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卢鹤亭这样说,就更加好奇地打量着周扬,心里面是疑惑不解:这小子何德何能,竟然抱得上了卢老的大腿而且被卢老称之为忘年之交?这可不是祖坟上简简单单地冒点儿青烟而已,那简直是浓烟滚滚、霹雳闪电了!
如果说这小伙子是卢老的嫡孙,那么他免试入团还可以理解,但他姓周名扬,根本与卢老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竟然走了卢老的上层路线,招人眼红嫉妒也就在所难免了。
道德良心这种东西,一般并不随学问、学历的增长而增长,至少与人的知识水平不是成正相关的。
所以社会上常常出现这种现象,没啥知识的乡野村夫、草根小民可能是善良随和、心底无私,关键时候能够舍己救人;反而部份高智商、高学历的人倒是心机颇深、嫉妒心强,危险面前明哲保身。
当卢老说这小伙子名叫周扬、并非是其嫡孙之后,其他几位教授就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哈哈,这位周扬也是和我们一样,准备到东京参加易学交流会的么?”俗话说姜是老的辣、人老机谋深,李国璋先要问清楚周扬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再说————如果他只是普通的随从工作人员,那也就无所谓了。
“是啊,各位别看周扬年轻,但在易学悟性方面,周扬还是相当厉害的。”卢鹤亭点头承认,并将周扬夸奖了一番。
“卢老真是太过奖了,我只不过是略懂一点皮毛而已,让各位大师见笑了。”周扬赶快谦逊地说,“这次承蒙卢老抬爱,能和各位大师一块参加交流会,周某深感荣幸,还望各位多多指导为谢!”
这下在座的几位大师真的有些眼珠发红、心底泛酸了:我们辛辛苦苦经过层层选拔才能得此机会,这小伙子何德何能,竟然不用通过比赛就能获此殊荣?
但他们毕竟身份很高,碍于面子不好当场向周扬发难,只是在心里面自我安慰道,这小子只不过是走了卢老的上层路线而已,肯定是借此机会搞个公费旅游罢了。至于说他易学方面悟性不错,也只是找个借口遮人耳目,在王司长面前好看些而已。
王司长虽然挂名团长,但他只是官方代表,具体易学方面的问题,包括人选的确定,全部交由卢鹤亭负责。
“哦,原来是位青年才俊呐!”李国璋忍不住问周扬说,“你也是学哲学的吧?在哪所大学啊?说不定我与你的导师认识呢。”
“我只是高中毕业,没有上过大学。”周扬老老实实地承认。
“没有上过大学?不是学哲学的啊你?”李国璋非常吃惊,“那小伙子你是跟谁学的易经?”
“小时候听我爷爷讲了一些。”周扬知道今天在座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表现得非常谦虚谨慎。
“你爷爷在哪所大学授课啊?”李国璋表现得对周扬非常有兴趣似地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