,杀他的也只能是那些狼了,夏荷,咱们现在住在大叔家,要是没有大叔这房子,我们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咱们要对得起大叔,应该为他做点事。”
夏荷情绪稳定下来,说道:“那你说咋办?”
陈东来说道:“这裏有大叔的头盖骨,周围应该还有其他的骨头,咱们把这些骨头捡起来,帮大叔修一个墓,这样大叔也就能安息了。”
陈东来和夏荷在树林里继续找着,最后又发现了树林里散落的几段骨头,骨头已经找不齐了,只能把这些骨头聚集到一起,最后,陈东来在旁边的山坡上挖了一个坑,把那几段骨头埋了,立了一个坟头。
陈东来对着坟头说道:“大叔,你放心,有我陈东来在,我一定会把这些狼消灭干净,为你报仇,你就安息吧。”
陈东来和夏荷回到了小木屋,天已经黑了下来,关上了屋门,点亮了油灯,这次他们用的是狼油做的灯,亮度和以前的煤油灯一样,不过有一点味道。
夏荷说道:“东来,我身上脏了,想洗澡,你帮我烧点热水吧。”
陈东来心裏一动,随即安静下来,说道:“哦,你先去歇着,我马上就把水烧好了。”
陈东来去了锅灶边烧水,夏荷去了屋里脱衣服,陈东来烧了一盆热水端了进来,头歪在一边不看夏荷,放下脸盆,带上门就出去了。
夏荷笑着摇摇头,然后就用热水开始擦洗身体了,开始夏荷背对着门,最后她转了一个方向,面对着门,她猜测着陈东来有可能躲在门外,透过门缝看她,所以她才这么做。
夏荷擦完了身体,仍面对着门的方向,用湿布子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对着门的方向笑了一下,这才上炕了,对着门外叫道:“东来,我洗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陈东来推门进来,说道:“这么快就洗完了啊?”
夏荷说道:“你还没看够是吧?你要看我,我就在这裏,你何必还要偷偷摸摸去看啊?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陈东来急忙辩解说道:“我没有,我啥都没看到。”
夏荷说道:“看了就看了,我又没怪你,别这么着急否认,你要是再这么说,那只能说明你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不是脑子有病,就是身体有病,你给我说,你是哪里有病啊?”
陈东来支吾着说道:“我没病,我的病早好了。”
夏荷板着脸说道:“那就说明你看我了,你心裏阴暗,我明着让你看你不看,偏要偷着看。”
陈东来说道:“这和有病没病没关系,我就是没病,也不会看你的,我真没看。”
夏荷说道:“那你早上看我了没?”
陈东来说道:“早上,我是无意看到的,不过就看了一眼,看过了也没往心裏去,很快就忘了。”
夏荷有点恼了,说道:“看一眼也是看,我最恨你这种做了事还不承认的坏东西了,今晚上别上炕了,就在地下坐一晚上。”
陈东来说道:“夏荷,你别生气啊,我不想让你生气,想让你经常笑,想让你每天都开心。”
夏荷说道:“可是你要惹我,我也想开心,你偏不让我开心。”
陈东来说道:“我搞不明白,你是想让我看你呢,还是不想让我看呢?你一天心思多,我都搞乱了。”
夏荷说道:“我说过不让你看了吗?”
陈东来说道:“好像没说过,那这意思你是让我看了啊?我看过你了,你就能高兴,就能开心是吧?”
夏荷没好气地说道:“你啊,真是个榆木脑袋,这事还要我说明是吧?有些事你自己琢磨去。”
陈东来摸了一下头,故意装作愚钝的样子,其实他的心裏是透亮的,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那样做,因为他的心裏还有一个肖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