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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信的士兵,现在的战斗力和以前是不能相比了,不过靠着这些人想对付那个汤章威还是够呛。</p>
和汤章威作战的,主要还是那个白银大陆的那帮家伙,让汤章威更感到恐惧的是,那个青铜大陆,还有黑铁大陆的人,他们很可能会从那个神秘的地方出来。</p>
赤兔马城堡的冯德里亚公爵,他对唐昭宗说:“你有我们就行了,何必还要花费大价钱,从那个青铜大陆,和黑铁大陆去请别人呢?”</p>
那个唐昭宗笑而不语,那个赤兔马城堡的冯德里亚公爵顿时觉得那个唐昭宗很神秘,可是他又没有解决那个唐昭宗的办法,他只能忍着。</p>
汗血马城堡的城堡的鲍勃公爵,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巴海瑟,他们一起和那个黑马城堡的巴伯公爵支持那个唐昭宗。</p>
汤章威感到很头疼,因为那个唐昭宗控制了部分白银大陆的公爵,所以那个汤章威只能四面出击。</p>
不过,唐昭宗也看不到自己能够完胜那个汤章威的希望。</p>
唐昭宗和汤章威互相牵制,他们只能打着那些绝望的战争。</p>
在那个黑马城堡的巴伯公爵的眼里,自己的女儿巴海瑟给自己带来了那个许多收益,所以他必须支持那个汗血马城堡的鲍勃公爵。</p>
可是,那个赤兔马城堡的冯德里亚公爵,他向来是野心勃勃,所以那个黑马城堡的巴伯公爵总有不祥的预感。</p>
唐昭宗认为,自己控制了那个来自大唐的江湖人士和世家子弟,同时又让那个白银大陆的公爵们和汤章威敌对,自己应该胜算很大。</p>
韦婉儿如此沉吟思忖之际,对面那人微微冷哼一声,上前两步,迫近韦婉儿,沙哑着嗓音低沉地问道:“怎么?是畏罪生惧?还是打算逃去?”</p>
韦婉儿霍然抬头,扬声笑道:“韦婉儿生平但知理之屈直,不知畏惧为何事,但是今夜之事,理直而气壮,我有何由而畏?我要离开黄盖湖,那是由于要事在身,既然尊驾认为在下有意脱逃,如此在下暂在此地奉陪尊驾,敬听高论如何?”</p>
那人两只眼睛,注视着韦婉儿,半晌,点了点头道:“兄台豪气干云,胆色无双,料来所言,均是实话,如此请问兄台,这两人究竟为了何事,开罪于兄台,而遭丧身之祸?”</p>
韦婉儿向上说道:“尊驾如果早能如此说话,韦婉儿也早就说明此间是非曲直。但是,韦婉儿此刻先要请问尊驾,是否就是用心如狡孤,存意比天高的汤章威兄台么?”</p>
那人却沉静地摇摇头,说道:“兄台!你很值得自傲,当今之世,还很少有人能知道汤章威兄台。因为,汤章威兄台,只是数十年前藉藉无名的武林小卒啊!”</p>
说着仰起头来喋犹如果鸟夜啼地笑了一阵,这才低下头来,收敛住笑声,说道:“不过!兄台你今天猜差了一点,我虽姓鲁,却不是汤章威。”</p>
韦婉儿微微一怔,但是立即就恢复潇洒自如地说道:“兄台既然不是汤章威,在下就无需在此奉陪。”</p>
那人奇怪地的啊了一下,说道:“兄台原来认为我是汤章威,才肯留下的?如此说来,兄台是久已仰慕汤章威的了,但不知兄台从何处得知汤章威的生平,而仰慕若是?”</p>
韦婉儿此时禁不住也仰起头来,哈哈地笑了一阵,朗声说道:“兄台真可人,只在如此一问之间,便知道在下是仰慕汤章威,兄台可否将汤章威的住处,告知在下,也好让在下择日前往拜见,以慰生平?”</p>
那人想了一下,摇头说道:“汤章威为了躲避武林中不尽的恩怨,隐居山林从不把住处示人,我即使告诉你,你也未必能找得到。”</p>
韦婉儿冷笑说道:“在下代尊驾说明其中的关键如何?若要知道汤章威的住处,除非是等他完全得到一目大师的五块玉环之时。”</p>
那人闻言一惊非同小可,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瞪着韦婉儿说道:“你是何人门下?你如何知道五环之事?”</p>
韦婉儿哈哈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该轮到我说,你休要畏惧而逃,除非你将汤章威”的住处说出来,你休想离开这黄盖湖边这一步。”</p>
说着从衣底取出七星紫虹桃花软剑,随手一抖,内力贯于剑尖,铮然作声,挺然直竖在胸前,月色银光之下,映着一道淡紫色的光芒,在微微地颤动。</p>
正是韦婉儿如此一招直落之时,对面那人手中长剑不扬不动,神色自然,见得近处,脚不蹬、腰不拧、肩不晃,只是左手微微一拂之间,身形忽地一掠一,闪电飘风之势,飘向后面五尺开外,接着嘿嘿地笑道:“砍刀号称武林无双,我这柄剑却挡不得一削。”</p>
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给韦婉儿极大的震动,两剑相拼,兵刃如能胜过对方,功力自高一筹,这人明知砍刀厉害,却能如此无视重要,无疑地,这人在剑术方面必有独到之处。</p>
原来双方凝神以对,都趁着这一声乍起的鸡啼,都想抢得一招极先,可是等到双剑并击的时候,对方那人没有料到韦婉儿也会同时击剑,他知道韦婉儿的七星紫虹,是一柄利物神兵,自己的铁剑不足以硬拼。可是,双剑并击,疾如闪电,那里还容得他收招藏剑?果然,一触之下,铁剑断落尘埃。</p>
双剑并击,铁剑断落,这只是一转瞬间的事,一阵呛啷啷的声音后,双方都怔住了,相对而立,站在那里不动。</p>
对面那人一则珍惜自己的心爱的铁剑,断在对方剑下,二则似乎是对自己从未遭受过这样大的挫折,感到有些愕然。</p>
韦婉儿站在那里,那是因为削断对方铁剑在后,在对方缩住身形之先,砍刀的紫芒,</p>
韦婉儿止不住在怪诞地想着:“这人武功如此之高,难道竟是一位姑娘易钗为弁的假装么?她是兄台的何人?她为何要戴着人皮面具?”</p>
韦婉儿如此怔怔的在想,没有一丝非份之意,只是事情太过于奇怪,使他不由而然,发生许多怪想。</p>
可是站在对面的人却发觉了,敢情方才砍刀锋芒太利,削去脸上人皮面具,不仅曾伤及脸孔,竟而使她丝毫未觉,这时候一见韦婉儿怔然地望着她的脸上,始而一惊,伸手一摸脸上。</p>
韦婉儿此时与这人对面相距,也不过在数尺之间,这数点乌星飞来之势,不仅快如流矢,而且又是韦婉儿在完全意外之时,韦婉儿断然没有想到,在他这柄断剑之上,竟藏着有暗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