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奇龙见周扬这样说,于是就不再说话,加大油门往酒店赶去。
一回到酒店客房,杨奇龙二话不说,立即再次用他的六壬之法排盘推算了一番,然后非常惊愕地对周扬说,从卦象上来看,应该就是那个二阎罗,可是他,他说得很有道理,而且眼神、细微表情并没有丝毫的破绽啊?
“这才是高人,不但他的眼神与细微表情没有丝毫的破绽,而且就连心境与脑电波估计都没有任何异常,”周扬叹服地说,“中间我试了几次,想要探探他的心境变化,明明他已经感觉到了,却故意无动于衷,不紧张、不反抗,那真是做到了心如止水、神如入定!”
“大哥你的意思是,就是他在背后搞鬼陷害我们?”李大伟疑惑地问周扬。
周扬肯定地点了点头:“奇龙兄弟,你算的不错,确实正是那个二阎罗!”
“怪不得卦象上显示就在艮方呢,原来果然是他!”杨奇龙恨恨地说,“那个老家伙竟然如此狡诈阴险、口蜜腹剑,我们真想一下子把他从二阎罗变成阎罗的老二!”
“可是,大哥你刚才不是说,他的表情、心神没有任何问题吗?”李大伟不解地盯着周扬。
“没错,我见他定力非凡,而且颇懂推算预测之术,所以就将计就计了,别忘了他早就推算出来我们会去找他的,”周扬说,“于是我就一直心理暗示他,表示我已经相信了他的话,而且在心裏不停地想着问题就是我们公司的顾问师一时大意造成的,结果在他送我们出来时,心里面就一阵窃喜得意……”
三个人忙碌了一阵,虽然知道那个二阎罗就是幕后的罪魁祸首,却也感到不太容易处理。
“大哥,既然二阎罗给我们来个螳螂捕蝉,我们何不回报他个黄雀在后呢?”杨奇龙想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李大伟好奇地问杨奇龙说。
“他二阎罗能借我们易道公司给郑家全程指导时暗中动手捣鬼,让郑家出了问题找我们的麻烦,现在他又充当好人,给郑家负责善后处理,我们何不向他学习,也给他来个从中动手扰乱,让他也收拾不了烂摊子,反而越处理越麻烦?这样的话,就把他拉下水,然后我们就容易开脱责任了,”杨奇龙说,“当然,我们可以借他的手,吓唬郑家而并非真的让郑家家破人亡!”
“不行不行,我们与二阎罗的较量原本就与人家郑家无关,那样的话不是把他当成道具、把他家当成战场了么,这有点祸及无辜啊!”周扬摇了摇头,并不想拖累郑家,毕竟人家是无辜的。
“大哥说的是有道理,可是,我们总不能一直背着这口黑锅吧?”杨奇龙无奈地说。
“刚才我算了一下,我们与那个二阎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他确实没有必要和我们过不去,虽然他有钱有闲之后,虚荣心太强,希望当地人仍然对他奉若神明地争相相请,但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由于那个韦向前引起的……”周扬郑重地说。
见李大伟还不太明白,周扬就详细地给他解释说,虽然二阎罗不需要靠给人家相地看风水来赚钱,但他多年来的老习惯仍是未曾改变。
那就是他已经习惯了经常被别人恭敬客气地请来请去,而不能容忍大家对他的忽视,虽然他早就身价不小,可是他仍然不能容忍别的风水师来抢他的风头,这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既然他在南慈集团有那么大的股份,我们公司影响了南慈集团的生意,韦向前肯定会让二阎罗知道的。
说白了还是利益之争,让二阎罗早就想对我们下手报复,只不过这次河东市分公司的成立,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而已!
果然不出周扬所料,这个时候南慈集团立即暗中组织人手,将易道公司在河东市的负面消息宣传得沸沸扬扬,而且矛头直指整个易道集团帮人不足、害人有余……
“大哥,现在南慈集团在后面煽风点火攻击我们公司,二阎罗又鼓动郑家找我们的麻烦,要不我们还是按二哥说的去办吧。”李大伟催促道。
“这事不能连累其他人,既然是由于韦向前引起的,我认为最好还是从他头上开刀,把他当成战场,逼迫二阎罗低头认错、承担责任!”周扬坚定地说。
“可是,大哥你不是说二阎罗法术精妙,不好对付吗?”李大伟不无担心地说,“而且那个韦向前身边也不知有什么宝贝法器,几个顾问师都奈得不得。”