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来,喝点儿水。”周扬给那位“小老板”递过去一听饮料,和他套起了近呼,“打扰一下,你爷爷能看风水吗?”
那位小老板接过周扬的饮料,很自负地说:“你是外地人吧?我爷爷何止是能看风水?他研究了几十年的堪舆之术,人们都叫他‘赛青乌’呢!”
“哟嗬,怪不得这裏的法器很特别,原来我今天是幸遇风水大家,”周扬说,“你爷爷会观相吗?”
“这个,不会!我爷爷只钻研风水方面的东西。”
“嘿嘿,其实我对风水这方面非常感兴趣,今天既然到了这儿,真想向你爷爷讨教讨教,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周扬继续打听着。
“今天那个默总请我爷爷处理问题去了,吃过午饭就会回来的。要不你等午饭后再来找他吧,我爷爷一般下午不外出的。”
“那行,我就下午再来向老人家请教,”周扬点了点头,“对了,你说的那个默总,是干什么的啊?”
“就是罗马地产公司的老总默万隆啊,我爷爷是他公司的风水顾问,他们有问题就会来请爷爷的!”那个小老板颇为自豪地说。
“哦,那我就不打扰你看电视了,再见啊小兄弟!”周扬了解了一些“赛青乌”的情况,便和楚乔乔一块离开易缘风水居,准备午饭后再来会会这个风水高手。
临近中午时,周建军打来电话,邀请他们两个吃饭,说是为了给楚乔乔接风洗尘,周扬推辞不过,只好说了下自己的位置,周建军便坐车来接。
在吃饭的时候,周建军又提到了他那个老同学杨局长的事,说是无论如何,也要请周扬帮忙解决一下。
“这裏没有外人,我就直接说吧,周局,”周扬说,“其实财政局的风水布局确实非常凶险,很可能是被那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风水术士给弄坏了,如果不改的话,除非碰到命硬福大走鸿运的人当局长,否则肯定是凶多吉少。而那位杨局长,却并不是命硬福大走鸿运的主!”
“说实话,老杨那人是有些圆滑世故,而且对人不是那么直爽仗义。但他对我们这帮老同学来说,还算是不错的。再加上当年上大学时,我们还是上下铺,所以他的忙我不能袖手旁观哪老弟,”周建军说,“你走以后,老杨后悔得直拍大腿,说自己有眼无珠小看了高人,希望老弟你别在意。”
“没有问题,看在周局的面子上,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不会让财政局的风水影响到他,”周扬爽快地说,“不过这两天我还真是没有时间,到时让他直接找我吧。”
“行,我把你的手机号给他,让他和你联系,”周建军说,“对了,这一万块钱的订金你先拿着,完了老杨再给你四万。钱是少了些,毕竟我们公务员不能和那些富商相比啊,老弟多多包涵!”
“咳,既然周局这样说,那我就收下了。”周扬也不推辞,收了钱就表示这活儿他接下了。
饭后等周建军离开,周扬赶快打车和楚乔乔一块向易缘风水居而去,想要见识见识那个能够识破自己风水秘术的赛青乌。
易缘风水居内,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戴着一付老花镜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纸张发黄的破书,看到周扬和楚乔乔进门,抬头打量了一番,并没有说什么————或许他认为周扬和楚乔乔这对小青年,也只不过是路过此店随便转转,根本不会懂什么风水和法器那一套,所以也是懒得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