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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媳妇问道:“怎么个疼法呢?”
赵阿秀说不上来了。阿鲁媳妇见了就哈哈地笑了。
赵阿秀把阿鲁媳妇摁倒在花草丛里问道“你为什么笑?”
阿鲁媳妇笑着说道:“你连什么是疼都不知道,不配做桃花坪的媳妇。”
赵阿秀越发好奇,逼着阿鲁媳妇说道:“你说说什么才叫疼?。”
阿鲁媳妇更是吊阿秀的胃口,闭着嘴巴只是笑。
赵阿秀一急,捏住阿鲁媳妇的那团肥肉。阿鲁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手在阿秀腰上一溜滑进股蛋中间朝那个潮湿的地方揉去。阿秀呀地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
“怪不得不懂什么是疼?原来你还未被赵独眼碰过。罪过罪过,浪费了大好的身子。”阿鲁媳妇说着紧紧按住那个泉眼不放。
“快放开。我要生气了!”赵阿秀流着眼泪,阿鲁媳妇弄得她好酥痒,尿都要喷出来了。
阿鲁媳妇放了赵阿秀,又笑着说道:“你啊,真难为你做了一回咱村的女人了,连这个的还没有开荤过。”
赵阿秀红着脸坐在花草丛里,刚才阿鲁媳妇的大胆举动,把身子里某个东西激活了,她越发想念起张晓峰来了。
“晚上回去叫赵独眼好好疼疼你,其实男人好不好看没关系,黑灯瞎火的,反正看不见,只要那活儿够大够硬就受用。”阿鲁媳妇搂住赵阿秀的肩头说到。
“去,每天到晚尽想这个事,是不是老公不出力,你饿慌了。”赵阿秀回了一句。
“还真有些慌了呢,要是我也有个像你牵挂的男人就好了。”阿鲁媳妇有些伤感地说道。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阿鲁媳妇说去山涧里洗洗脸。
山涧里的水很清澈,能照出人的脸面来。两个人喝了几口,又掬起水捧洗了脸。
阿鲁媳妇爬到山崖上采小野果吃,赵阿秀则呆呆地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儿。
她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要是刚才摁进自己股蛋中间的手不是阿鲁媳妇的手,而是张晓峰的手,自己会怎么样呢?
这样想着,赵阿秀的心头不觉一乱,想起张晓峰晚上要经受的考验,无端替她担忧起来。阿鲁媳妇说晚上去戏弄张晓峰的小媳妇肯定有赵阿秀的份儿,因为她是最近嫁过来的,桃花就有这个老规矩,新媳妇儿最撩情。
赵阿秀就寻思着怎么帮助张晓峰。
“假戏真做?”赵阿秀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只要自己跟张晓峰好,心甘情愿地好,村里人就不会拿他泡水缸。可是赵独眼呢?
赵阿秀在山涧里一阵胡思乱想,等她回过神来,发觉阿鲁媳妇不见了。她从山涧回到田里,看到阿鲁媳妇的那挑花草也不见了。
赵阿秀知道阿鲁媳妇先走了。她也挑起花草准备下山。
一只大手按住了赵阿秀的扁担,赵阿秀走不得,回头一看,是村书记。
“阿秀,你早上说过的话该兑现了。””村书记说道。
赵阿秀没有理睬书记,把挑子使劲一拉。书记被拉个趔趄,他顺势压了过去。
赵阿秀的挑子倒在花草田里,人被书记压在身下。花草长得很茂盛,两个人倒在上面,深深陷了进去。
书记满嘴烟味,在赵阿秀脸上亲来亲去,一只手不老实地插进她的衣领里,想把赵阿秀引以为傲的那对粉团剥出来。
赵阿秀紧闭着嘴巴,脸别在一边。书记的嘴唇让她感到恶心。
“阿秀,你说过怎么着都行的。我就要你的身子。”书记说着,一拉赵阿秀的纽扣。
赵阿秀的外衣被扯开了,一对鼓囊囊的山峰在毛线衫下隐约可见。
那时候,桃花村的女人还不知道用罩罩,赵阿秀整个美丽的胸形从毛线衫撑开的细格子里凸显出来。
书记都眼睛都直了,他把赵阿秀的毛线衫连同小衣一起卷了上来。
像是一条雪白的鱼横陈在碧绿的花草丛中,赵阿秀的身子露出了大半。
书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赵阿秀的腹下去,就要解她的裤带。赵阿秀憋着劲儿在口袋里掏来掏去。她感觉到了书记紧贴自己身上的那个硬物。
“书记,你饶过我吧,我身子不方便。”赵阿秀低声恳求道。
“让我看看。”书记说着解开赵阿秀的裤带,把头低了下去。
赵阿秀感觉到自己凉丝丝的身子上有一股带着烟草味的热气在移动,在贴近她的神秘之地。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个地方连赵独眼都不让碰,怎容得书记这个畜生得手?
