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相忌?主要是哪家在忌我们啊?”周扬不解地说,“无论是市一院还是二院三院,儿童医院、妇幼保健院,我们并不怎么争他们的生意啊,再说我们这个第一家慈善医院,主要是针对老年人,与他们何干啊?更何况平常那些医院头头脑脑们,一碰到什么麻烦事儿,总是推脱离责任说,现有人民基数太大,而医疗资源严重不足———————我们这是在分担他们的责任嘛!”
“咳,话虽是这么说,但实际情况又是另外一回事儿。其实主要还是我们的免费政策抢了他们的生意,让他们合起伙来对付我们!”柳雪滢说,“特别是深南南慈民营医院,对我们最是反感。”
“南慈民营医院?他们不是这东南数省最大的民营医疗机构么,再说他们的业务范围涵盖那么广,什么男科妇科儿童科、内科外科精神科的,差不多从小孩出生到快要入土的老人,他们全部都看,我们根本给他们带来不了多大的影响嘛!”周扬不以为然地说。
“哪里,其实他们一直在攻击我们,说我们规模小、实力弱,纯粹是在沽名钓誉而已!”柳雪滢认真地说。
“娘的,我们沽名钓誉也好、真心行慈善也罢,至少我们易道公司是真金白银地投入了不少,而且为了避免嫌疑,从来不收患者一分钱,有能耐他们也沽名钓誉一下让老百姓们瞧瞧嘛!”周扬非常反感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做法。
“小周啊,其实他们攻击的也对,我们当初确实是对困难估计不足,”柳雪滢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按你的想法,医疗设备、医师团队都是顶尖一流的,所用的药物也都是市场上口碑最好的,但我们预料不足的是,没有想到患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们的资金层面上,确实是缺口不小。”
“他们南慈医院攻击的也正是我们的资金实力吗?”周扬摸了摸脑袋,感到这个问题确实并不好解决。
因为若是他们南慈医院攻击的是其他方面还好说,但他如今攻击的正是资金方面的软肋,这个问题还确实让人感到棘手———————他们南慈是这方圆数省最大的民营医疗机构,收费又是十分高昂,自然是财源滚滚、实力雄厚。
通过柳雪滢的一番介绍,周扬终于弄明白了目前的问题所在。
那个南慈医院,因为周扬他们的免费医疗夺走了他们的一部份市场份额以外,主要是更加显得他们的收费标准过高。
所以他们就铺天盖地的打广告,不道姓不点名地攻击某些医院只不过是老板在沽名钓誉而已,规模小、实力弱,并不能够为患者全面考虑等等。
如果他们攻击的是其他方面,或者是玩阴损之招拆周扬他们的墙,周扬肯定会针锋相对、不肯饶他。
但目前人家正是瞅准了他们的弱点,这让周扬很是无奈———————毕竟钱是硬通货,一分钱能够逼死英雄汉哪!
“好了,我知道了,柳总,钱的问题我慢慢想办法解决,这次我从日本也带回几百万,先填到公司里去吧。”周扬说,“对了,刚才柳总说,家里小孩什么的,有什么麻烦事儿?”
“是啊,说起来真是让人头痛!”柳雪滢说,“我那个宝贝儿子才上初中,就开了情窦,有了早恋的迹象!要知道他在小学阶段,那成绩一直是前三名,现在一分心,成绩是直线下降啊!”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其实这在目前也很普遍嘛,柳总!”周扬认真地说,“其实这也难怪孩子们,现在的教育有问题啊,你想想,在古时候男子十五可娶、女子十四可嫁,虽说婚配的年龄是较小了那么一点儿,但那符合人伦天性啊!”
周扬的意思是说,男人双八十六而精通,女子二七十四而天葵至,男精通、女天葵以后,就初步发育成熟了,男锺情、女怀春那是天经地义、正常不过的事儿。
古人都知道顺其自然,让他们早点成婚,而现在的人却是尽量地压抑其天性,这能够怪学生吗?
古人尚且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现代人倒是一个劲儿地又哄又吓,告诉他们不要早恋、不要早恋;等到他们大学毕业还没有男女朋友时,作为父母的反而又急了,又希望小孩像买个礼物似的手到擒来——————你说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嗨,小周你所说的我也理解,其实放眼看看四周,凡是研究生博士生的那些人,其实绝大部份在同龄人当中,并不是什么聪明之人,只是他们有的发育较晚、有的克制能力强一些而已,”柳雪滢无奈地说,“可以这么说,如果能够避免小孩们早恋分心的问题,我想绝大部份会前途更佳!”
“是啊是啊,可那都是天性人伦的事儿,不能光靠打压来解决啊!”周扬口头上如此应付着,心里面却想到了一位名人所说的话,那就是一个男人要想成就非凡的话,不需要他有多么出色的才华,只需要用一大瓶子胶水倒在裤裆里,然后把屁股粘到座位上就行了!
意思很简单,就是要让人对抗自然生成的天性———————这他娘的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儿啊!
想到这裏,周扬突然有了一个一箭双雕的设想,那就是既能解决目前的资金问题,又能化解小孩的早恋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