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好像记得上次首相先生还和我说道,你们日本的汉方医学虽然源自于我们的中医,却是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况且你们日本的医疗水平确实是全球领先的。首相先生的这点儿小病还用得上我指点吗?这好像不太合适吧?”周扬故意开玩笑地回答道。
“哈哈,当然需要、当然需要!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山口中信听到翻译虽然觉得周扬说的是医病之事,但他发现周扬的眼神中却是闪现了一抹奇怪的笑意,立即是心领神会,“请问周扬君,您看这个病能治吗?”
“能治,但不太好治!”周扬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非常肯定地说。
“那么,阁下认为本首相如果不治的话,还有多长时间的寿命?如果由阁下出手相助的话,又会有多长时间的寿命呢?”山口中信紧紧地打量着周扬,观察着周扬的表情变化。
“不治,三个月左右;治,我认为首相先生应该还有近五年的寿命!”周扬面色凝重地回答道。
“接近五年?这不太可能吧?”山口中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一脸的惊喜之色,伸出五个手指头,再次向周扬确认道。
“没错,完全可以!”周扬肯定作答。
周扬与山口中信的这番对话,让双方的翻译官非常震惊,因为这个山口中信,不过五十多岁而已,况且各方面看来都是非常健康的,怎么说什么三个月或五年的寿命呢?
更人让不可思议的是,山口中信听周扬说他最长还可有五年之寿时,首相大人竟然没有任何沮丧之情,反而是非常地欣喜和满足。
但他们两个虽然非常惊疑,却是只能记在心裏,表面上仍是不敢多问多说—————毕竟他们只是个传声筒而已。
“敢问周扬君,您愿意帮我进行治疗吗?”山口中信充满期盼地看着周扬。
“呵呵,关键是首相先生真的相信我的话吗?”周扬淡淡地笑着问道。
“当然当然,用你们中国的一句老话来说,那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首相绝对相信周扬君!”山口中信心想,连周扬市(原新井市)那场特大地震您都可以提前数天预测出来,这种奇人还用得着怀疑吗?
“谢谢首相对我的信任,但首相先生的病啊还真是不太好治,我手上只有一个药引子而已,而且相关的手术必须在你们日本才能进行。所以,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周扬摇了摇头,表示遗憾。
“周扬君,请喝茶、请喝茶!”听到周扬那样一说,再看看周扬高深莫测的眼睛,山口中信知道他与周扬之间所说的话,并非驴唇不对马嘴,而是非常默契地心照不宣,所以也就换了个话题。
“周扬君的易道绝学令本首相非常佩服,我们日本国的易学界也都是非常希望周扬阁下能够再次莅临日本国进行讲学交流,不知周扬君能否东行啊?”山口中信认真地问道。
“哈哈,其实上次不是已经去过了嘛,已经交流过了,没有什么好交流的啦!”周扬笑着摇了摇头。
“噢,对不起、对不起,周扬君,本首相刚才表达有些失误,我的意思是,阁下能否到我们日本国进行讲学授课呢?当然,费用方面一切好商量。”山口中信急忙改口说。
“嗯,可以考虑!正好上次贵国给了我个免签证,随时可以入境你们日本。”周扬将话说得十分委婉,既表示自己愿意去日本进行讲学,又表示只是“可以考虑”而已,并没有肯定地答应下来。
“那就太好了,周扬君。我明天就安排人给阁下一个正式的官方邀请函,不知周扬君能否在我回国时和我一道前往日本?”山口中信表现得比较急切,想要请周扬坐他的专机同机而行。
“哈哈,这太匆忙了吧,首相先生?不知您什么时候回国啊?”周扬问。
“明天我就会到背京(和谐之故,真实地名难发上去),按照行程应该是后天回国,周扬君能否与我一块回背京啊?”山口中信邀请周扬与他的礼宾车队一块回去。
“这有些太紧急了些,有一些事情我必须回家说一下,而且,首相先生所需要的药引子,也在我家里!”周扬如此回答说。
别的不说,至少那个药引子是绝对不能忘记带上的,所以山口中信立即表示,明天他将请求中方派专人专车送周扬回家处理相关事务,并带上那件药引子。
周扬回到家里,与家人先把此事简单说了一下,征得家人同意以后,又和柳雪滢通了个电话,表示公司新年开业的时候,自己不一定能够赶得回来,还得请柳总多多费心云云。
各方面处理结束以后,周扬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并且特别小心地拿出了一张光盘,并放到电脑中查看一下是否正常。
那张光盘,正是当初周扬与袁宙哲打赌时,请摄影记者帮忙刻录的——————画面内容相当清晰流畅,正是发掘那个日本浪人之墓的实录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