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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济北吴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江无眉看着站在高如进身边的古稀老头,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头子也叫“济北吴大师”,如果说是巧合的话,那这个巧合也太巧了。
江无眉的父亲江大为也是一头雾水,按道理说来,“济北吴大师”就该是自己的准女婿吴川,不该是旁人,然而眼前的景象确实让他十分不解。
吴大师十分满足的享受完众人尊崇的目光后,缓缓坐在主座上。
他刚刚坐下,宴席中的各路家主,就已经急不可耐的站起来。
“吴大师,我是开汽车行的老陈,麻烦你给我炼制一颗黄丹,我出价五千万啊!”一个胖子大声嚷嚷道。
“老陈。你他妈也太贪心了吧,区区五千万也想拿黄丹!吴大师,我出六千万,麻烦帮我炼制黄丹!”
“我出八千万,求吴大师给我炼制黄丹啊!”
宴席瞬间变成了拍卖场。叫卖声此起彼伏,价格一次比一次贵。
这些人都是吉春名门豪族,家里并不缺钱,但是对于健康和寿命的渴求度很强烈。
吴大师端坐上首,双目微闭,嘴上挂着一副似喜非喜的表情,似乎是在答应,似乎又是在拒绝。
吴大师的弟子则纷纷出声,告诉这些求药若渴的达官贵人们,“大师只能在此地待三天。只能炼制三枚黄丹,价高者得了!”
结果,黄丹的价格越炒越高,从一个亿甚至炒到了两个亿,吴大师一句话没说,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大师啊,无论如何再逗留几天,替我们锻造一颗黄丹再走啊。”
有些豪门子弟已经在抹眼泪了,这次他们出门都是带着任务来的,就这么回去了,肯定要挨揍。
要求吴大师都逗留几天的呼声很高,吴大师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心里暗想:
“放屁!老子要是在你们这地方多逗留几天,肯定被人识破骗局,到时候有命赚钱,可就没命花钱了!“
吴则成确实是个街头骗子出身,不过蹲了一次监狱后,在里面认识一位武道高人,那位高人天天问他要香烟抽,一来二去两人处成了朋友。
高人告诉他,想要骗人最好的办法是炼丹,炼丹就必须学好武道。
高人送给他一套功法口诀,吴则成出狱以后,租了个农民的房子,天天在房间里修炼武功。
谁想到这小子果然是武道奇才,居然真让他突破金丹,成为数一数二的武道好手。
有了武道傍身,他就开始炼丹骗钱,不过以前骗的都是小钱,直到这次。他听说有个济北吴大师,在池家露了脸,引得东北各大豪门,都在寻找江北吴先生。
吴则成觉得赚大钱的时机终于到了,一番准备之后,他终于骗过别人的眼睛,成为众人公推的炼丹大师。
当然,中间出过一个小插曲,真正的吴先生似乎真来了!吴则成开始虽然紧张,但是仗着他早年买到的黄丹,利用偷天换日的骗术,终于蒙混过关。
现如今,高家大摆宴席,他的徒弟已经接下三单生意,每笔交易都是一亿以上的交易额。有了这三笔钱,他这辈子叱喝就不愁了。
想到今后花天酒地,开豪车包嫩模的奢靡生活,吴则成觉得人生真特么的爽啊。
至于那位真正的江北吴先生,吴则成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现在东北众多豪门已经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吴先生,如果吴川敢动手,等于得罪整个东北豪门,投鼠忌器,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吴则成心里盘算一番,心里打好主意,待会儿找到机会,一定再痛骂吴川一番,让东北豪门都恨死吴川,到时候自己脚底一抹油。溜之大吉,就可以过自己的快活日子去了。
吴则成盘算未来美好的瞬间,台下又乱成一锅粥。
因为吴则成这边的黄丹没有希望了,很多人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吴川的白丹上。
“高老,咱们可是三十年的老朋友啊,拜托你另外一位炼丹大师,给我们家族炼制一枚白丹,问题不大吧。”
“高枫兄弟,咱们可是过命的交情。三百万请那位师傅炼制一颗白丹,能做到吧。”
那些出不起高价,或者自知没有希望的家族豪门,开始纷纷喊价,拜托高家几位给自己传话炼丹。
高如进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全东北不管大小豪门,居然都拜托自己办事,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荣光!
只是他虽然欣喜,但是并不昏聩,吴大师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和小吴师傅脾气不和,万一自己答应了,惹怒这位吴大师,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