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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山之上,三座山头都忙得热火朝天。
马匪们在首领的命令下,修建起了防御工事。
一根根原木被修剪成锐利的拒马,无数的檑木,已准备就绪,更有人十二时辰昼夜不休的烧着热水。
只要有人攻山,这些热水倾泻而下,逐渐降温,就会变成难以驻足的冰层。
到了那时,就算是天兵天将,也别想顺着山道爬上来。
牧山,易守难攻,堪比天堑。
可修建工事的人群中,却时不时传来质疑的声音。
“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活腻歪了,这是要起义吗,跟官府明着干?”
“不知道啊,首领的命令,你敢不遵从?”
“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特别是首领三天前从外头回来后,一切都变了。”
说话的这些人,说的是标准的大齐通用语,并没有草原人那古怪的口音。
两千余马匪里,并不都是北凉人。
北凉人大概只占了数百,其余的,都是天灾人祸下,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人。
要不是吃不上饭,有几个真正凶穷极恶,想干着要命的买卖?
生活所迫罢了。
半年前,这伙人马突然出现在牧山附近,慢慢纠集人马,拉起大旗,招揽了越来越多的落魄之人。
大家刚开始的时候,拦截路过的商队,要钱不要命。
慢慢的慢慢的,就变成了人也要,命也要。
不少人因此不满,打起了退堂鼓。
可首领运用铁血手段,当场斩首了十名想要下山的,自此以后,无人敢再提及此事。
山上的氛围也变得诡异起来。
山顶大营内,库托索鹰隼般的目光,监视着工地上的南夷蠢货们,嘴角冷笑不已。
三天前大败而归后,他探听之下,得知了那犹如神明的男子,正是他此次要拦截的目标——应山王林潜。
惊吓之余,库托索也明白了不可硬拼的道理。
还好,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提前命人修建了防御工事,这几天再加班加点完成最后的布置,牧山将成为一座铁桶阵。
就算林潜武功再高,面对无数的箭矢利弩,他也白搭!
“哼,就怕你不来,那天的屈辱,我要尽数奉还给你!”库托索说得格外含恨,有些奇怪。
“首领,你好点没有,要不要再泡会热水?”
背后传来二当家的声音,库托索黑着脸,僵硬的转过了头。
林潜夺命的一枪,收获的不只是他几位弟兄的性命,还令他吓破了胆。
人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某些阀门是无法自控的。
库托索铁塔高的汉子,当时没忍住,尿了一裤兜。
最惨的还不只是这样,最惨的是现在虽已立春,可冬寒未去,任何水分在极低的气温下,都会凝结成冰。
库托索裤裆里的……也不例外。
顺便还将他的雀儿也冻在了一起。
天亮时分,众兄弟败退回营地,库托索的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
冻鸟之痛,不共戴天!
泡得皮都脱了,库托索才勉强缓过劲来,几天以来,雀儿无精打采,让他几度怀疑自己失去了某种能力。
而且这事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一时间沦为笑谈。
库托索知道后,对林潜的恨更深了。
“泡什么泡,你特么才要泡呢!滚蛋!”
二当家笑嘻嘻的拿了张羊皮纸出来,“首领,大汗有消息传来,你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