一个锋利的锥子抵住了书记的喉咙,赵阿秀愤怒的眼睛里闪着宁为玉碎的悲壮。
书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刚刚从裤子里放出的魔鬼也被吓蔫。书记等赵阿秀的情绪平静下来,用力扳开她拿锥子的手。
“你今天要是占有我,我的锥子一定会刺进你的脖子。”赵阿秀说道:“如果你夺了我的锥子,我的牙齿也会咬断你的脖子。”
书记扇了赵阿秀一个耳光,站起了身,又踢了她一脚,把赵阿秀踢翻两个滚儿。
他知道赵阿秀说得出做得到,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桃花村漂亮的媳妇多去了。不过弄不上手的女人总是稀罕,村书记对赵阿秀的贪念一时消磨不了。
赵阿秀在花草丛里躺了好一会儿,村书记这一脚够狠的,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踢散架了。赵阿秀忍住痛,把一挑子花草担下来,送到养牛场。
阿鲁媳妇正在跟两个养牛的壮汉说着笑话,这个笑话似乎跟村书记有关。
“阿秀,你怎么才来呀?”阿鲁媳妇神神秘秘地问道。
“我摔了一跤。”赵阿秀说道。她觉得阿鲁媳妇跟村书记的关系不寻常。
果然,回来的路上。
阿鲁媳妇问道:“阿秀,村书记对你好不好?”
赵阿秀说道:“俺根本没有碰着村书记。”
阿鲁媳妇很意外,她盯着赵阿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屏息嗅了嗅说到:“你不要隐瞒了,脸上还有村书记留下的香烟味儿。”
晚饭过后,阿鲁媳妇带着几个女人来叫赵阿秀,说是到祠堂里去帮新来的老师安家。
赵阿秀看到几个女人,长得都漂亮。只是骨子里有股狼劲儿,走起路来小腰扭扭,股蛋耸耸,一副欠草的模样。
有这几个女人出手,张晓峰不想上钩也难。赵阿秀更是担心了。
出来的时候,阿鲁媳妇偷偷怂恿赵阿秀,让她去勾引张晓峰。反正这个习俗由来已久。赵阿秀觉得假戏真做也没关系。
赵阿秀听了不觉有些心动。不过花草田里发生的事让她对阿鲁媳妇有了戒心。
她没有答应下来。
几个小媳妇早已春意萌生,不停地议论着张晓峰的长相,语气之中暗含仰慕。
特别是赵大牛的媳妇赵桃枝说到张晓峰白皙的脸蛋时,竟然啧啧作响,好像马上就要把他吃了。
祠堂在溪边的桃树林中,桃林间的小路走着。
天还没有全暗,空气里散发着桃花的香气,那么腻人,就像这群刚为人妇的女人一样。
赵桃枝拉住阿鲁媳妇和其他几个女人,,她们开始商议怎么让张晓峰上钩。
阿鲁媳妇说道:“用不着商量了,只要大家主动投怀送抱,张晓峰肯定动心。”
赵桃枝不以为然地说道:“张晓峰同于一般男人,他是老师,不会像村里的男人一样,看见漂亮的女人裤子就崩了。”
赵阿秀听不下去了,加快了脚步朝祠堂走去。
祠堂里点着盏煤油灯,一点豆大的光晕在桃林和修竹的,掩映下更显得清幽孤寂。
张晓峰正坐在灯下看书。赵阿秀轻轻推开门,呆呆地看着张晓峰。张晓峰读书的样子让她羡慕。
“张晓峰。”赵阿秀低低叫了一声。
张晓峰没有听到,他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赵阿秀,,也忘记了今天晚上要遭受的劫难。
“张晓峰。”赵阿秀又叫了一声,她觉得好费力啊,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子都在颤抖。
张晓峰一抬头看到赵阿秀,高兴地把她让进去。
今天早上要不是赵阿秀横着,村书记肯定要他难看。赵阿秀正要把自己的来意跟张晓峰说明白,好让他有准备。赵桃枝带着赵阿鲁媳妇进来了。
可能是路上走得热了,几个女人的外衣都脱了,粉红的线衫下毫无遮掩的雪峰骄傲地挺了出来。
张晓峰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赵桃枝凑到张晓峰前面看他手里的东西,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她热乎乎的雪峰抵在张俊超的胳膊上。
张晓峰一下子就感觉到传递过来的温暖和柔嫩。他不是孔老夫子,对于桃枝这样大胆的撩拨当然有反应。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赵阿鲁家媳妇也凑过去,她站在张晓峰背后,头往前探时,整个身子都压在张晓峰身上。
村书记交代过了,一定要让张俊超鼻血横流。
乘着赵桃枝分散他的注意力,赵阿鲁家媳妇就抱住张晓峰的腰一路往下抚去,隔着裤子,她很快揉住了那个久违的东西。
赵阿鲁家媳妇只觉得身子一热,也忘记了是在做戏还是动了感情,竟然久久迷离地伏在张晓峰的背上。
张晓峰被赵桃枝和赵阿鲁媳妇前后夹攻,,热血在心中翻涌。他觉得自己一只脚踩在天堂门口,一只脚踩在地狱里。
赵阿秀把张晓峰手里的东西抢了过去,赵桃枝和赵阿鲁媳妇跑去抢,这才解了张晓峰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