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吕广裕凛然一动、满脸的紧张,郑博士心裏一凉,知道事情不妙。
“吕总,怎么回事啊?”郑博士急忙问道,表面看来是在关心吕广裕,实则是关心着周扬能不能获胜。
“咳,没什么、没什么!”吕广裕知道刚才一惊之下有些失态,连忙调适了一下自我解嘲说,“刚才好像戴了个有透视功能的望远镜一样,有副骷髅架子猛地出现在了眼前,吓了我一跳,主要是没有那个心理准备而已,呵呵。”
“吕总你真的看到裏面的骨骸了?是什么颜色的啊?”郑博士急切地问道。
“我只是扫了一眼,没有看清楚,但颜色确实是浅黄色的!”吕广裕如实而答。
吕广裕这么一说,郑博士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心里面是既惊疑又失望更担心,惊疑的是周扬竟然真的能够让吕总看到棺内骨骸的情况;失望的是这下子算是功亏一篑、输给了周扬;担心的是还不知道周扬会如何羞辱自己。
“周先生,你能不能也让我亲自看一下那棺材内的情况啊?”郑博士不死心的问周扬。
“不能!”周扬一本正经地说,“不是我的法术不行,而是你没有那份福缘!”
郑博士一阵尴尬,但对周扬能够借助法术咒语竟然让吕广裕看到坟内的骨骸情况仍是不敢相信,于是再次问道:“真是不敢相信,所谓的咒语秘诀那一套东西,竟然会起什么作用,这点儿真是让人怀疑,难道周先生还能役神使鬼不成?”
“呵呵,与役神使鬼没有任何关系,别一提咒语秘诀就非要联系到神神鬼鬼方面,很多传统瑰宝精髓有时候只是披了个神鬼迷信的外衣罢了。”周扬说,“也别往那高深的方面说了,举个最为简单的例子,如果没有乘法口诀的话,恐怕就连个九乘九你也得算上半天才知道等于八十一—————————浓缩的大部份都是核心精华,传统秘术咒语也是那样!”
郑博士推了推眼镜,不敢再继续追问下去,否则的话只怕周扬会把话说得更直接、更难听,把自己反衬得更无知。
看到周扬盯着自己,吕广裕知道自己是该主持公道了,于是就非常委婉而肯定地说:“郑博士啊,刚才周先生所言不虚,我确确实实是通过传统的风水法术看到了棺材内的情况,而且那副骨架确实是浅黄色的。”
有吕广裕这样一说,郑博士深感为难和无奈,就更加不敢再提出什么质疑了。
因为虽然周扬并没有让自己亲眼看到,但吕总如此肯定地站在周扬的一边,想必他不会说谎——————若是自己再对周扬进行质疑的话,那就是相当于在质疑吕总的信用与人品了。
“好吧,我认输,周先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吧!”郑博士表现得还不错,很有那么几分男子汉大丈夫愿赌服输的气概。
“呵呵,周先生,大家都是朋友,你看这样如何,”吕广裕当然并不愿意见到周扬为难甚至是羞辱郑博士,于是连忙开口打圆场说,“要不,马上我们回去喝酒时,让郑博士给你敬俩酒表示一下?或者是……”
周扬知道,吕广裕与郑博士来往多年、有一定交情,肯定不愿意让郑博士吃亏。再说二人打赌也不过是口头之约,自己原本也没有借机勒索郑博士的意思。于是就大度地表示说,算了算了,既然吕总开口,那我什么都不说了——————这几天一直在喝酒,胃都喝伤了,喝酒的问题就免了吧。
郑博士是个聪明人,他当然清楚周扬话中的意思,他根本没打算在酒桌上接受自己敬酒致歉的意思,所以赶快趁热打铁、拿捏出一付心悦诚服的样子,再三向周扬表示佩服与感谢,无非是想要让周扬彻底放弃为难自己。
周扬知道自己与郑博士不是一路人,将来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所以也是大度地摆了摆手,表示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请郑博士不必当真等等——————道不同不相与谋,观念不同难以成友,更何况涉及到道德底限与良知呢!
交友需慎重、善良是关键!
也不必像古人所说的那样交友需胜己、似我不如无,朋友可以无权无势无钱无学问,但是不能无德,这一点是周扬交友择友的关键,抛开其他方面不说,至少那样的朋友不会落井下石、不会背后捅刀子……
这样一来,有关吕广裕的问题,自然是由周扬说了算。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一个人的档次与水平,只要看看他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即可。
再加上周扬很不认同吕广裕那种用人之道,而且据其面相来看,估计近年当有牢狱之灾,所以他原本想要用条灵爞帮其补益地气的,后来觉得没有必要浪费那种非常罕见、来之不易的奇物。
毕竟是天雨不润无根之草、神仙不救该死之人,周扬见吕广裕只不过是担心其儿子明年会受五黄星的伤害,于是就另用他法避免吕广裕之子出现灾厄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