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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冬雪姐的话,说我不激动那就太假了,可是如果我见到一个女人就推倒的话,跟种马又有什么区别呢?</p>
我是喜欢漂亮的女人,但是漂亮的女人满大街都是,我总不能全部都给上一遍吧。</p>
想来想去,我还是忍住了内心的那股冲动,毕竟我跟冬雪姐只是一次意外的相仿,她虽然说是报答,但我不想用这种方式。</p>
即便要推倒,我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加上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就这样吧。</p>
我挠了挠头,然后解释了一下,冬雪姐似乎对我这个很正人君子的理由不太满意。</p>
我也就笑了笑,说了句谢谢,然后加了一句有缘再见。</p>
冬雪姐似乎显得有些失望,我也就穿好衣服,出了厕所。</p>
回到位置上,冬雪姐始终不敢正面看我,但我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在盯着我。</p>
快要到深圳的时候,医生让我跟冬雪姐一起去接孩子,说冬冬已经醒了,医生几度把我当成冬冬的爸爸,弄得我非常尴尬。</p>
冬冬醒来,扑到冬雪姐的怀里就大哭起来,冬雪姐安慰冬冬已经没事了,说我救了她。</p>
冬冬哭着要我做她的爸爸,保护她,我跟冬雪姐对视了一眼,两脸尴尬。</p>
到深圳的时候刚好早上九点,一切都还来得及,我提着两大包东西走出车站,刚刚出口子,就听到有人在喊我。</p>
一个健壮的男人飞奔过来,很恭敬的把我手里的东西接过去,他是李虎事先派来深圳探查敌情的小弟。</p>
是刻意过来接我的,我也就不客气了,自家兄弟嘛。</p>
上了车,我被拉到玲姐的堂子里,也就是李虎之前从蓉城调到深圳的那个堂子。</p>
看着堂子里的兄弟们,还有熟悉的环境,让我想起之前我做男公关的那些日子。</p>
时间也过的真快,都已经快要一年了。</p>
火急火燎的收拾了一下,又去到干妈给我的请帖上的地址。</p>
我提着蛇皮口袋过去,大酒店的保安还不让我进,我要是不拿出请帖,估计就得蹲在门外了。</p>
好在请帖的作用非常大,我也才发现,似乎我拿的请帖要大许多,因为在我之前也有两人进去,他们的请帖要小一点,而且进去没人带路,而我拿出请帖后,马上就有一个穿着旗袍的漂亮女人领着我让我去二楼的贵宾间。</p>
看样子,官场上还是有一点门道的,只是我不懂而已。</p>
我跟在旗袍女人的身后,看着她迈着修长的大腿,旗袍的开叉处若隐若现的能看到一点蕾-丝边,那不是小内,应该是一种叫保险裤的东西。</p>
即便如此,看到那一点东西,也让人有些激动,我的身体也不争气的燥-热起来,心里竟然有些后悔没有把冬雪姐给那啥了。</p>
我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那股邪念给赶走了。</p>
旗袍女人让我在贵宾间稍等,书记马上就过来了,她的话才刚说完,房门被一个中年男人推开,年龄约莫六十岁左右,穿的非常朴素,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还没走近,就对我打着招呼道。</p>
“你就是李泉吧。”</p>
我急忙站起来,躬身喊道,“孙叔叔好,干妈有点急事要处理,让我给你说声不好意思。”</p>
“哎呀!哪里的话,你能来,叔叔就很高兴了,昆茹给我打了电话,我能理解。”孙叔叔很友善的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