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翠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说道:“你好厉害啊,三拳两脚就把陈东来打趴下了,据我所知,陈东来在打你的时候,你就没敢还手。”
肖虎不好意思说道:“你都知道了?”
高小翠说道:“我不放心你,就跟着你去了,不过这样解决了问题,说明你们两个都是爷们,心胸够宽阔。”
肖虎挠了一下头说道:“小翠,以后别这样偷偷摸摸跟着我了,这样多不好啊。”
高小翠说道:“你最后跟陈东来说啥了?老实交代。”
肖虎说道:“说啥了?我们说了木胡关建设的事,再没说啥啊?”
高小翠说道:“你说陈东来要是有妹子,你就找回来,这句话啥意思?陈东来真有妹子了,你还真去找她啊?”
肖虎说道:“这不是开玩笑嘛,这个也敢当真啊?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就连咱爸都说我,我这一辈子就拱你这一颗白菜了,换上别的白菜,我还不吃呢。”
高小翠说道:“我不是白菜,咋能这样比喻我呢?”
肖虎说道:“斌斌睡着了啊?那正好,让我现在就好好拱拱你这颗白菜。”
肖虎说完,就上来抱住了高小翠,嘴巴贴在了高小翠的嘴巴上,吸出她的舌头,品咂了起来。
这一段时间,陈东来和夏荷晚上还睡在工地的窑洞里,野店三间大的房子,儿女长大了,他们不能在睡在野店里。
这么多天,陈东来一直忙着工地的事,每天到了晚上,都累的筋疲力尽的,也没心思跟夏荷去弄那事,可今晚上他有点想了。
河边响起了一片蛙鸣,凉爽的河风缓缓吹过,外边帐篷里的工人早已进入了梦乡,窑洞的灯光还在亮着,从窗框里透了出来。
窑洞里,陈东来和夏荷躺在一起,夏荷的健康每况愈下,她就很怕晚上跟陈东来在一起睡觉,成了她一个心裏的负担了,自从陈东来出狱后他们的第一个晚上,没有完成那件事,就成了夏荷的心病。
之后,他们又试了一次,这次令夏荷更痛苦,没几下夏荷就感到下身很痛,最后发现都出血了,两人就停了下来,那次之后,两人就没再来过,到了晚上睡觉,两人都很少搂抱,怕想了最后没法完成。
最近,夏荷的肚子一直再疼,有时候上厕所撒尿,那地方都会流出血来,夏荷预感到自己得了瞎瞎病,已经时日不多了,不由心酸起来。
今晚陈东来的心情很好,自己认了女儿,儿子和女儿都上了大学,今天把他们也送走了,自己和肖虎也化解了矛盾,他的事业也看到了希望,心裏觉得特别轻松,就需要在身心上放纵一下。
陈东来搂了一下夏荷,说道:“夏荷,我今晚想了,咱们能不能来一次啊?”
夏荷心裏一紧,说道:“我,我还是害怕,上次都出血了,我怕这次还是不行啊。”
陈东来说道:“你放心,我保证轻轻的来,不会伤着你的。”
夏荷尽管很害怕,但不忍违拗陈东来的意思,说道:“那好吧,咱们就轻轻来一下。”
夏荷脱了衣裤,躺在那儿,陈东来很快脱得精光,爬在了夏荷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进行,好像他身下是一个玻璃人,稍不留意就会碎了。
陈东来刚完成了几次,夏荷就痛苦地叫了起来,一把把陈东来推开,坐起来一看,自己那里已经出血了。
陈东来也很紧张,说道:“夏荷,咋会这样啊?”
夏荷说道:“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做这事。”
陈东来说道:“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夏荷猛地抱住了陈东来,伤心地说道:“东来,是我不好,我连最基本的都不能满足你,我是一个不合格的老婆。”
陈东来搂着她说道:“快别这么说,在我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是你陪我度过来的,你是最称职的老婆。”
夏荷委屈地哭了起来,说道:“东来,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我已经不能跟你过夫妻生活了,我有一个想法,想让你跟其他女人睡觉,这样就能解决你的问题了。”
陈东来愣了一下,说道:“夏荷,你说这话啥意思啊?你不爱我了吗?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