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一个思想纯洁、意志坚强得有些变态的好青年,参加工作后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到处眠花宿柳、寻风问月,而且尤爱那些已婚女士——这个行为的风险可是不小的。
为了这事儿,他们方家的脸都被那小子给丢尽了,本以为结婚后就会自然收敛,其老爸就匆匆忙忙催他完婚。
但他结婚后反而是变本加厉,越发不可收拾,闹得沸沸扬扬……
为了儿子的事,方夫人偷偷地流了多少眼泪,总担心他哪天会被人砍杀。后来无意中听人讲道,像这种事情,很可能是祖坟风水方面出现了什么问题,后人才会突然出现这种异常————否则的话,一个从小品性优良的孩子,怎么可能发生如此脱胎换骨的变化呢。
只是她暗中请人找了几个有名的风水术士,竟然都说方建基命犯桃花,从家居风水上摆弄了一通,却也并未收到什么效果。
前几天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了新华社两名记者所作有关周扬的报导,觉得能让大报记者侧目的术士肯定非同寻常,所以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来到深南市找到了周扬……
“方姨,您看我说的对吗?”周扬问道。
“这个啊,小周你能不能再说详细点儿?”方夫人接触过不少风水术士,为了谨慎起见,故意强压内心的震惊再次试探道。
“嘿嘿……”周扬知道这位方夫人对自己并未深信不疑,于是摇头笑了笑,干脆直白地说,“要是直接说白点儿,那就是令公子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别人家的床上!”
“啊?!”周扬一句话不但说明他观相无误,而且正中方夫人的心病,所以方夫人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这才紧张地说道,“小周啊,我那个儿子叫建基,比你大了几岁,其实心底儿还是蛮好的,就是近两年来惹了不少麻烦。你看这事儿有办法化解一下没有?”
“破解之法肯定是有的,只不过嘛,男为一家之主,不见户主或者当事人,确实不容易找准病根儿,”周扬说,“这点还请方姨多多理解!”
“这个,这个却是比较麻烦,那个建基和他爸爸一样,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很难说服他们爷俩儿啊!”方夫人为难地说,“平常他们都老是说我信仰不坚定,有迷信倾向呢。”
“其实这风水相术真的与迷信完全是两码事儿,”周扬无奈地说,“假币出现的多了,人们就算收张真的人民币也是左看右看的,没办法!”
“下周老方就会到这深南市来视察,小周你能不能想办法说服他?这事必须有他支持才好办哪!”方夫人问。
“如果能够给我一个见他的机会,我相信我能够让他分清风水法术与迷信的差别!”周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