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既然你通过观相就能知道我过去几十年的事,为何看不出来那个青龙法器是不是我弄的?”赛青乌毕竟是年老阅历多,心思缜密着呢。
“嗨,看看树木的年轮就能够知道它大概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但你还能看出来它是上午还是下午栽的啊,观相之术并没有那么厉害的,”周扬摇头说,“我学的那一套只能够看出来重要的事情经历,如果连对方什么时候学会的走路、说话都能看出来,那岂不是神仙了?正是因为我观老先生心底秉直,不像为非作歹之人,这才侃了这么长时间想问清楚呢。”
“嗯,说的也对,就像我给人家改风水那样,能够给人家催财旺运,却没法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发财、到底能发多大的财一样,”赛青乌表示理解,“你说的那个四爪蛟龙的法器,确实不是我弄的,我与那默老三也没有什么来往。”
“这倒真是奇怪了,难道风水法术界的高手都跑了这深南市了不成?那玩艺儿可不是一般的术士作的手脚。”周扬说,“算了算了,反正这事已经过去了。”
“是啊,无论是好是坏,默老三也已经不再人世了,周先生何必仍旧耿耿于怀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赛青乌说。
“有道理,管他呢,反正那事已经结束了。”周扬说,“老先生,这枚狗牙能不能还给我啊?”
“呵呵,拿去拿去,物归原主嘛,全是一场误会,当时我还以为是你阴损害人呢!”赛青乌大度地说。
周扬取回那枚狗牙,就起身道谢告辞。
赛青乌表示欢迎他们以后常来坐坐,一再夸奖周扬年轻术深、让人佩服。
等到周扬他们两个离开易缘风水居以后,赛青乌那和蔼可亲的脸上慢慢变得凝重诡异起来,思忖片刻,他拿起话筒拨了一个号码轻声说道:“默总,那小子到底还是找上门来了,幸亏我早有准备,瞒过了他。默总要动手要趁早啊,我看那小子不简单,确实是有些手段。”
“知道了,如果不是周建军那个鸟人打招呼护着他,我早送那小子投胎去了。放心吧,这几天我腾出手来就会处理这事。”默万隆低沉地说,“就连那个周建军,我估计他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
……
“周扬,刚才那个赛青乌老先生那么和蔼可亲,你真不该把他小时候那么多伤心的事都说出来。”楚乔乔小声说,“以后尽量别提人家不愿回首的旧事。”
“哼哼,你不了解他的,乔乔,”周扬不屑地冷笑道,“老家伙那一套全是装的,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你的意思是那个老先生是装出来的?”楚乔乔惊诧地问。
“没错,老家伙表演得非常到位,没有去当演员,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既然你知道他是个坏蛋,为什么你还和他扯那么多?”楚乔乔眨了眨眼睛,“哦,我明白了,你是在故意布迷魂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