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琴整个身体从被窝里出来,叉开腿坐在床上,面对着陈东来,这样的情景让陈东来血脉喷张起来。
陈东来下意识在刘琴琴那里看了一眼,急忙移开了目光,说道:“琴琴,我真不想这样,你别这样了好吗?”
刘琴琴冷冷说道:“几年前在母猪山,咱们要是没有那一次,我还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但现在我不信你了,你是一个伪君子,一边耍女人,一边还想立贞节牌坊,这种人我最看不起了。”
陈东来不自然起来,说道:“琴琴,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伪君子,王八蛋,一直想做一个好人,但就是做不了,你咋样骂我都行,我不怪你。”
刘琴琴说道:“我骂你没用,我只想让你要了我,你再不答应,我就离开野店,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我了。”
陈东来央求着说道:“琴琴,没有你就没有野店,你对野店付出最多,我不会让你走的。”
刘琴琴说道:“那你就要了我,我人就在这,就等着你,你自己看吧。”
陈东来坐在那里,闷着头和自己斗争着,最后他抬起了头,说道:“琴琴,我答应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你答应了我,我才能答应你。”
刘琴琴说道:“好,我答应你。”
陈东来移到了刘琴琴身边,搂住了刘琴琴,刘琴琴的反应很强烈,主动亲吻着陈东来,一双手在他身边游弋着,嘴裏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两人终于交合在一起了,陈东来像在还债一样,想一次就把钱刘琴琴的债还完,刘琴琴想着她这一生,也就有这一次机会了,也很卖力,两人尽情地在一起耍着,完全沉浸在肌体带来的快|感中了。
不知多久,他们还没停歇下来,好像时间凝滞了一样,一切都变得静止不动,只要他们在尽情地狂欢。
他们忘了时间,忘了身外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剩下他们两人,剩下只能做这一件事了。
两人终于结束了,他们身上都汗津津的,慵懒地躺在了一起,刘琴琴还是紧紧搂着陈东来,好像还没有尽兴一样,说道:“东来哥,就这样完了啊?”
陈东来说道:“我已经很尽力了,我觉得这一次比哪一次都疯狂,这样你还不满足吗?”
刘琴琴说道:“跟你在一起,我永远都不会满足,就想这样一直下去,就像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样,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到我们死掉。”
陈东来说道:“那这一辈子就光走路了啊?其他事还要不要办?”
刘琴琴说道:“是你没把我喂饱,我当然要这样啊。”
陈东来说道:“咱们有言在先,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咱们都不要想了,咱们都不是君子,但这次做一回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刘琴琴笑了一下:“以后的事,谁能说的清楚啊?我不能向你承诺啥,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东来说道:“你说过的话咋能不算数呢?我刚才那么卖力,就是想还债啊,这样还不了吗?”
刘琴琴说道:“你一次咋能还完?这辈子你都别想还完了。”
陈东来说道:“说话不算数,以后我再不信你了。”
刘琴琴说道:“你不信我没关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你累了吧?累了让我搂着你睡觉,别伤了身体。”
陈东来说道:“我身体没伤,心伤了。”
刘琴琴说道:“那我更不能离开你了,我要用我的柔情,抚平你受伤的心灵,好了,睡吧。”
快到天亮的时候,夏荷起来去了自己的床子躺下,尽管夏荷同意了他们,有心撮合他们,但是还有给夏荷留面子,不能让夏荷看到他们睡在一起。
没多久,夏荷打开了门锁回来了,看到了陈东来没和刘琴琴睡在一起,心裏有点意外,也很生气。
昨晚,她去了高小翠家里,和高小翠睡了一晚,就是为了给陈东来和刘琴琴创造机会,没想到陈东来还是这么固执,她的心疼了起来。
夏荷到了陈东来的床边,拧着陈东来的耳朵,带着气说道:“东来,昨晚上你是咋样对琴琴的?老实说?”
陈东来哎呦叫着,说道:“夏荷,别揪我耳朵,我照你的意思去做了啊。”
夏荷说道:“那我回来咋看到你们各睡各的啊?你这是成心气我啊?你要是想让我死,我马上就死。”
陈东来说道:“你听我说,我真的按你的意思做了,不信你去问琴琴。”
夏荷吸了一下鼻子,屋子里残留着一种怪怪的气味,她相信了陈东来的话,说道:“这样就好,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