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八道,老子我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人!”周扬一时情急心切、高声叫嚷起来,“今天逛公园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我是和楚乔乔一块去的,哪里可以去抢人家的东西!”
但是,警察们当然不允许周扬大声咆哮,警告他说胆敢如此放肆威胁受害人,就要采取其他措施对付他,而且很快就将那一男一女带到隔壁另录口供。
“好,这种大罪是要人证物证俱全的,当然不可能单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周扬干的!”周扬慢慢地冷静下来了,“物证呢,物证在什么地方?说我抢了她的东西,至少要在我身上能够找到嘛!”
“放心,前往XX酒店搜查的民警马上就到,自然会让你无话可说的!”张所长对这种抢劫女人而且矢口否认的家伙充满了不屑与反感。
过不多时,一个警察提着一个女式包包来见张所长,说是这个女式包就是在周扬所住的那间酒店找到的,而且经过受害人确认,正是她在公园被人所抢的包包。
“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张所长冷冷地问道。
“不,不不不,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在我那房间里找得到,我确实是被人冤枉的!”周扬急切地说,“这位警官,刚开始我还以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肯定是有个和我长得差不多的人抢劫了那个受害者,从而让她误认是我;现在看来,这绝对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来害我的!”
“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不悔改、死不认账的家伙!”张所长让人给周扬戴好手铐,架到审讯椅中固定,然后重新摆下审讯录供的架势,一本郑经地对周扬说,“刚才那位受害人已经录下口供、按有指押,明确指认你就是抢劫她的犯罪嫌疑人,现在我们要进行笔录,希望你老实交待,争取得到宽大处理。”
周扬当然是大叫冤枉、绝不承认,只是声称自己是被人陷害的,并且要求见见那个韩局长的大公子韩邦杰,要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一点儿小事而已,何需如此大动干戈……
像这种抢劫大案,张所长决定连夜审查录供,毕竟破获这种案子,算是功劳一件,比那些扫黄抓赌正大光明多了。
“有关政策方面我就不多讲了,就那八个字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老实实地交待才是你唯一正确的出路!”张所长威严地说,“你刚才说了,当时你是和那个楚乔乔一块在人民公园的,现在我要明确一下,你的抢劫行为究竟是自己一个人所为,还是有其他人给你帮忙,比如望风作掩护什么的?”
周扬听张所长这么一说,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后背也是冷汗直出、凉了半截!
如果自己只是一味地矢口否认的话,那么这帮警察就有可能把楚乔乔给牵连进来,对她进行审问。
虽然明知道自己和楚乔乔是冤枉的,但是如果警察以此重罪为名,把楚乔乔从学校拘捕过来的话,给她带来的不良后果是显而易见、非常严重的。
这一点,当然是周扬绝不容忍、不可承受的。
果然,张所长见周扬分神犯愣,立即开口对周扬说:“我怀疑你和那个楚乔乔之所以在酒店里闲聊什么,就是因为你们在商量分赃什么的问题。你老实交待,到底这次抢劫是你一个人的行为,还是你们两个共同策划进行的?是不是还有其他团伙?你们这个犯罪团伙到底有多少人……”
周扬权衡了一下得失利害,觉得此事无论如何不能被弄成什么团伙作案,绝对不能把楚乔乔给牵连进来。
所以他沉思了片刻,非常果断地低头承认道:“算了,我老实交待吧,那个包包是我趁楚乔乔不在时,自己一时糊涂抢下来的,楚乔乔根本不知情,此事与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嗯,这点与受害人的口供倒是一致,”张所长点了点头,“受害人口供显示,当时抢劫于她的确确实实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并没有其他人在场,看来这个案子与那个楚乔乔是没有什么关系!”
周扬终于暗暗松了口气—————自己受点委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肯定很快就会真相大白。到时自己所受的委屈一定会让对方加倍偿还,但是如果连累了楚乔乔的话,那就无法弥补了!
接下来,周扬就顺口乱说,按照张所长的提示,将当时的抢劫情况一五一十地进行了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