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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七和夜南深赶到豫园。</p>
房间里,简云砚躺在床上,右手被一根厚厚的绷带缠着,上面还渗着血迹。</p>
“五哥……”</p>
容七上前,秀眉紧蹙。</p>
“容容。坐。”简云砚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右手往被子里放,不想让容七看见。</p>
容七却一把捉住他的手,看着绷带上的血迹。</p>
都已经上了药,还有血渗出来。</p>
这到底是受了多重的伤?</p>
“谁干的?”容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寒芒。</p>
上官泽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站在旁边瑟瑟发抖:</p>
“是我的错,s,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非要拉着云砚兄出去逛,才遇见了一帮抢劫的人。当时我跟那群人打架去了,就忽略了云砚兄,谁知道他没身手,右手被人伤了,连骨头都看见了,流了好多血……”</p>
“明知道要比赛了,你还把云砚带出去干什么?现在好了,云砚的手伤成这样,还怎么比?”</p>
顾子烨气得不行,手上还打着点滴,忍不住捂着腹部站起来道。</p>
他们准备了这么久,难道就要在比赛前功亏一篑吗?</p>
“哎呀!我知道错了嘛!你们骂吧,如果骂我能让云砚兄快点好起来的话,我心甘情愿。”</p>
上官泽抱着脑袋,蹲在一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p>
简云砚抬眸,声音温吞,“不怪他,是我坚持要往那条偏僻的小路走的。他们是冲我来的,就算没有今天这事,也会换成其他。”</p>
简云砚是典型的斯文男。</p>
耐看的发型,一双金丝边框眼镜镶嵌在一张极其平静的脸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