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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墨白啊,我好歹是你的导师,给点面子呗。听话,咱不闹脾气。停手吧。”
宁启承向上一跳落在台柱上躲过攻击,单脚踩在台柱上,金鸡独立。
“我靠!还来啊!”宁启承金鸡独立的姿势刚摆好,攻击再次袭来。
“院长,您可算来了。”宁启承朝着台下某处大喊一声。
听到这话,小墨白的动作停了下来,刚偏过头准备转身看去,这时,眼角略过宁启承跳下台的画面。
法杖脱手,朝着宁启承飞去。
洋洋自得的宁启承正为自己的聪明感到高兴呢,根本没注意到身后飞来的法杖。正好被击个正怀,哎呦一声四脚着地趴在地上。
静——
又是死一般的宁静。
众人看着这一幕,继续憋着笑,憋啊憋的一个个捂着肋骨下面,看样子是憋得岔气了。当然,也有捂着肚子的。
靠在一旁的孔舟是彻底无法忍受了,起身朝着台下走去。
“闹腾什么呢?不就是手痒了吗,走,我跟你打。”
突来的声音让孔舟的脚步停了下来,众人齐刷刷的朝着从人群中走出的老者看去。
老者一身青衫大褂,双手负于身后,绷着张老脸。
院长,还真来了?
宁启承从地上爬起,心中叫苦连天,您老要是来了就不能早吭声吗?
宁启承打赌,院长肯定早就来了,百分百早就来了,他是故意让墨白这么折腾的。
老者朝着台上的小墨白看了眼,转身朝着出口走去,见状,小墨白收起法杖,一个翻身下了台跟上老者一同朝着门口走去。
宁启承的后背疼啊,可疼也够不到揉啊,算他倒霉,以后碰着这个小祖宗他就有多远闪多远。
从记忆中回过神来,走出一段距离的宁启承朝着身后的某人看去,华平,那么大把年纪了,还放不开当年的事。
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墨白可不是他能够威胁得了的,甚至连一片衣角也休想碰到。
“教室还真是宽敞。”方丝雨环视了周教室说道。
“嗯,的确挺大的。”辛路附和。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男人不屑的声音响起。
辛路和方丝雨朝着男人看去,男人额前留着厚厚的刘海,盖住了半只眼睛。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方丝雨掐着腰嗷嗷的看着男人。
“好了,丝雨,听课。”负责讲课的是a班的教导,此刻他正在说着驱魔厅和阴阳馆的历史,说的更多的是二者之间的联系。
方丝雨朝着身后的男人睨了眼,一副姐打度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样子。
“哼!两个娃娃班的竟敢在我驱魔学院嘚瑟。也好意思。”厚重刘海的男人不屑的哼哼了声。声音不大不小,附近一圈的人全都能听到。
听到男人的话,附近驱魔学院的人不约而同的朝着辛路和方丝雨这边看来。先是打量,而后眼中尽是鄙视。
“狗眼看人低。”方丝雨小声嘀咕了句。声音也不打,足够附近的几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