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那当然!”郭洪剑心里面很是吃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洪剑兄印堂发暗、面现晦涩,在我看来,近来恐有牢狱之灾啊!”周扬盯着对方说,“当然,这种小灾小难的,兄弟我完全可以破解掉,关键是看大哥相信不相信兄弟的啦!”
与郭小璞不同的是,郭洪剑时常关注时事新闻、娱乐八卦什么的,对当初有关周扬的报导非常了解,自然也就深信周扬的观相之术。
郭洪剑稍一思忖,立即决定赌上一把——————赌徒心理人人皆有,在他这种人身上自是更加突出。
“兄弟,你真的觉得我会有什么灾厄吗?”郭洪剑试探道。
“兄弟之间绝不胡扯!”周扬斩钉截铁。
“有没有破解之道?”郭洪剑先问退路,否则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向周扬说明。
“当然!如果大哥相信我的话,区区小事不在话下!”周扬胸有成竹。
“哈哈,都是自家兄弟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兄弟呢?!”郭洪剑有真有假地将情况向周扬简单介绍了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大哥你千万别把工人全部赶走,因为万一走露风声上面有人来查的话,你这个举动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要知道欲盖弥彰、不如不盖!”
“兄弟你的意思是?”郭洪剑一脸凝重。
“一切如旧、正常生产,否则的话大哥你就有故意遮掩的嫌疑,反而会更加引起别人的怀疑与注意!”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你想想啊大哥,本来不过是一件生产过程中的安全故事,又不是谁希望发生的。而大哥你自己又不打算跑路,那么你遣散工人、关停工厂,这分明是心虚的表现嘛!”
“兄弟说的也对啊,这种事故又不是我想要的,出了事儿只要我赔偿到位,正常生产反而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与注意,只是,万一有人无中生有地告官了,我应该怎么办啊?”郭洪剑问道。
“哈哈,放心吧大哥,你还记得三国的空城之计吧?同样的道理,只要你一切照常,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没有人怀疑什么,怎么可能会有人报官呢?再说,大哥你刚才不是说对死者家属已经赔偿到位了么?只要你别心虚露怯,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周扬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故而再三宽慰着郭洪剑。
郭洪剑想了想,也觉得周扬这话说得有些道理。
……
至于后面的事儿么,那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一帆风顺了。
张木在崔主任的帮助下,直接将洪剑采石场的情况反映到市里,再加上新闻媒体的介入,市安监等部门立即到洪剑采石场调查了解,那帮工人也就实事求是地将情况一一说明了……
很快,郭洪剑就涉嫌以胁迫手段让工人采取危险的作业方式进行生产,从而将事件认定为责任事故,除了郭洪剑本人涉及到刑事责任外,县安监、公安等部门的失职责任一并得到了追究。
当然,郭洪剑的总后台、杨军升副县长因为已经调到了下面(阴朝地府)工作,也只好人死账烂、既往不咎。
最后处理的结果,不但全县所有采石场全部整顿一番,再也没有场主胆敢采用扩壶爆破、掏底儿崩落这些极为危险的方式进行采石,而且在事故中伤亡的工人,其家属得以按相关标准,大幅度地提高了各项补偿,这也算是皆大欢喜、相当圆满吧。
……
“周大哥,现在那个郭小璞的后台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可以动手解决郭小璞的问题了吧?”杨奇龙迟疑了片刻,看着周扬问道,“其实以你的手段,对付那个郭小璞根本没有必要费这么大的周折,大哥为什么偏偏要舍近求远啊?”
“兄弟有所不知,有道是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说实话,那个郭小璞所用的借运等什么的奇门秘术,我还真的不清楚,毕竟私下在民间流传下来的东西太多太多,所以我想把那他的那些东西给弄出来,”周扬说,“而且你也看到了,处理了一个郭洪剑,这方圆百里的采石场,再也没人胆敢轻易胁迫工人采用危险的方式了,这多少也算是一件好事嘛!”
“有意思,蛇液蝎毒用之得当,有时候还能救死扶伤呢,如果真的将那套秘术弄过来的话,说不定大有用途,”杨奇龙说,“要不,我们两个都化下妆,好好调戏调戏那个老家伙?”
“哈哈,知我者,兄弟也,大哥我正有此意!”周扬冲杨奇龙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