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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午夜时分,又喝的醉意朦胧,加之岛国电影看的太多,小桐的举动让我下意识的想到了某个画面,身体不由的绷紧了。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接下来小桐并没有用嘴含住我的要害之处,她只是俯下身,把半个脸颊贴在我的膝盖处,随即啜泣起来。
“知道嘛,我一直把萧姐当做最亲的人。”抽噎的间隙,她断断续续的低声诉说起来。
小桐的话让我想起了她的身世,母亲去世的早,赌鬼父亲在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把她卖给了一个老光棍,如此年纪的女孩刺伤老光棍后连夜逃离,在举目无亲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被秦姨收留,势必会对她有所依赖,这种依赖感经过长时间的积累会变成一种类似于亲情的情感。
从某一方面讲,小桐的身世与我类似,同样也是母亲早逝,同样有一个不顾家的老子,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我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境与感受。
我轻拍她的后背,试图安慰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忽然又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泪,想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可嘴角刚微微翘起就立刻垮了下来,“我想妈妈了……”
说罢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女孩子的思维都是跳跃式的,我不知她是如何从对秦姨的依赖上忽然念及起自己的母亲的,只得手忙脚乱的掏出纸巾递给她。
小桐并没有伸手来接,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我,几秒种后她突然张开双臂身子就势往前一扑,一副柔软的娇躯钻进了我的怀里。
然而此等艳福还没享受片刻,虚掩着的酒吧大门突然被人踹开,紧接着六七个手持棒球棍的青年呼啦啦涌了进来。
“给我砸!”其中有人高声呼喝了一句,话音刚落,这群人便挥舞着棒球棍朝四下散开。
桌椅板凳被踢翻,棒球棍横扫之处,墙上的装饰物以及桌上的摆件四处飞溅,还没落地就已经碎裂开来。
砰!砰!砰!
吧台内的酒瓶各种调酒器具也成了棍棒下的牺牲品,空气中立刻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你们干什么!”我怒喝一声站起身来。
这一嗓子也算是石破天惊,声音在酒吧内回荡着,正在打砸的一群人皆是一愣。
“操,少他娘的管闲事!接着给我砸!”还是先前说话的那个小子,带着鸭舌帽,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